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俏芸妃的詭計(3 / 3)

忽見自己身邊的女子,自己驚嚇一跳,便到床頭一見,正流大汗,手在發抖,看來是在做惡夢。

坐在床頭,拿起毛巾將魏河影的汗擦去。忽見魏河影一翻而起,撲到懷抱,說道:“我…我…夢見我自己死了。”

劉因程道:“不用怕,此亦是夢。”

魏河影道:“我…我…真的很害怕你離我而走。”

劉因程道:“傻丫頭,別再胡思亂想了,我此時才知,我不能失去你。”

道:“我能冒昧問你一事嗎?”

劉因程道:“不知何事?我們之間,還是需要冒昧這兩個字嗎?”

魏河影道:“從今以後,不要離開我,行嗎?”

道:“好,我不會離開你,若哪日將妙藥得到,除去你的病,我倆即回去。”

魏河影道:“倘若你拋棄了我,你猜我會如何?”

隻見他仍是道:“不知。”魏河影道:“不知那我可以告訴你,我定會親手殺了你。”劉因程道:“你對我真有如此狠心?”魏河影臉帶微笑道:“不防你可試試,看我有沒有那麼狠心。”他將魏河影摟在懷裏,說道:“不管如何,我都不會拋棄你,我倆此生若生同生,若死同死,就像你說一樣,注定你我共在一起。”魏河影嫣然一笑,即是低頭臉紅。

忽聽腳步聲。一聽,心中仍是驚慌,即一開門,細見此一個人,即長白胡子,想必是個老臣。

劉因程躍到屍體邊,蹲在地,手按屍體胸部,心跳既已停止。

忽聽花園裏傳來“沙沙”響聲。劉因程心中被此一驚,即一起身,隻見從花園裏攛出一人,原是吳重天,吳重天道:“此時寡人正來見你,真未想到你乃是個殺人凶手。”

魏河影道:“大王,你誤會了,此事定要聽我解釋。”吳重天怒道:“此時寡人已皆知,他乃是個凶手,不必解釋。”

魏那安即想出口,但不知該如何為自己找回清白。魏河影道:“倘若他是乃是凶手,何必解釋,你今日未帶兵將,豈不幹脆把你也殺了,一了百了。”

吳重天怒道:“你這妖女,妖言惑眾,雖然寡人已經是年紀已經打了,不過打敗了這個小子,還是易如反掌的。”

魏河影道:“倘若我是妖女,你豈不是昏君,不要以為吳國已經被你所統治了,就是沒有什麼人怕你了一樣子。”

吳重天道:“你敢如此大膽,敢稱寡人為昏君。”魏河影道:“小女子說話一向如此,你本來就是個昏君,我所言即是。你乃是一國之君。既無證據,怎會一口而定,更何況今日殺人凶手並不是他人所為。”

吳重天道:“片麵之詞,寡人不可信。”劉因程道:“請求大王給我一點時間,我定會把此事查得水落石出。”

吳重天皺眉一不出聲。”忽見從花園裏又攛出一人,此人身穿盔甲將。

將軍道:“臣正在想找大王,未想到是在此地,不知皇上在此做何事?”

劉因程歎了口氣,說道:“今日乃是不祥之日,付受卿被人所殺,寡人心中仍是悲痛。”魏河影道:“雖你受卿之死,心中悲痛,但也不能將這推到別人頭上。”

這個將軍就是魏那安了,道:“大王,臣有一言,不知該不該講。”

吳重天道:“不妨直說。”

魏那安道:“不妨讓臣來查真凶,不知大王意下如何?”

吳重天道:“既是也罷,倘若你查到殺付大人的真凶,寡人定要將他碎屍萬段。但今日,此位姑娘敢如此大膽,敢與寡人頂嘴,此次罪不可免。”

魏河影道:“那你想怎樣?”魏那安道:“大王,待臣有一言,大王乃是吳國之君,此乃不拘小節之事。怎會與一名女子吵鬧,待臣將凶手查出,此事也定會真相大白。”

吳重天道:“既是如此,願你不會讓寡人失望。”話一剛落,就轉身遠離而去。

劉因程道:“在下尚未請教此位將軍的方姓大名?但今日你所言之語,替在下找回清白,在下仍是感激不盡。”

“此乃之事,不用記在了心上了,隻是出手相助而已,嗬嗬,不過你們倒是赫赫有名了,我倒是知道的。”魏那安說道。

“我是叫做魏河影,真的沒有想到,我們既然是一個姓啊。”

這個時候的魏那安有些心裏不安一般的,說道:“好了,那麼我就先行告辭了,因為我還是有另外的事兒啊。”

於是,劉因程點了點頭,望著他漸漸地而去了,自己對著魏河影說道:“哎,這個大將軍真是奇怪啊。”

天色漸漸變亮,他們已經一早出宮,來到海邊。

此處遍是礁石,海水濤濤而來,浪花拍打礁石。忽聽馬蹄之聲,劉因程回頭一望,原是吳國之人,騎馬奔來。

劉因程說道:“哎,糟糕了,我們出宮找大王之子的事兒,怎麼被人知道的。”

就是在這個時候,大風大浪而來了,將劉因程衝到了水裏去了,而魏河影已經被抓起來了。

劉因程被濤濤海水衝到了一個獨島的沙灘上。沙灘邊有一座小山坡,坡下有個洞。洞邊既有一片樹林,洞中住著一名女子,這日,在黃昏之時,女子邁出洞口,見到躺在沙灘上的劉因程。女子走到跟前一見,此人身穿打扮,定是個吳國之人。

為何會躺在獨島上呢,女子蹲在身邊,右手按了按他的胸部,卻見他一無反應,仍是一樣昏迷不醒。女子心想:“我不知此人從何而來,更不知此人究竟是誰,既不知,還是別管為好。”此女子便身而起,又低頭見了他,心中正是猶豫,自己此次見死不救,此生為此定會不得安寧。

女子蹲在地上,將他扶起,到了洞內。將他躺在一張石床上,忽見天雲掙紮了一下,口中低聲喊道:“魏河影!魏河影”

女子道:“看來你乃是個重感情之人,自己已在昏迷,還喊著別的女子名字。若是我的話,我才不管呢。”話即一落,女子匆匆離洞而出。

過了幾個時辰,劉因程蘇醒起來,睜開雙眼,隻見一道火光照進洞內,周圍遍是一片岩石,岩石上並有水滴滴而下。劉因程不知自己是在何處,但聽海濤之聲,猜測定是在島嶼上。

劉因程便身而起,仍然有點疼痛。便身而起,來到了洞口,隻見一名女子坐在火堆旁,雙手抱腿。

劉因程喊道:“姑娘,姑娘。”

此女子既無回應,默默無聞。劉因程蹲在女子身邊,問道:“怎麼了,姑娘,你有心事。”

女子道:“此時我心已煩,你少來囉嗦。”劉因程道:“若心煩,不如告訴在下,在下定會誠心相助。”女子低聲道:“我倆素不相識,我為何會告訴你呢,更何況今日你躺在沙灘上,昏迷不醒,還是我救了你呢。”劉因程道:“姑娘救在下之事,在下仍是感激不盡。”女子道:“我知你在昏迷之時,口中喊著一個女子之名,魏河影。不知此位女子麵貌如何,可知在你心中,是獨一無二的,對吧!”

劉因程道:“不錯,她叫魏河影,我與她因緣相遇,我對她已有了愛意。但此時我在島嶼上,卻不知她現在又如何。”女子道:“看來陳公子真是個重感情之人,長得花容月貌,如花似玉,所以你才如此在乎她。”劉因程道:“雖長一般,但此乃容貌,我並不在乎。”女子便身而起,說道:“看來公子如此在乎那個姑娘,那明日可砍些木材,在此島做一艘森筏,即可回去。”話一剛落,女子轉身向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