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結束,她身子癱軟,臉蛋紅得幾近滴出血來,胸部因為呼吸而劇烈起伏,若隱若現的美好暴露在黑鷹眼裏,他眸光深幽炙熱,大掌情不自禁地揉上她豐盈。
“別……”
她輕呼,聲音沙啞嫵媚,與其說是拒絕,反而更像引誘,黑鷹身體裏一股火焰亂竄著,身體某處剛才已經硬得發疼,見她拒絕,又低頭,以唇封住她小嘴。
“嗯……”
景怡嬌吟一聲,身子難受的扭動。
黑鷹在她的嬌喘聲裏越發的難以控製自己,高大的身軀再一次覆上她柔軟的身子,吻,由溫柔變得狂熱,手下動作,也變得急迫……
荷爾蒙氣息,濃鬱地彌漫在室內,糾纏的氣息裏,溫度急速攀升。
昨夜那種蝕骨銷魂的感覺如毒癮,一沾上讓人沉淪,很愉,景怡便意亂情迷在對方的熱情裏……
…………………………………………………………………………………………………………
程景淵陪著蘇琳吃完早餐,洗涮好,已經九點半了。
從早上醒來那一刻,空氣裏,就彌漫著一層濃濃的幸福,兩個人一起起chuang,一起洗漱,一起做早餐,一起吃飯,再一起洗碗。
最平淡地相守,卻是最讓人心裏溫暖和甜蜜,從廚房出來的時候,程景淵依然緊緊牽著蘇琳的手,小手被他溫暖幹燥的大掌包裹,蘇琳的心,從未有過的踏實和溫暖。
仿若他大掌包裹的,不僅僅是她的手,也不是這一刻的溫暖。
而是未來路上,他都能替她遮風擋雨,不讓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阿琳,你真的不跟我回家嗎?”
程景淵溫和的問,眸光溫柔地看著她。
蘇琳搖頭,微微一笑,說:
“不了,你媽媽不是給景怡打過電話,讓她和黑鷹也回去的嗎?我就不去添亂了,等過些天,再去。”
程景淵嗬嗬一笑,心裏清楚她的顧慮,點頭道:
“好,那我先送你去楚楚家,我再回去。”
“嗯,好。”
蘇琳沒有意見,今天是安安和苒苒,還有鸞兒的生日,百日宴的時候,在酒店辦的,今天,在墨宅裏辦。
請的,隻是一些親朋好友,因為苒苒時不時的會來點‘驚喜’,因此,墨晉修和楚歡商量,低調一點給他們過生日。
程景淵把蘇琳送到墨宅,大門口,正好碰上江博和白鴿等人。
蘇琳一下車,就被白鴿拉到一邊,把她從上到下一番打量,而後曖昧地問:
“阿琳,昨晚你和程景淵做了幾次,是不是很瘋狂?”
蘇琳沒料到白鴿會這麼直接,臉蛋瞬間就紅了,不太自然地看了眼幾步外,抱著弈兒的江博和任雨霞等人,轉頭時,臉上綻出燦爛的笑:
“這種事情,你不是比我有經驗嗎,你先告訴我,你和你家江博昨晚做了幾次?”
白鴿被蘇琳問得一怔,盡管她問蘇琳時,笑得一臉曖昧,但真的輪到自己,再想起昨晚和江博那些臉紅心跳的畫麵,白希的臉頰不禁也泛了紅。
她哈哈一笑說:
“要不一會兒我們找著楚楚,一起探討探討?”
蘇琳嘴角一抽,“這種事情,還是你們兩個生了孩子傳授經驗吧。”
“阿琳,白鴿,你們兩個在那裏聊什麼呢,程大哥呢?”
兩人剛說完,楚歡的聲音就從遠處地柏油路上傳了來,蘇琳抬眼看去,隻見她和墨晉修兩人一起,墨晉修在江博他們麵前頓住腳步,楚歡則朝著她和白鴿的方向走來。
“阿琳,你脖子上是什麼?”
和白鴿一樣,楚歡走到蘇琳麵前,一眼就看見了她頸項那抹紅痕,雖然她穿的是高領,但稍不注意,就露出來了。
“楚楚,我剛才還問阿琳,昨晚和程景淵做了幾次呢,可惜,她不告訴我。”
白鴿笑著打趣,蘇琳被她們說得臉蛋通紅,但也不甘被她們兩個欺負,調侃回去:
“是什麼,你們不是比我更清楚嗎,楚楚,我記得,你剛才晉修結婚的那段時間,脖子上的吻痕可是沒少過,甚至,嘴角處都有過呢。”
“哈哈,阿琳,你這一說,我也想起來了,好像是因為楚楚給墨少寫了一封深情款款地情書,所以,墨少在楚楚脖子裏留下吻痕不說,還在她嘴角都留了,要說,還是楚楚和墨少的故事最有趣……”
白鴿這會兒沒有立場,逮誰調侃誰。
楚歡畢竟性格和她們有些差別,和墨晉修,一開始又是她主動,為了父親的公司,不惜對他下藥,勾引他,主動不是一次兩次。
雖然談到男女情事,楚歡還是會覺得不好意思,但比起蘇琳和白鴿,顯然好多了。
這會兒被她們兩個調侃,她嗬嗬一笑,說:
“我怎麼覺得,你們的故事,一點不比我和晉修少啊,白鴿,你和你家江博都認識十幾年了,你們那該有多少故事,再說,他可是你的初戀,你情竇初開的時候,就已經對他想入非非了呢。”
“楚楚,好吧,我說不過你。”
白鴿笑著投降,她真說不過楚歡。
蘇琳也笑,說:
“你們兩個都是經驗豐富的人,這種事,千萬別再拿來問我,楚楚,安安和苒苒沒來嗎,那我先去找鸞兒玩會兒。”
不等楚歡回答,蘇琳已經跑開了。
白鴿看著蘇琳跑開的背影,笑著道:
“楚楚,看來程景淵和阿琳的好事近了,要是阿琳懷上了程家的骨肉,那他小姨和舅舅神馬的,也就反對不了。”
楚歡點頭,眸子裏笑容明媚,看到阿琳幸福,程景淵幸福,她真心地覺得開心:
希望他們順順利利地。對了,等給三個小寶貝過完生日,我和晉修準備去一趟s市,看望範東的媽媽,你和江博要不要去?”
雖然範東失了憶之後,墨晉修和江博都已經不再和他在來往,但範父範母,卻是一直和墨晉修有聯係的。
如今範母做了手術,康複得不錯,接下來還要半年的化療,他們也該去看望一下。
白鴿眨了眨眼,讚同地說:
“好啊,到時叫上我一起,老大工作忙,我跟你們一起去。”
自從生了鸞兒後,白鴿就被江博停職在家,一開始,是讓她好好休養,生鸞兒時,她大出血,身體虛弱。
後來,又讓她在家帶鸞兒,其實,不過是打著帶鸞兒的旗號,讓她吃閑飯,江博一直覺得她瘦,想把她養胖,可不論怎麼吃,她就是長不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