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你為什麼不看看裏麵到底是什麼?你看都不看就斷定林總是殺人凶手,你憑什麼那麼武斷?”季風眼角的笑意更深了。
“我隻拿到了保險櫃的鑰匙,我沒有……”安琪有些著急的解釋著,突然一下子怔住了。
天!
她都說了些什麼?
季見察覺到安琪異樣的眼神,伸手就拿回了剛剛自己放在桌上的香煙盒,裝進了口袋裏。
“安琪小姐,我相信林總是無辜的,所以他一定會沒事,但是你……”季風說著,可惜的搖了搖頭,“林總的底線在哪裏,我也不清楚。我能找到這裏來,相信林總的人也已經在路上了,你好自為之吧。”
他在說什麼?
他不是林銳揚的人?那他到底是誰?
安琪有些有傻掉了。
等她終於有些明白時,季風已經上了車,絕塵而去,隻留下了桌上那張刺痛她心的像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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濱海市高院。
九點半鍾左右,路辰北帶著楊亦出現在了高院的大門口,深色的西裝將他健頎的身姿應襯得更加挺拔,斧鑿刀刻般的俊臉從容不迫,那緊抿著的唇角微揚,仿佛所有的一切都盡在他掌握之中。
他一現身,等候多時的記者們立即一擁而上,將他們圍了個水泄不通。
“路律師,聽說這個案子的控方有對你當事人很不利的證據,是嗎?
“請問一下路律師,你相信你的當事人也就是林銳揚林總是清白嗎?”
“路律師,現在上都瘋傳,你的當事人當年是通過不正當手段取得銳揚集團的繼承權,請問是不是真的?”
“路律師,從你出道就沒有輸過一次官司,這一次,麵對控方的鐵證,你是否有把握打贏這場官司?這會不會成為你出道以來,第一場敗訴的官司?”
“路律師……”
“……路律師……請回應一下……”
嗡嗡嗡的提問密密麻麻,路辰北始終一臉的淡定,他停下腳步示意了一下楊亦先進去等他,自己側轉過身正視記者們的鏡頭,揚起了一抹自信而從容的笑意。
下麵那些個女記者,頓時就被秒殺了,小心肝那叫一個狂跳!
連按快門的手都僵住了。
“謝謝各位媒體朋友的關心,對於這個案子,我現在不便做出回應,但是我想說,沒有誰常勝不敗……”
他話音一落,底下就是一片嘩然,聽這意思,這個案子真的沒戲?
“但是——”路辰北輕笑了一聲,低沉的嗓音不急不徐的再度響起,“我相信我的當事人是清白的,我也相信法律是公正的,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也不會冤枉別好一個好人。
好吧,這番話說了等於沒說。
記者們有些失望,但還是拿著像機對著他那張俊臉一頓猛拍,挖不到內幕,多拍兩張像片回去也好安撫一下她們那些騷動的心。
十點整,庭審正式開始了。
考慮到林銳揚在濱海市的深遠影響,這次開庭並沒有對外公開,隻有少數被允許的家屬和相關媒體在場,其中,就有海晨日報。
當法官傳召被告時,林銳揚一身深色係的正裝出現在被告席上時。
他沉冷的目光不經意的掃向了原告家屬區,嘴角揚起一抹不明深意的譏誚,而坐在家屬區的徐佳,眸光不可抑製的閃動一下——
接下來,首先是控方律師對上一次庭審後取得的新的證據做了舉證。
“這是當年我當事人爺爺的家庭醫生的證詞及相關的檢查資料,可以證明我當事人爺爺的身體,一直很健康,沒有理由會突然去世,特別是當時的現場除了被告林銳揚之外,沒有第三人在場。”控方律師呈上了一張詞證和相關的資料。
並對這份資料和證詞做了詳細的解說。
路辰北聽著對方律師的指控,連眉角都沒有動一下,仿佛此刻,對方說的事情與自己毫不相幹一樣,楊亦看著對方呈上的證明,眉頭都擰了起來。
這些的新證果然很有份量,無論從機動還是時機的角度,都對林銳揚不利。
可是林銳揚隻是輕掃了一眼,目光望向了路辰北,兩人相視一眼,表情都是一樣的漠然。
第一輪舉證過去了,路辰北表示他暫時無異,這時,控方律師又舉證了一件證物。
在看到對方拿出了一本很破舊的日記本時,林銳揚額頭的青筋立即繃了起來。
果然是她!
之前,他一直懷疑,可是心裏總不願意承認是她,總希望能找到她,親口聽她的答案。
但是現在,這個東西終於出現在了林辰雨手裏,一切不言而喻。
安琪!
你死定了!
從林銳揚緊握的拳頭不難看出,他此刻暴怒的情緒。
“法官大人,我們從這本日記中,明顯可以感受到被告對他爺爺那種深刻的恨意,從小大到,他都對當年他母親當年意外身亡的事情耽耽於懷,並且固執的認定,這件事情跟我當事人的爺爺脫不了關係,心心念念想著報仇。我當事人爺爺過世的時候,現場隻有被告存在,他完全有作案的動機和實施能力。介於,在那張遺囑上有明顯被改動過的痕跡,而被告又是直接的受益人,所以,我們有正當的理由懷疑,被告為了謀奪銳揚集團的繼承權,而謀害了我當事人的爺爺篡改遺囑……”
控方的律師還在濤濤不絕的說著,楊亦的臉色越來越沉重,他不禁擔心的看了一臉淡定的路辰北一眼,暗誹道:昨天有心思打野戰,今天這是要怎麼辦?
難道百戰百勝的記錄,要終結在這裏麼?
“路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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