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不許和他真的親密,不然本王會吃醋的。”
君千禦低頭親了親雪漫歌的額頭,緩緩的說道。
他真的忍得很辛苦,沒上去打人就不錯的了。
“好啦,我知道了。”雪漫歌笑著躲過了渤。
或許是因為在戰神府,雪漫歌基本沒有多少警覺。
甚至連門口有人都沒有察覺到。
聖清軒過來的時候,就看見邪魅站在書房門口。
身影是那麼的單薄,那麼的落魄。
聖清軒慢慢靠近,邪魅察覺到身後有人,立即轉頭。
就對上聖清軒那雙明亮的眸子。
聖清軒看了他一眼,轉了下頭,示意他跟出來。
邪魅不舍的看了眼書房,隨後跟著離開。
“還是放不下嗎?”走遠了確定雪漫歌他們並不見,聖清軒這才緩緩開口。
邪魅沒有說話,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跟我回皇宮吧,別再見她了,越見你越放不下。”
聖清軒歎了口氣說道,邪魅注定是要悲傷了。
“以後你躲著點她,不見不想不聽,時間會衝淡一切的。”
聖清軒見邪魅依舊沒有行動,又緩緩開口道。
“你這樣不光是自己不好受,君千禦也不會罷休的,他的脾氣你想必不是不知道。”
聖清軒繼續勸著,要是這兩人吵起來了,他又要繼續那種苦日子了。
“我去寫封信留給漫歌。”邪魅說完轉身就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聖清軒也跟著過去,看著邪魅走進房間,提筆寫下。
漫歌我回皇宮了,皇宮的事很多,以後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邪魅寫完將信放下,轉身就離開來。
隻是眼中卻充滿了不舍。
兩人稍稍的離開,沒有驚動雪漫歌,戰神府的護衛們也沒有去向雪漫歌報告。
所以當雪漫歌覺得邪魅差不多快醒的時候,去他房間裏找他的時候。
卻發現房間裏已經沒有人了,隻留下了一封信。
雪漫歌拿起信看完,輕輕歎了口氣,微微運起內力將紙條震碎。
隨後又向什麼都沒有發生的一樣,離開了邪魅的房間。
隻有雪漫歌知道,自己的內心是多麼的不舍得。
但天下從來沒有不散的宴席,一開始她不懂君千禦和邪魅兩人為何一見麵就掐。
現在她知道了,隻是她注定要傷了邪魅的心。
她的心隻有那麼大,隻容得下君千禦。
“你在幹什麼?”雪漫歌回到房間裏,發現君千禦好像正在收拾著什麼。
不由的出聲,這是要出遠門嗎?為什麼她不知道。
“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不是去看邪魅的嗎?”
被抓個正著的君千禦,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快說,你在幹什麼!”雪漫歌不依不饒的問道。
“這個”君千禦為難的看了眼雪漫歌,並不知道該怎麼說。
“我最不喜歡別人騙我。”雪漫歌眉頭一皺,笑容漸漸凝固了。
“邊疆出現一群神秘人,出手狠辣,邊疆已經有不少士兵因為他們而死了。
我放不下他們,這麼多年下來,那裏的士兵對我都忠心耿耿。
現如今出現了這種事,我不可能當做不知道。
我不能隻在帝都享福,而忘記了那些和我出生入死的人。”
“那為何要瞞著我?你不打算帶我去?”雪漫歌臉上的疑惑瞬間消失。
看著雪漫歌越來越難看的臉,君千禦歎了口氣。
“我這不是怕你出事嗎。”君千禦緩緩的說道。
雪漫歌就是他的一切,邊疆環
tang境那麼惡劣,阿漫一個女子怎麼受得了。
身為男子的他當初就差點沒有活得下去,他怎麼敢讓她去冒險。
“現在你願意帶也要帶,不願意帶也要帶。”
雪漫歌雙手叉腰,潑婦架勢十足。
君千禦眉頭皺了皺,“你從哪裏學來的耍潑的本事。”
“你管!”雪漫歌白了君千禦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