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在你有錢老爹的份上,我才懶得來找你。”閔景旭桀驁不馴,在閔家就是個登徒浪子。閔小希十分不爽他,可是在親爹麵前,他又裝的十分完美,唯獨單獨對她的時候,露出他險惡的本性。閔小希十分氣憤,可又玩不過他的手段。
“誰稀罕你來找,有多遠滾多遠。”閔小希生氣的說道,又怕驚醒了睡著的俞子嘯。閔小希心生奇怪,怎麼來接她的不是大哥或者二哥,而是這個登徒浪子。
“喲嗬,閔大小姐還發脾氣了。老實告訴你,你大哥二哥和你親爹,最近都沒空理你。”閔景旭邪氣的笑道。
“閔景旭,滾。”閔小希淩厲的瞪了他兩眼,在家裏,最討厭的莫過於他了。他是爸爸兄弟的兒子,不過大她兩歲,比誰都猖狂。心機又深,恨他恨的咬牙切齒。
“得,閔大千金這麼不待見我,我還是回去和老爺子說,是閔大千金不願意屈尊我這個三哥的大駕,而不是我閔景旭小氣待閔大千金。”閔景旭一臉邪笑,閔小希恨之入骨。閔小希不再說話,一晚上過去了,張叔應該快要回來了,就算不跟著這個禽獸不如的三哥回去,張叔應該也會回來接她的。閔景旭哼著小曲,大步離開了俞家。閔景旭走了,閔小希才想到剛才被她忽略的問題,為什麼大哥二哥和爸爸都沒空理自己?閔景旭又怎麼知道自己就在俞家?
基地裏,孤狼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手背青筋突起,孤狼心焦力瘁。
“信號器失靈,冰兒的痕跡也找不到,冰兒究竟是去哪兒了。”
“孤狼,也許她本來就不屬於這裏……”蒲英狼緊緊拽著手裏的信號器,那是她在山下的小路上找到的。
“為什麼不屬於?她和我們一起在這裏生活過三年,小時候的事你都忘了?”孤狼一步步朝蒲英狼逼近,蒲英狼被孤狼身上的氣勢逼得一步步後退。退到黒木桌子麵前,背對著桌子,手卻一直背在身後。
“即使戰狼和紫焰狼都說她不是幫主親生的,可是我們兩個的使命從來到這裏就是為了保護她,現在幫主雖然不見了,難道憑我們和她三年的感情還不能讓你和我一起認真找她嗎?還是說你根本就沒有心思要找她?”孤狼的氣息就在跟在,蒲英狼心中期待已久的距離,可是現在,危險的氣息充斥在身前,蒲英狼緊張得手心冒汗,抵著身後的桌子才勉強站穩。
“孤狼,我……”蒲英狼低下了頭,害怕抬起頭,就是他淩厲的眼神,開口想反駁些什麼,可是卻又發現自己似乎什麼也反駁不了。孤狼一句句都紮在她的心上,讓她無力反駁。
“啪,”手裏的追蹤器應聲落地。孤狼盯著地板上那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表狀物體。蒲英狼躬下身子去撿,孤狼眼疾手快搶先一步撿起了地上的追蹤器。孤狼看向蒲英狼的手腕,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他明白了。
“蒲英狼!”孤狼大怒,緊緊握著追蹤器,他明白了,那個向來熟悉的追蹤器是冰兒的!“蒲英狼,她在哪裏?孤狼抓著蒲英狼的肩膀,搖晃著問道。
“我不知道。”蒲英狼心上像是被狠狠的捅了一刀,一向溫和的孤狼,對她發火了。她心如死灰。
“這個追蹤器,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基地裏隻有我們三個有,你怎麼會有冰兒的追蹤器?”孤狼像是在絕望裏找到了一絲絲的希望,他抓著這個希望,死不放手。
蒲英狼閉著眼,一言不發。
“你說啊,冰兒在哪?”
蒲英狼睜開眼,眼神裏流露出異樣的倔強。
“我說了,我不知道。”蒲英狼鼓起勇氣,對視孤狼淩厲的目光。她不甘,要說陪伴,冰狼消失的十年裏,她每天都和孤狼在一起,不是說日久生情嗎?情在哪裏?她為什麼一點也沒有感覺到,相反,孤狼現在淩厲的看著她,像是要把她千刀萬剮了一樣。
“好,你不知道,那冰兒是死是活你總知道吧?”孤狼手裏緊緊握著屬於冰狼的追蹤器。
“不知道。”蒲英狼不再看他,隻是淡淡答道。
“你不說,我自己去查。”孤狼鬆開了蒲英狼的肩膀,朝蒲英狼身後的電腦邁去。
“是在山腳下找到的,沒有找到她的行蹤。”蒲英狼咬著牙艱難說出,隨後背對著孤狼大步出了門。
孤狼坐在椅子上,盯著桌子上的追蹤器出神。潛龍生死未卜,冰狼了無蹤跡,他留在這裏又有什麼意義呢?窗外的陽光透過玻璃投射在孤狼寬厚的背上,白色的背心顯出孤狼強壯的肌肉。正想的出神,土狼和火狼風風火火踹開了監控室的門,孤狼警覺的起身,才覺得是自己太過了,這裏是基地,能有什麼可警惕的呢?
“叔叔,你們兩個這是……?”孤狼看著他們兩個慌張的神色,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
“孤狼,叔叔平時對你不錯吧?”土狼氣喘籲籲的開口問道。
“恩。”孤狼點點頭,被問的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