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愛情深:005,危險(2 / 3)

那人一腳踢向她的腿,她一吃痛,身子跌跪在地。

路過的幾個男女走近,又遠去,沒有再出聲管這閑事,這一刻,蘇琳心頭漫過深深地絕望。

遠處,突然打來一道刺眼的車燈,一輛白色寶馬急馳而來,車胎摩擦地麵發出尖銳的聲響,車燈都沒滅掉,打開的車門裏,範東衝了過來。

“放開她!”

他鐵青了臉,怒吼聲落,高大的身影已經到了蘇琳麵前,不待那人開口,狠狠一腳就朝那人踹了過去。

那個男人根本閃避不開,硬挨了一拳,身子往後退出幾步,踉蹌了一下,另我兩個男人似乎也沒料到會突然殺出來一個不知死活的。

“不想死,就趕緊滾!”

那三個男人麵露凶光地上前,同時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清冷的燈光下,匕首發散了冷冽的光。

範東把抓著蘇琳那人一腳踹開後,立即將她從地上扶起來,見她發絲淩亂,半邊臉蛋紅腫,他眼裏頓時閃過嗜血光芒,在那三人拿著匕首衝過來時,他把蘇琳往後一拉,溫和地說了句‘阿琳,去車裏’赤手空拳迎了上去。

蘇琳知道自己留在這裏隻會讓他分心,見那三人手中都有匕首,她不放心地叮囑他小心些,一瘸一拐地走向他的車。

光線幽暗的夜色裏,範東身手利落,以一抵三,很快就將那三個歹徒手中的匕首打掉不說,還將對方打得在地上爬不起來。

那三人見打不過,相視一眼,爬起來就想逃,範東眸色一冷,腳尖一抬,地上的一把匕首眨眼到了他手中,他冷厲地眯眼,上前,一腳踩在最先爬起來的那人臉上,那人頓時痛得哎喲連天地叫。

“說,是誰指使你們的?”

範東腳底緩緩磨研,那人痛得連聲慘叫,染了恐慌的雙眼圓瞪,看著他手中熟練把玩的刀子,頓時嚇得麵如死灰。

“沒有人指使!”

“你真不說?”

旁邊一男子見範東審問同夥,悄悄起身,想撿起地上的刀子從背後攻擊範東,隻是,他的手還沒摸到地上的刀子,便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手背上一股鮮血噴湧而出。

原來,範東眼角餘光瞟見了他的動作,前一秒還在手中把玩的刀子下一刻就朝著那人撿刀子的手準確的飛了過去。

正好插在他手背的血管上,那隻手,直接廢了。

剩下的那個,看見兩個同伴都如此淒慘,他嚇得渾身顫抖如篩糠不說,還悄了褲子,身下,濕了一片。

車旁,蘇琳已經報了警,聽見警笛聲從遠處傳來,她心裏方才真正的鬆了口氣。

警車停下,幾名警察從車裏下來,範東把事情經過簡單的說了一遍,那三個人,被警察帶走,說一有消息就通知他們。

昏暗的路燈下,範東看著蘇琳被打腫的一半邊臉,眉頭狠狠地皺成了一團,眸子裏毫不掩飾他的心疼。

蘇琳避開他深幽的眸光,真誠的道謝:

“範東,剛才謝謝你。”

範東皺著的眉頭並沒有因為她的話而舒展開來,那俊朗的臉上反而浮現出幾分自責,眸子緊盯著她紅腫的臉,手伸到一半又放下,輕聲問:

“你家裏有沒有冰?”

蘇琳明白他的意思,立即點頭,“我家裏有冰,一會兒回去用冰塊敷一下就行了,隻是,你怎麼會經過這裏的?”

“嗯,我去了你們醫院,處理那車主的事,回公司,經過這裏,那些菜,是你買的嗎?”

範東剛才就看見了掉在地上的菜,想來,她是去商場買了菜回來的路上,遇上了那三個歹徒。

“菜不能要了,你的腿要是沒事的話,我就送你回家。”

不待她開口,範東又溫言道,說完,手腕輕抬,對她做了個請的動作,蘇琳原本是想買些菜,好好的犒勞自己一頓,可經過剛才的驚嚇,她沒了再去買菜的心情,遂轉身,朝小區方向走去。

蘇琳的腿還有些瘸,但她自己知道,沒有傷及筋骨,回家抹點藥,就會好的。

範東把她送到小區門口,叮囑她回家先用冰塊敷臉,並沒有要求送她上樓。

蘇琳再次對他道了謝,話音微頓,又補充一句:“你開車小心一些。”

“嗯,我會的,上去吧!”

範東笑容帥氣俊朗,在昏暗的路燈映襯下,透著三分朦朧和溫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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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琳回到家,才想起下午的時候,她答應範母,幫忙勸說一下範東,讓他別再糾結於過去,剛才自己卻忘了。

想起那三個歹徒,她眉心又緊緊皺起,她來s市一年多,從來不曾與人結仇,是什麼人要害她。

那三人嘴很緊,剛才範東沒有問出來,而警察,顯然和他們其中一個是熟識的……

她抬手摸了摸疼痛的臉蛋,從冰箱裏拿了冰塊敷上,心裏思索著,會害她的人,都可能是誰。

用冰塊敷過一會兒後,臉上的紅腫稍微消了一些,對著鏡子,裏麵雖然還有指痕印,但不像剛才腫得那麼高了。

蘇琳走進廚房,正準備隨便弄點吃的,手機鈴聲卻在這時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範東。

她微微一怔,盯著閃爍的屏幕幾秒,按下接聽鍵,輕輕地喂了一聲。

“阿琳,我給你買了晚餐,你下來拿,還是我替你送上去?”

電話那端,範東的聲音溫潤溫和地傳來,商量的語氣,蘇琳走到窗前,掀開窗簾看出去,果然,小區門口,他身影挺拔的站在寶馬車前。

手裏,提著袋子,看見窗前的她,他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衝她揚了揚手中的袋子。

蘇琳住的樓層不高,雖然看不清範東的臉,但他在笑,鑽進耳膜的聲音越發多了一絲溫柔:

“阿琳,你用冰敷臉了沒有,我還給你買了一支藥膏。”

範東雖然失了記憶,但他某些行為,卻還是有著醫生的痕跡,比如之前有一次,他在路邊救了一個小孩,送去醫院時,還交代醫生一定要給他做詳細的檢查,特別是頭部,怕有瘀血……

那天,他威脅馮溪,說要割了她的舌頭,那語氣和那眼神,讓人覺得他手中真的拿著一把刀子似的。

還有剛才,他從地上‘撿’了刀子,在手中把玩時,那自然而熟練的動作,像是練習過千百回,他把刀子擲向那個歹徒時,正好紮在足以廢了他手的位置。

“你上來吧!”

他買的晚餐,應該是兩份,兩個袋子裝的。

蘇琳猶豫了片刻,讓他上樓,正好一會兒跟他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