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周章在我宴會上鬧,就為了擄走一個女人?那他不會在外麵動手嘛,豈不是更加簡單。”
“說的也是!”
鬱家的大家長鬱鎮起放下筷子:“錦繡你這麼說也對,無論是用什麼擄走,結果還是擄走,可偏偏要用這麼酷炫的方法,弄的如此麻煩,我相信這其中並不單純,即使不是為了女人,也不會單單隻是要錢而已。”
他的這番話,讓大家的心情陷落的更深。
沈涼煙在那邊一直低著頭,在沉寂的餐廳裏愧疚的發出聲音:“對不起,都是我想的什麼魔術師的主意,不然也不會讓匪徒有可乘之機。”
“傻孩子,怎麼能怪你呢。”鬱錦繡立刻安慰她。
薛華芝歎了一口氣:“現在什麼也別說了,把人先找到才是最重要的。”說著,她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問女兒:“錦繡,這若菲跟君逸好幾天都沒有出現了,他們這是去哪兒了?”
說及這個問題,鬱錦繡憂心忡忡的皺了眉:“我也不知道,這兩人招呼也不跟我打,電話也不通,估計兩人又在冷戰了。”
薛華芝又是歎了一口氣:“這錦臣也不著家。”
“他一定是滿世界的在找夏朵!”鬱錦繡說。
“可他這樣大海撈針的,能找的到嗎?倒不如回來跟我們從長計議——”
話剛落,還未完,門外便傳來腳步聲:“我是回來跟你們從長計議了。”
大家的視線都轉過去,就看到鬱錦臣從外麵走進來。
而亮點是他身上這一身兩天都沒有換過的衣服。
換言之,他這兩天都沒有換過衣服,也有可能連合眼都沒有合過。
他走進來,拉開椅子坐下來,對傭人說:“給我那副碗筷!”
“是!”傭人立即去拿了一副放在他麵前。
鬱錦臣拿起筷子,慢條斯理的吃著飯菜。
其他的人看傻了眼,稍後也都三三二二的拿起筷子,都開始吃飯。
用餐結束後,鬱錦臣把家裏人,連同傭人保安司機全部都叫到了外麵的大廳裏。
“這人都到齊了,我們今天就來看看究竟這個家裏頭誰是那天那個內鬼。”
鬱錦臣說著從口袋裏拿出了一份清單:“這是那天的賓客清單,進門時都是有邀請函的方可進去,大門那邊有攝像頭,能夠很清晰的記錄每輛車的出入。”
他讓保安拿電腦上來,調出那天的從宴會開始時候,到後麵快結束時候的錄像:“這輛蘭博基尼就是那個綁匪開的車,在東郊發現了棄車,並且在裏麵找到了夏朵的戒指,可以確定就是那輛車無疑。”
“找到了車,那人呢?”鬱錦繡神色淡定的問。
“沒有找到!”鬱錦臣麵色冷漠的回答,繼續鎮定的講述:“從監控顯示那車的主人進來的時候是拿請柬進門的,但是客人那麼多,保安部也隻是認請柬不認人,不過雖然攝像頭沒有拍下那人的臉,卻是拍下了手。”
他按了一下電腦,屏幕上很清晰的照出一截手臂,藏藍色袖子,黑色襯衣,勞力士限量金表。
在場的人臉色微微變了。
“這就是那個綁架犯?”鬱鎮起表演嚴肅的問。
“他是不是綁架犯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是誰,”鬱錦臣說著轉向鬱錦繡:“姐你不也知道嘛。”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鬱錦繡。
那眼神裏透著不能置信,好似認定幕後的黑手就是她。
鬱錦繡被家人看的很是不自然,這臉色也是越來越差,麵對弟弟的指控,她也回避不掉,她點頭:“是,我認識他,因為我那天就是坐這輛車來的。”
“錦繡,你糊塗啊,你怎麼能——”薛華芝焦急的呼吸都急促了。
“那是邱先生的車子,就是我那天的男伴。”鬱錦繡沒有去理會母親的話,冷靜的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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