唯有自傳才是真正地曆史。——摘自神朝內史司馬東西的曠世名作《神朝史記》序言。
眾所周知的神朝曆史,是真正的曆史麼?假如曆史從一開始就錯了呢?假如當朝者不喜歡這段曆史呢?
大多數人不關心曆史本身的真實與虛妄,而是習慣性地選擇服從權威。哪怕是被篡改的曆史,哪怕是一段可歌可泣的歲月痕跡,哪怕是一個一個英雄人物的光輝事跡,隻要被有心人,哦不,被“勝利者”所歪曲掩蓋,都會被定義成墮落與魔鬼,猶如臭水溝裏不值一提的屎殼郎,從此不見光明,常伴黑暗。
故事即將開始,你是否願意,跟隨少年成長的腳步,一步一步揭開曆史的殘酷真相,一步一步走上抗爭的道路,一步一步成為這個神話世界最耀眼的戰神。
火雲山仍然處於沉睡狀態。這座曾是妖族心中的聖山,自0年前聖嬰失蹤,降大雪掩埋所有生靈,聖火熄滅,從此就變成了一座人跡罕至的死火山,死氣沉沉再無半點生趣。
雪,下了一夜,一月,一年,一百年……血,流了一夜,一月,一年,一百年。火雲山腳,血流成河,變成了火雲山一道觸目驚心的新景象——愷愷白雪終年不歇,血色長河奔騰不息。這無法用自然規律解釋的奇特景象,就這麼突兀地成為了火雲山的新標誌,知道。
雪山,血河。昊一百零五年,唐朝八大家族之一柳家那個聲名狼藉,被柳家上下視為家族之恥的敗類柳子厚,被朝廷以放蕩輕狂、行為不檢、不敬仙佛為由貶黜外放永州,恰好途經火雲山下時,柳家子穿上蓑衣獨自泛舟血河,留下了“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的著名詩句。
據同行之人回憶,柳子厚登岸後一直喃喃自語,不停重複一句話:“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流盡英雄血,從來地寒。在刺骨的冰寒與深深的絕望中,柳子厚給這條河取了個名字——雪寒(血寒)。後來在世人交口相傳下,又或是覺得“雪”(血)字不吉利,就有意無意間省略了“雪”字,於是流傳最廣版本、最為人熟知的名字漸漸變成了——寒江。
沒有人知道寒江最終的流向,從空往下俯覽,會發現寒江緊緊依偎著火雲山,其形如人的雙手輕輕懷抱住心中的珍藏,依戀不舍之情溢於言表,河床之下時刻有無數不屈的英魂在咆哮,在痛哭,在呐喊。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昊一百二十年,火雲山已被世人遺忘。
江流兒也不記得火雲山。自打江流兒記事開始,他就一直堅信自己是被大尊從寒江撿回來的,之後就留在了普陀山,成了大尊關門弟子,排行老四。大尊賜法號“善財”。
觀世大尊何許人也?傳她是慈悲和智慧的象征,心持大慈悲精神,外憐世音,內觀自在,在無量國土中到處尋聲救苦,也因為心持平等無私的廣大悲願受到眾多信徒的狂熱崇拜。當眾生遇到任何的困難和苦痛,如能至誠稱念觀世大尊,就會得到她的救護。而且,大尊最能適應眾生的要求,對不同的眾生,便現化不同的身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