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陸向北是否有張開了光的嘴?真是說什麼什麼靈,到了該下奶的時候,童一念居然真的沒奶水。

眼瞅著兩個寶寶哭得小臉通紅,可就是沒啥奶水。

“都是你啦!好的不說專撿壞的說!”童一念瞥了他一眼,嗔怪的語氣,眼眉間還有些許嬌意。懶

他看在眼裏,忍不住心神一蕩。

真是好難再見到她這樣的神情,雖然誰都知道這有沒有奶和他說沒說用牛奶喂一點關係沒有,但他就是喜歡她這樣的語氣這樣的表情。他敢保證,他的念念隻有麵對他才會做出這種表情來,這是老公的專利……

想著,忍不住傻傻地笑出了聲來。

童一念傷口肚子痛得一團糟的,勉強支撐著給寶寶喂奶,那姿勢本就別扭地痛,見他還站在那裏傻笑,不禁更加惱火,卻又不敢大聲,隻怕一用力傷口更痛,眸光一斜,雖怒猶嬌,“傻笑什麼呀?被罵了還笑!也隻有你!還不來幫幫我!”

“哦!”他這才反應過來,殊不知,童一念那樣的眼神看得他心蕩神馳的。

此時已是分娩後的第三天,童一念的臉色較之前兩天已有了好轉,不再是青色,美目流轉間也有了顏色,雖說是怒視,可看在陸向北眼裏,更多的卻是嬌媚。

已經禁欲多久了?以致隨隨便便一個眼神便可以讓他欲火焚身?盡管他知道這是最不合適的時候,可這渴望來得如此強烈,他自己也不想這樣……蟲

何為性感?性感並不是脫光了往身前一站,而是心中所愛之人,隨隨便便一個眼神,一個舉手投足,在他眼裏都風情無限……

“陸向北!你幹什麼呢?!你怎麼抱嘟嘟的!”童一念蹙眉斥道。如果她知道陸向北腦子裏想著的是齷齪的事情,不劈了他才怪……

“啊?”他這才發現,他心亂神馳之際,嘟嘟的臉被捂住了都沒發現,難怪嘟嘟越哭越厲害。

嘟嘟,是哥哥童博的小名,因為總是喜歡嘟著小嘴,所以爸爸媽媽這麼叫他,而小二小名就叫瞳瞳了,是媽媽取的名字嘛,盡管爸爸爭取過了,是不是留個兒子給他取名呢?但是媽媽不同意,所以,爸爸什麼都依了媽媽了,沒辦法,誰讓爸爸的革命尚未成功呢?現在隻能一切聽領導的……

正說著,左辰遠和彎彎給他們送飯來了,他們的對話全被二人聽見,左辰遠便笑陸向北,“就是一賤骨頭!越打越罵越好使!”

陸向北抱起哇哇直哭的孩子,一邊搖一邊回嘴,“你有出息!怎麼每回恩慈罵你的時候,你一聲兒也不敢吭?”

彎彎聽了立刻搶白,“他敢吭嗎?告訴你們倆大男人,老婆是用來疼的,老公就是用來欺負的!怎麼?你們不爽了嗎?那念念,我們倆欺負別人去!”

“別!求欺負!”病房裏異口同聲響起兩個男人的聲音。

左辰遠更是誇張地做了個擁抱的姿勢,“跪求欺負!”

“去你的!求婚的時候你都沒跪,這時候跪!”彎彎白了他一眼,卻掩飾不住眼裏幸福的笑意。

“你們倆別鬧了!沒見嘟嘟哭得!幫幫忙吧,怎麼辦!?”陸向北抱著孩子,原地轉著圈圈,一籌莫展。

“孩子肯定是餓了呀!還沒奶嗎?”彎彎俯身抱起瞳瞳,小家夥一雙眼睛烏溜溜的,真不負了這名字,隻是可憐兮兮的,也是要哭的模樣。

“就是沒奶,護士說初乳是最有營養的,出了一點點,讓倆孩子分著吃了,但那一點點哪裏夠。”童一念無奈地躺在床上,十分憂急。

“這樣啊……都三天了……”彎彎見寶寶實在餓了,讓左辰遠幫著調了點奶粉,兌了點葡萄糖水,用勺子慢慢喂了。

喂了一點點之後,寶寶就不哭了,而且很快睡著,彎彎笑著把寶寶放回去睡覺,“這小豬仔就是小豬仔,吃飽了就乖了。可念念,你沒奶怎麼辦啊?也要讓寶寶多吸啊!”

“一直吸呢!可沒見效,我打電話給家裏的保姆還有梁媽媽都問過了,老人家說有的媽媽是沒奶的體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這種。”提起這個問題,童一念就很沮喪。

“這個……要多吸的,我最有經驗!”左辰遠忽然道。

“你有經驗?什麼經驗?”彎彎驚訝地回瞪他,被左辰遠捏了捏手背。

“這個方法我等下教給向北,念念,你還是把湯先喝了吧,是我媽媽燉的。”左辰遠示意彎彎把湯盛出來。

左辰遠的媽媽,一個高貴而溫柔的女人,之前已經來看過童一念和寶寶了,還給了一個大紅包,這兩天的湯,也都是她燉的。按理說,這時候是需要婆婆來照顧的,但陸向北的母親,一個在家鄉,一個在法國,說要回來的,卻不知怎麼沒回來。是以,左辰遠的母親竟然擔當了婆婆的責任,這讓童一念感動的同時,也感念彎彎真是幸福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