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淳風,你又輸啦。”道士坐在石頭上笑著道。
趙淳風也不惱,盡管一直輸但是比起這些趙淳風收獲的更多,每個人的劍法都已經被趙淳風摸熟。
比如大師兄的劍法剛好可以用三師兄的劍法針對,道士的劍法可以用來專攻下盤,或許是道士比較矮的原因。
“淳風準備吃飯吧。”大師兄對著趙淳風喊道。
這段時間在昆侖與趙淳風走得最近的不是平近易人的二師兄,反倒是長相狂野的大師兄,大師兄名叫魯鳴,雖然長相狂野,但是談吐起來趙淳風無不對魯鳴那淵博的知識而佩服。
魯鳴仿佛也是找到了知音,每當夜晚魯鳴還會和趙淳風坐在昆侖的樹上‘論道’。
趙淳風坐在飯桌前剛端起碗就聽到道士焦急的聲音傳來:“趙淳風,不好了。”
道士的手上拿著一封已經被拆過的信,魯鳴看到立即喝道:“你怎麼能私自拆淳風的信?”
“我好奇嘛。”道士低著頭道。“但是真的有大事發生了,趙淳風你快看。”道士把信遞給了趙淳風。
趙淳風接過信封,拆開後是兩封,白紙上透著紅還有一絲血腥味,這些字顯然是用血寫的,而且寫的極其的潦草,證明當時的情況很是緊急。
——-
“趙兄,劍練得如何?是否被那群狗屁道士欺負,如若是被欺負了我也沒法幫你找回場子了,敵方終於來襲,前日我發現了蹤跡後便再次跑去那些老頑固那裏辯論一通,他們以為建國後便可安居於此?我想他們的腦子肯定都裝滿了糞土。
他們來了,還是海口,那裏好上岸,我一人在那等了一,發現來了一隊人馬他們身穿西方教袍,滿臉的虛偽,我一劍斬死了那個帶隊的頭頭,沒想到旁邊站著的金發少年是個高手,我被他一拳打成重傷,傷及了器官,我命不久矣,但是我也刺了他一劍,如果他心沒長偏的話應該也是死了。
我想啊,人活這麼久幹啥?要像他們老的不能動死在自己的窩裏?不如瘋狂的活著,我罵過,打過,他們都排擠我,我怎會不知道?但是有些東西終究是要靠我們自己守護的啊,戰爭時期人多我們這些人做不了什麼,現在或許可以,但他們又縮在家裏不出來。
第二封信,趙兄請幫我帶給昆侖的人,我想他們應該比那些人正派很多吧,如若那個叫蓋特的金發少年沒有被窩刺死趙兄一定要心。
認識你很快樂,教你練劍很快樂。
——杜清淩”
————-
趙淳風渾然不知手裏的信已經全部浸濕,趙淳風渾身顫抖起來,杜清淩的笑容還有罵人那氣勢洶洶的樣子全部浮現出來,杜清淩是趙淳風第一個朋友,不,是兄弟。
道士也哭了,雖然以前覺得那個家夥很討厭,一見麵就打了自己,但是那個壞家夥走了後還是給他留了一些城裏的糖果給他,那些糖在記憶中很甜,但道士現在隻覺得嘴裏一陣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