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在口頭上,他才不會說是自家二哥勾搭古悅悅。
“胡說八道什麼?”慕容硯聽到弟弟這樣一說,原本輕鬆的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人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窗邊,拉開窗簾,“誰跟你亂嚼舌根?”
他與悅悅的事情,剛剛開始,還沒有到完全可以公開出來的地步。
她還小,感情一事仍舊懵懵懂懂,跟他在一起,一大半是因為他的強迫。
如果給有心人插上一腳難免會讓膽小的她更加退縮,特別是她一向怕阿棋,沒事都有可能會被嚇出有事。
“二哥,她都搬到主屋跟你住同一樓層了,你還說?”自家二哥不是那種任性的少爺性子,不會特地需要一個隨身伺候的丫頭。
“你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二哥自有分寸。”慕容硯不理會弟弟的叫囂張,冷靜地警告他:“還有,以後不許你再欺負她。”
“二哥,你竟然這樣護著她?她到底給你吃了什麼藥?”慕容棋在電話那邊瓜瓜叫。
“你打電話回來就為了這事?”慕容硯反問道。
“我就是要知道你跟古悅悅到底怎麼回事?”如果二哥是認真的,那他以後就有可能叫那個膽小鬼一聲‘嫂嫂’,一想到這裏,他心裏發毛,發悚。
“二哥的事情不需要跟你彙報。”慕容硯冷聲道,就在這時,他聽到那邊有人旁邊跟他說話,說什麼車子已經熱好了,可以準備開始叫他快點之類的,他冷著聲音問他:“你好好的不上課跟人家去賽車?”
“二哥,玩玩而已。”慕容棋有點心虛。
“你敢玩出事給我看看!”慕容硯拿出哥哥的架勢對著慕容棋就是一頓教訓,“讓你出國留學不是專門給我惹事生非的。你再這樣下去,看我把你拎回國。”
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才二十歲出頭的小毛頭,自己都管不好還想管到他身上來?
被哥哥一頓轟的慕容棋,這時候也懶得管他的事了,要是哥哥們真的惱了,要把他從自由自在的留學生活拉回國一天三餐盯著他才倒黴。
為了自己的快活生活,他決定不再管二哥跟膽小鬼古悅悅的事。
“二哥,那就先這樣,我去忙了。”說完這句知慕容棋直接掛斷,然後關機。
慕容硯看著被掛斷的電話搖頭。
任性無知的家夥還敢來質問他?
古悅悅心驚膽戰地呆在房間裏,不要說寫作業了,摸到快十二點,她一個字也寫不不去,最後去浴室洗澡,古悅悅差點就想在浴室裏拿毛巾上吊了。
不敢,她不敢對麵房間啊!
像作賊一樣從浴室出來,卻看到自己房間裏的大燈竟然關掉了,隻留下一盞小夜燈。
她剛才進去的時候有自己關掉嗎?她也忘記了!都怪那個不要臉的慕容硯了,竟然真的不顧她的意願要收她做情婦,實在是太可恨了。
他要她過去暖床她就去嗎?
古悅悅深呼吸了好幾次,還是決定先爬上自己床再說。
躡手躡腳地走回床邊,小心翼翼地剛爬上床,就被不知什麼時候躺在她床上,此時正默然無言地注視她一舉一動的男人嚇得一頭栽倒在厚厚的地毯上,發出沉悶的“呯”聲。
“唔……”她嚇得一把捂住嘴巴,沒發出一點聲音,等再手忙腳亂、一臉驚魂未定的站到床邊,四目相對,男人的臉色似乎變得很奇怪。
“上來睡覺。”慕容硯淡淡扔出幾個字,寬闊的肩膀在可疑的抖動。
地毯雖然很厚,但是屁股還是跌得有點疼,古悅悅捂著隱隱發疼的地方,畏畏縮縮地不敢爬上去。
原來以為能躲一時是一時,但料到,是禍躲不過的啊。
在她決定不過去找他的時候,他竟然已經躺在了她床上。怎麼辦啊?她雙腿都在發抖了……試問,碰到這種事,哪個沒有任何經驗的女孩子會不怕?
他會不會像是她在看某些網絡小說時所說的那種會玩特殊癖好,例如s之類的?
古悅悅越想越心驚!像慕容硯捉摸不透的兩麵人,萬一真的獸性大發,幹出什麼人神共憤的事來也不是不可能的。
這麼說來,今晚她真的是在劫難逃了嗎?古悅悅忽然好想哭。
“還不上來?”黑暗中又傳來男人淡淡的命令聲。
“哦……”她隻好咬著牙齒閉上眼,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跨上床,然後小心翼翼地離他最遠的床沿顫抖地躺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