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8號。
LPL夏季賽過去了有半個多月。
今我和青鬆在峽穀之巔雙排。有一把打得很沒狀態,被錘的很慘。對麵AD認出了我,打字過來:
“這就是夏季賽冠軍下路?菜成什麼樣?早點退役給別人讓位置算咯”
一整把我都沒有出聲。晚上吃過晚飯後,我倚著欄杆凝視夜色。青鬆走過來問我:“不訓練了?”
我歎了一口氣,:“再半個月就要打世界賽了,心裏很沒底。網上都在給我們加油,但是我太清楚國內電競環境了,一旦我們……”
“別想這麼多,平時在國內怎麼打,去了歐洲也一樣打。別太有心理負擔。”戰馬教練走了過來拍了拍我的肩。
我攥緊手指,點了點頭。
今白和G打了三把訓練賽。
全敗。
我緊盯著爆裂開的紫色水晶,屏幕上緩緩浮現出“失敗”二字。
手不自覺抹了一把額頭,虛汗已經快逼近了我的眼睫。
金貢又開始罵人了,我揉了揉太陽穴。青鬆怔怔地發出感歎:“EU才選手perkz真是強……”
我衝去洗手間抹了把臉,注視著鏡子裏的自己。
怎麼回事?
回到訓練室,他們正在討論BP,我插不上嘴,隻能默默地聽著。
“林偉翔,你什麼想法?”教練突然問我一句。
“我……我沒什麼的,你們打算好了就行。”
10月號,我們坐飛機來了柏林。走在大街上,那些歐洲人都在拿輕視的眼神瞟著我們,快進酒店了的時候居然有一個白人朝我們豎中指。
金貢突然用韓語著些什麼,我問金針菇(Dinb)什麼意思,他神神秘秘地湊到我耳邊:
“祖安人打招呼的方式。”
10月9號,組賽分組出來了。
“運氣還不錯,沒有什麼強隊。”金針菇笑著。
“別高興太早,韓國的那個DG,入圍賽四連勝零敗績,是個對手。”戰馬教練凝重地。
“而且我剛剛看了他們這幾局,風格很獨特,不像LK(韓國職業聯賽)倒蠻像我們LPL的隊伍,是個打架隊。”。
“好嘛,那就打一打試試誰拳頭硬好咯?”輕蔑地著,把手指折得“哢哢”作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