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他關切的詢問如天賴一般在她耳邊回蕩,他深刻的輪廓,那麼貼近。
被嚇壞的她隻知道傻愣愣的望著他那張俊顏,直到他回到發言台上,自己被人毫不留情的擠到了一邊,她才倏地回過神。
從此,她開始默默關注這個濱海史上公安係統裏最年輕的局長,而這個男人也似在她心裏生了根一樣,迅速的蔓延開來。
隻可惜,這朵單戀的花兒是很美麗,果實卻是苦澀的。
從前那個無憂無慮的童丹妮消失了,她的狀態似乎再也回不去了。
特別是他在報社見到自己時,那厭棄的眼神,真是深深的傷到了她。
苦澀的勾唇一笑,童丹妮用力的甩了甩頭,似乎要把某個身影從她的腦海裏清除掉,可是一點用也沒有。
這時,辦公桌上的電話響起——
“喂?”
“是童小姐嗎?你上次讓我盯著的那個家工廠有情況了。”
“……哪家?”童丹妮的神情還有些恍惚。
“就是那家練油廠啊?”
“啊?”童丹妮愣了一下頓時清醒過來,“是西郊那家嗎?”
“是啊……”
上次那個地溝油的事情她一直有後續關注,可是由於一直查不到他們原料來源的源頭,所以一直也沒有拿到什麼有力的證據。
不甘心的她隻好自己掏錢讓當地一居民幫她盯著點,如果有什麼情況,立即給她打電話。
接完電話,童丹妮也顧不上悲春傷秋,立即收拾著東西往西郊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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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沉的夜幕降臨,一直苦等候著的童丹妮終於來到了那家工廠的圍牆外。
她警惕的看了看周圍,將之前在百貨店裏買來的梯子架在了圍牆邊,爬了上去。
三米多高的圍牆上有些玻璃渣,她幾度差點被劃傷,等她穩穩的站在牆頭後,她費勁的將梯子挪到了裏麵,悄悄的潛進了工廠裏。
可能是白天工作累著了,留廠的工人們都已經熄燈休息了。
童丹妮小心翼翼的在廠區裏四處查看,那個當地居民所說的‘原料’並沒有見到,她隻好朝車間的方向挪動。
彩鋼結構的廠房靠近辦公樓,當她緩緩的靠近之後,突然發現在正常的生產車間裏透出一股微亮的光。
難道還有工人在加班嗎?
她將包裏的小型夜視攝像機拿了起來,悄悄朝著那片微光而去。
越靠近,空氣裏那一股惡心的味道就越濃烈,她發現這味道就是車間裏那個掛著倉庫標誌的地方傳出來的,她捂著口鼻靠了過去。
透過門縫,她發現那個所謂的倉庫根本不是倉庫,而是一個地溝油的提煉車間,那些白天當地居民看到的所謂‘原料’都在這個車間。
她立即小心將車間的門推開了一點點,氣憤的將手中的攝像機鏡頭對準了車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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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這個周末要去見路辰北的家人,安陌這幾天就一直坐立不安的,想著第一次去,要買些什麼禮物比較好呢?
雖然路辰北說什麼也不用,她以兒媳婦的身份去,就是最好的禮物,可是,她還是覺得不能空手。
中國是個禮儀之邦,正所謂禮多人不怪嘛。
但是到底要送什麼,就是個很大的問題了。
像他們那樣的家庭,應該不會有什麼缺的,送禮無非就是心意了。
可是,太重的話,她的經濟能力有限,太輕又怕被人看輕了,總之就是各種矛盾糾結。
而且這個問題一直困繞著她,從白天到了夜深裏,一直反複輾轉,睡不著。
聽著耳邊路辰北傳來的呼吸聲,她忍不住悄悄從*上爬了起來,準備給丹妮打個電話,平時,她的主意挺多的,不知道現在這小妮子能不能給自己支個好招?
來到樓下,她拔通了丹妮的號碼。
電話快很就通了,可是,沒響兩聲,就立即被人掛斷。
安陌拿著手機不禁有些奇怪,這是怎麼了?
如果說是睡著了,理應不會掛機啊?可人要是醒著,為什麼會掛她電話?
遲疑了一會,她再一次撥通了丹妮的電話。
這一次電話響了很久,就在她以為不會被接通的時候,電話又突然通了。
緊接著,電話裏麵傳來了童丹妮驚駭的尖叫聲:“啊!放開……”
安陌的神經一下子崩緊,剛想詢問發生了什麼,電話就再次被掛斷。
拿著手機呆滯了片刻,安陌立即又拔打著她的手機,這一次,手機直接關機了!
安陌的心裏一下子湧起了強烈的不安和恐懼,剛剛那一聲尖叫還伴隨著的還有重物落地的響聲,很異常!
她直覺,丹妮出事了!
她立即慌亂的朝樓上跑去,那種深深恐的懼感襲擊著她的心房,讓她幾次差點摔在樓梯上。
“路辰北,你快醒醒,丹妮她出事了!”
被安陌叫醒的路辰北還有迷糊,他看著自己麵前那張被放大的臉,勾了勾唇,伸手將她扯進了懷裏,又閉上了眼。
“陌陌?你怎麼還沒睡?”
“路辰北,你快起來,你到底聽到沒?”那深深的恐懼讓安陌急得幾乎要哭出來,路辰北這才倏地睜大了眼。
“發生什麼事了?”
“我剛剛給丹妮打電話,聽到她在電話尖叫了一聲,之後就打不通了……”安陌已經哭出聲來。
“寶貝,你別著急,你在給她打試試看,我立即讓人查一下她手機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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