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大結局(1 / 3)

“應棠,你的病還沒有好,怎麼能出院呢?”謀老太太一臉愁容的望著臉色煞白的兒子,苦口婆心的說:“再住兩天吧,胃病雖然不是什麼要命的病,可是你才動過手術。要愛惜自己啊,不要做傻事。”

已經知道所有事情經過的謀老太太低低的歎了口氣,說:“媽年紀大了,你不看僧麵也看看佛麵,讓我能過兩天安生日子。”

這時張文彬從病房外走了進來,他一直站在門外,謀老太太的話一字不漏的聽著。他覺得言之有意,便主動的對謀應棠說:“是啊謀總,你就再住兩天吧,這才手術,照理最少要住夠一個星期的。”

謀應棠麵目一寒,冷冷的看著張文彬:“是你讓程建東去找的程蒙蒙?”

“誰讓你這麼做的?”

張文彬被謀應棠疾言厲色的神態嚇了一跳,想到程建東處心積慮四處打聽謀應棠情況的情景,心中自然有些狼狽。

當時,他也中氣不過程蒙蒙害謀應棠至今模樣,又不聞不問,所以有意就將她活著的消息透露給了程建東。

看謀應棠的樣子,程建東似乎已經去找過程蒙蒙。這位父親,在之前他就了解,對程蒙蒙那是邊個動物不如。

謀應棠現在心痛的樣子,他自知所做所為有欠考慮。“對不起謀總,我隻是見你這樣了,她不來看看你,而且你又……”

“我又怎麼了?”

謀應棠冷冷的打斷他:“我又酗酒對她念念不忘是吧?”

“張文彬你是跟了多少年,已經學會了擅作主張,給自己老板做主了?”

張文彬俊白的臉被後悔覆蓋,他張嘴欲言,抬頭看著謀應棠寒冰一樣的臉,又不敢頂撞,隻好閉嘴。

還是謀老太太幫著他:“他有什麼錯?不說,我還要去找上一找程建東呢。文彬,我們走,隨他想幹什麼幹什麼,身體是他自己的,我們這些外人也幹涉不了。”

倆人一走,病房裏鬧著要出院的謀應棠臉色難看的像煮爛的青菜。

張文彬在樓下將老太太送上車,還是折回了病房裏。

謀應棠看著去而複反的張文彬已經沒有剛才的怒氣,護士似乎已經在給他準備出院的手續,自己也單獨的叫了另外的司機過來。

他坐回到病房裏的沙發裏,病容難掩的模樣憔悴柔美。

張文彬歎了口氣說:“這個時候你把顧南調去了外地,公司一天沒有你就亂了套,回去也好,大局也需要你主持。”

心知一切的張文彬看著沉默坐在沙發裏的男人,因為長時間躺在醫院裏,他沒有以前的健碩的體格,沒有往日的小麥色的皮膚。

現在他蒼白樣子,走兩步就不堪重負的身體,有些話他自知不適合自己說,他還是不得不說:

“但是謀總,顧南調出S市並不是長久之計,眼見著他就要回來了,難道你想再次把他調走嗎?”

寂靜的病房裏,張文彬說完這些話後,獨自離開了病房。

男人單手捂住臉,自嘲的笑了起來。

世人皆醒,獨他暗自消沉。

粗枝大葉的張文彬都能看出他的用意,他還能欺騙的了別人,他不是用意調走顧南的嗎?

他嫉妒,他承認。

嫉妒跟她結婚的顧南。

嫉妒跟她將要生孩子的顧南。

嫉妒像大火,一把燒了他的理智。

他閉上眼睛想到她跟別人生活在一起,就想發瘋,這個念頭一起,自製力向來驚人的他瞬間像個癲狂的瘋子。

什麼冷靜,克製,都瓦解。

隻有一種意識驅使著他,要毀滅一切。

這種衝動太強大,促使他狠不能毀了他自己,撕碎這個不公平的世界。

……

今天下午程蒙蒙店裏發工作了。

她下班的時候有同事約著一起吃宵夜,想叫上她一同去,她見天色不好,夜裏好像有雨,便拒絕了他們的好意。

同事有些遺憾的一起與她說再見。

程蒙蒙不跟他們一起去,便是最後一個離開的店。

確認鎖了門後,她走每天常走的路回家。

不知是不是夜涼如水,人有些敏感了,她總覺得有人在跟著自己。

想到包裏放著今天才發的工資她苦澀的自嘲,才三千多塊錢,就招賊惦記上了嗎?

她想撿有人的大路走,可是到家的途中,總有一段隱蔽的路。

顧南的房子是鬧中取靜的高端區,在小區方圓有一片很安靜的回家之路。

走上這條路時,程蒙蒙就跑了起來,不管身後是否有人,趕緊回家吧。

誰知,她剛跑起來,就聽到了身後有追上來的腳步聲。

心裏一寒,自知不妙,準備大叫的時候腦子裏閃過的是,如果是誤會可怎麼辦?

在猶豫間,她已經被一隻大手用力的扯住。

接著她的嘴被捂住,一陣天旋地轉後,人就被抵到了綠化著名的小林子裏麵了。

背抵著粗糲的樹皮,她看不清對麵的臉,但聞到了一股清爽幹淨的男性荷爾蒙氣息。

“謀……”

她剛喊出一個字,唇就被對方占領。

清冽的味道,令人安心的懷抱,是謀應棠。他跟了自己一路,不是企圖自己工資的歹徒,是他,不是別人。

他的唇上有一股攻城略地的力度,痛的她蹙緊了眉頭,怎麼也無法投入他。

這點他似乎也意識到了,捉著她手的力度越發的大了起來,似乎不滿她的三心二意一般。

他的唇一路沿著她的皮膚迅速移動,所到之處,她的皮膚好像燒著一樣,令她瑟瑟發抖起來。

“別……”

程蒙蒙虛弱的一把捉住了他大膽而不安分的手,軟聲祈求的說:“不要。”

“蒙蒙……”他的嗓音啞,還著熏染的情欲,性感到讓女人不堪承受。“你是喜歡的對不對?”

她沒有反抗自己,他有感覺。

程蒙蒙被他撩撥的渾身無力,虛弱的別開頭去,想要避開他若有似無吹在臉上的呼息。

“放開我,我要回去。”

她的聲音低小,像蚊蠅般難以聽清。

謀應棠將她的抗拒當成了欲拒還迎,粗蠻的扯了她的衣服,寂靜的小樹林裏,撕裂的聲音異常清晰,刺激的男人性情大發。

“啊——”

程蒙蒙驚呼一聲,瞪著不可置信的眼睛,身全都僵硬了。她不夠徹底的抗拒給她帶來了不可饒恕的後果,她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單腳站著,另一腿被男人抬了起來。

“蒙蒙?”

感覺到她僵硬的樣子,得逞的謀應棠隱隱感覺不妙。他試探的叫著她的名字,另一手摸著她的臉,結果摸了一手的淚。

“你……”她在哭。

他一直擦著她的淚,緊張的說:“對不起對不起……”

除了這三個字,他似乎已經不知道可以說什麼。

“放開我。”

黑暗中的小樹林裏,謀應棠被程蒙蒙冷的沒有絲毫溫度的聲音嚇了一跳。他有一種感覺,這一次自己做的太過了,如果他現在收手,他們將再也沒有機會。

可是,做下去,他們還是完了。

在做與不做間他猶豫了。

感覺到他的遲疑,程蒙蒙試圖後退,與他分開。

她的身後是樹,一動反而引的男人本能的就抵了回來。

狠狠的將她抵在了樹後。“蒙蒙,我……”

程蒙蒙現在一個字也聽不進去,咬牙切齒的說:“如果你堅持做下去,我有一千種一萬種辦法死在你的麵前,我想你絕對攔不住我。”

他從來不懷疑她話中的真假,因為他太在乎她,經不起冒險。

從她緊致中不舍的退出來,他啞著聲音說:“是我的錯。”

“你別哭。”

程蒙蒙捂著扯壞的衣服,咬著唇唔咽的哭了起來。她是人,害怕傷害,可渴被溫暖,被嗬護。

愛這個字太沉重,戒了,就不再招惹。

他在填滿空虛以久的地方時,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可是這種滿足給她帶來的感覺是讓人作嘔想吐的。

這是在犯賤,是在自找苦吃。

殘忍生產的經曆,被迫割肝的無奈,這些曆曆在目,他們回不去了。

看著她哭的像個無助的孩子,謀應棠覺得自己像個萬惡的壞人。將一個美好愛笑的女孩變成了現在這個模樣,受一點驚嚇就無助瑟瑟發抖。

她的淚像可以焚噬血肉的硫酸,讓他痛不欲生。

這個世上有沒有不流淚的眼睛?

望著她痛哭的模樣,他的心真的要碎了。如果可以,他願意拿自己的生命來換她一生常笑。

“可不可以不要哭?”

他小心翼翼的靠近她,試圖撫摸她的臉頰。

女人眼裏布滿驚恐,好你妖魔鬼怪在靠近自己一般,嚇的渾身發抖。無意識的舉動刺的男人心裏瑟縮,像飄零的枯葉,無所依傍。

“對不起蒙蒙,我不是存心要傷害你的,我……”隻是太愛你了。

他站在一旁手足無措的看著她,看著她淚流滿麵的臉,他就像一個不得其所想要哄孩子一笑的大人,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想要哄笑孩子,孩子突然就傷心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