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苦逼的瞳瞳就開始了他的體能訓練,每天都要比嘟嘟多半個小時啊……
兩天後的傍晚,嘟嘟提早完成訓練,在奶奶的召喚下吃好吃的去了,他望著嘟嘟的背影,汗水和口水一起流……
可他呢,卻要在爸爸的監督下,繼續深蹲……懶
他可憐兮兮地眨巴了幾下眼睛,“爸爸,你這是犯法的,你是警察,怎麼可以犯法?”
“我犯什麼法了?”陸向北覺得好笑。
“你這是體罰!體罰是犯法的!”瞳瞳決定鼓起勇氣來抗議。
“是嗎?懂得還不少!”陸向北摸摸他的頭,完全無視他的抗議,“來,開始吧,半小時,我看著時間……”
瞳瞳無語,暴君啊……
正在此時,嘟嘟手裏拿著一隻雞腿跑了出來,邊跑邊喊,“爸爸,爸爸,媽媽叫你呢!”
“叫我?什麼事?”陸向北仿佛已經看見兒子眼裏的狡黠。
“不知道,你去看看吧!”嘟嘟搖著頭,躲避爸爸的眼光。
陸向北想了想,“好啊!那你在這看著瞳瞳,二十個一組,先做三組。”
“嗯嗯,好!”嘟嘟猛點著頭。
陸向北暗笑著進了屋,聽見身後嘟嘟的聲音在數著,“一、二……”
上樓後,直接便去找童一念,“嘟嘟說你找我?”
童一念笑了,“嘟嘟這孩子,非讓我找你,好吧,那我就聽兒子的,找你一回!”蟲
陸向北也笑了,摟住她的肩,“走,我們去看看兒子在玩什麼!”
於是,兩個人躲進能看見嘟嘟和瞳瞳的房間,藏在窗簾後麵偷看,隻見嘟嘟一邊數數一邊往屋裏看,還故意數得很大聲,然後,突然和瞳瞳交換了位置,把雞腿塞給瞳瞳,自己在那做深蹲。
兩人交替著,一個累了,就停下來咬雞腿,另一個接著做。
原來,嘟嘟故意引開爸爸,是想給瞳瞳分憂啊,想著兩人長得一樣,隻要爸爸不近在眼前,哪怕在樓上監視也看不出什麼來吧?
童一念看著,不禁伏在老公懷裏悶笑,怕自己笑出聲來,咬著他胸前的紐扣,最後問,“你打算怎麼辦?”
陸向北環抱著她,看著樓下的兩個小寶貝,微笑,“有時候,貓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童一念仰起臉來,些許嬌態,“本來就是,你對兒子的教育太嚴格了,別說爸爸媽媽,有時我都心疼,隻是不好駁了你的尊嚴,才勉強自己和你站在一條戰線呢。”
她這般模樣,無論歲月如何沉澱,總能惹得他心裏癢癢的,忍不住便在她唇上輕輕地啄,“兒子嘛,當然要嚴格,不過,等這個小寶貝生下來,我就舍不得這麼折騰了,女娃兒千嬌百媚的,我要捧在手心裏來疼。”
童一念聽了,嬌態更甚,聲音裏都帶了撒嬌的意味,“那我呢?你的手心裏捧得了幾個人?”
他大笑,“終於輪到你吃醋了?一直是我吃兒子的醋呢!”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她執拗地將雙臂掛在他脖子上,要一個答案,吃醋就吃醋唄,又不丟人……
他的眸光溫柔流轉,輕柔地吻著她,柔聲呢喃,“傻,你永遠都是我最疼愛的寶貝,誰也替代不了……”
這還差不多……
她滿意地輕笑,踮起腳尖來,手臂用力,將他的頭勾下,唇舌糾纏,夕陽紅了滿窗……
卻聽嘟嘟的聲音高喊,“爸爸!爸爸——瞳瞳做完了!是不是繼續做下一組動作?”
陸向北放開妻子,往下一看,隻見兩個兒子都滿頭大汗……
他暗笑,朝樓下喊道,“嗯,做滿半小時就回來吃飯!”
“哦!好呐!”嘟嘟愉快地答應著,一邊大聲催促瞳瞳,一邊拿眼神往樓上瞟。“快做啊瞳瞳!做完就可以吃飯了!奶奶燉的雞,還有一隻雞腿留給你的!”
陸向北可以想象,剩下的訓練估計也是嘟嘟和瞳瞳共同完成的了,不打算再追究,隻摟著妻子的腰說,“我們家嘟嘟據說很有錢啊!你知道嗎?”
“是嗎?他哪裏來的錢?他的紅包我都收了的呀?”童一念自己從沒注意過這個問題,因為嘟嘟從來沒在她麵前表現過有錢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