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嫩的花瓣在他指尖盈盈綻開,花瓣主人也情不自禁喉頭發緊,連抗拒的聲音都顯得特麼的無力。
很有口是心非的嫌疑。
“路辰北,你簡直瘋了,這是在外麵呀,你快放開我?”安陌柔若無骨的小手死死的抵在他的胸前,用力推著他,這男人簡直重死了,比豬還沉。
“你的意思,不在外麵就可以?”路辰北的氣息不穩,幽暗的眸精明的眯起。
不愧是當律師的,真是太會見縫插針了,簡直無孔不入的扯歪理。
“我不是這個意思……”安陌秀眉緊皺,她真想一腳把他踹到太平洋去,“你起開啦,重死了,壓得我快呼吸不過來。”
“寶貝兒,你確定呼吸不過來是因為我太重,而不是因為別的原因?”
路辰北強忍著衝動耐著性子想引導她跟上自己的感覺,故意用他肉包鐵的部位去蹭她。
灼熱的溫度仿佛要燙傷她的皮膚,她的身子情不自禁一陣顫栗。
她的反應讓路辰北很滿意,染上情/欲的俊臉笑得很賤.
“這才是你吸呼不過來的根本的原因,明白嗎?”他輕抵著她的額頭,與她唇齒相依的貼近,“你也想要我的,別抗拒,順從你的心,好嗎?”
對於身體本能的反應,安陌羞憤不已,抵死不肯承認。
“我明明沒有……”
“沒有什麼?沒有動情還是沒有想要我?”
“沒有沒有,都沒有!”頭搖得像撥浪鼓,生怕搖慢了就變成有似的。
路辰北的臉色沉了下來,身下的女人星眸半眯,紅豔的雙唇帶著攝魂的魔力,卻總是說些惹他不高興的話,他的心情有些不美麗了。
既然她嘴硬,那就讓他看看,到底是她硬還是他比較硬。
“撒謊的小嬌精,讓我來找找證據,看看你說的是不是真的。”說著,他靈活的手指輕鬆的挑開了她的牛仔褲的扣子。
安陌一下子嚇傻了,這麼多次差點擦槍走火,路辰北還沒有哪次這麼接近她的底線邊緣。
他手指故意勾彈著她的小內/內,順著往下。
“路辰北你個臭*……啊……”身下,突然有異物探入,安陌尖叫著整個身子都蜷縮了起來。
“放鬆點,別咬這麼緊!”他的手被她夾住,無法動彈。
身體的真實反應讓她羞得無地自容,“你……你……快拿開!”
這一次路辰北十分聽話的把手拿了出來,卻伸到她的麵前,那指間的濕意讓他更是興奮無比,“寶貝,你真敏感!還要說沒有嗎?”
安陌羞憤的閉上了眼,不敢看他戲謔的眸眼。
“為什麼不敢看我?寶貝兒,睜開眼看看你的熱情,我都快被你溶化了。”他得意的在她耳邊低笑。
這個男人的真夠惡劣的,有木有?
得寸進尺的步步緊逼,看她笑話真有那麼爽麼?
安陌無處可退了,被逼得揭竿而起。
“有感覺又怎麼樣?身體本能的反應你造麼?任何一個男人對我這樣又抱又親又摸的,我都會有反應,我又不是死人!”像個炸了毛的小獅子一樣,安陌瞪大了眼,對著他一頓亂吼。
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有反應?嗯?
真是欠收拾!
“你在說一遍試試?”他勾著一抹淺笑,但那抹笑意足以凍結空氣。
“我……”安陌很想蕭灑的噴他一臉,即使她嬌傲倔強的性子讓她不想低頭,可是麵前男人臉上那抹涼薄和狠厲,她還是心顫了。
她敢保證,如果她把剛剛的話在重複一遍,他絕對會立即將她就地正法,拆吃得連骨渣都不剩。
算了,好女不跟男鬥,好女不吃眼前虧。
“我的意思是……也許…可能…會有我說那種可能,但畢竟是假設,我又沒真被別的男人這樣摸過……”
安陌結結巴巴的想表達一下她示好的意思,可是話說到這裏,她說不下去了。
因為某人身上的某個部位正因為她最後那半截話,又囂張的立了起來。
“你…你能不能別動不動就……就…這樣?”
安陌好頭疼,真不知道男人為什麼那麼容易衝動,沒有聽說過衝動是魔鬼嗎?
“別哪樣?嗯?”路辰北貼她更近了,帶著一絲溫柔的*,暗眸裏有火苗躍動。
雖然她的小嘴總說不出好聽的話,但不可否認,她剛剛最後那一句話,取悅了他。
“別…總這個樣子啦,對身體不好了。”她示意了一下他緊貼著自己的那個部位。
她可是聽丹妮說著,男人長期處在亢奮的狀態得不到舒解的話,會出毛病的。
“噢,貌似還挺懂的樣子,都誰跟你說的這些?”眼底的笑意幾乎要溢出來。
“丹妮告訴我的,為了你以後的健康,你得管管他啊。”別動不動就立起來嚇人。
路辰北被她一本正經的模樣要笑尿了。
這還是頭一次聽說,自家老二的正常反應需要好好管管。
剛剛那陣強烈想要她的衝動被她這麼一通胡扯,居然退去了不少,人也理智起來。
雖然他是無所謂,談不上身經百戰,也好歹算得上是個中高手,可是作為了女人的第一次,他理應給她一段美好而難忘的記憶,而不是這樣在野外草率又輕率的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