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屋子裏響起一聲暴怒的罵聲:
“踐人,你敢抓我!”
接著,是一聲清脆的響,林筱被打得耳朵嗡地一聲,臉上頓時火辣辣地疼,她的手,也很快被男人抓住,衣服,三兩下被粗魯的撕掉……
“臭婊子,今晚非弄死你不可。”
剛才被抓到了脖子的男人發狠地在趴在她身上,對著她脖子狠狠一口咬下去,驟時,尖銳的疼痛竄過大腦神經,林筱發出一聲慘叫,還沒疼過,她胸前又被人狠狠地咬了一口,接著,又是一巴掌打在她另一邊臉頰,粗魯的罵聲響在頭頂:
“臭女人,都沒有奶水。”
她疼得眼前一黑,直接昏死了過去。
咬她脖子的男人抬起頭,看著身旁那個男人嘴上有血,又瞟了一眼昏死過去的林筱,隻見她左胸不斷的流血,眉頭皺了皺,端著老大的威嚴說:
“老三,你別咬那麼重,等我們讓她懷孩子,你就有奶水喝了。”
“真的嗎?”
老三,就是那樣癡呆的男人,他髒兮兮的臉上閃過茫然,而後眼裏冒光,拍著手說:
“老大,老二,你們趕緊讓她懷上孩子,我要喝奶,快點快點……”
“好,你先去上chuang睡覺,我們到隔壁屋,讓她懷上孩子。”
老大老二相視一眼,覺得老三也做不了這種事,他剛才已經咬掉了她一邊ru頭,再咬下去,還不咬死了。
好不容易送上門來一個女人,他們可不能一下子就弄死,怎麼的也要留個一年半載,玩膩了,再讓他咬也不遲。
“是不是我睡醒起來,就有奶喝了!”
老三嘿嘿地笑,雙眼直直地盯著林筱被撕爛衣服,露在外麵的胸部。
“嗯,明天早上起來,就有奶水喝了。”
老大急著辦正事,隻想著趕緊把老三哄走,和老二一起拉著地上昏死過去的女人,到裏麵那間破屋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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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楚歡醒來,身旁沒有了墨晉修的身影,伸手一摸,chuang單上,還有著他殘留的溫度,她正想著,他這麼早就去準備早餐了?墨晉修高大的身影就卻從浴室裏走了出來。
楚歡詫異的眨了眨眼,望著洗過澡後,隻穿著一條平角褲,分明的肌膚上還有著水滴的男人,脫口問:
“你洗澡去了?”
墨晉修沒想到歡歡這麼早就醒了,一出來就看見她驚訝的望著自己,再聯想到自己昨夜洗了好幾次澡,英俊的臉上竟然泛起了一抹暗紅。
他唇邊扯起一抹笑,視線從她臉上移開,輕輕地“嗯”了一聲,走到衣櫃前,打開衣櫃,拿出兩人的衣服,把她的衣服放到chuang頭,才問:
“歡歡,你想吃早餐,我幫你做去。”
楚歡沒有說話,清弘水眸緊緊盯著他英俊的臉龐,半晌,不答反問道:
“你昨晚,沒有睡覺嗎?”
他眉宇間,有著遮掩不住的倦意,好像昨晚一夜都沒睡似的。
墨晉修被她一問,臉上那抹可疑的紅越發的深了一分,他扣衣扣的雙手也因此頓了下,對上楚歡那探究的清眸,如實地說:
“我摟著你,就忍不住胡思亂想。”
楚歡驚愕地睜大眼,有些想笑,又有些心疼的看著墨晉修:
“昨晚,你洗了幾次澡?”
墨晉修扣好了最後一顆鈕扣,在chuang沿坐下,坦誠的告訴她:
“好像是五次。”
“都是洗的冷水?”
楚歡眨巴著眼,一臉的單純無辜。
“嗯,洗的冷水。”
墨晉修眉峰輕蹙了下,不洗冷水,他冷卻不了那顆騷動的心。
“墨晉修,你是傻子還是白癡啊,一晚上洗五次冷水澡,你是不想活了是不是?”
原本,他以為自己的話能換來歡歡的同情,或者,給他些安撫,哪知,他的話音落,楚歡就河東獅吼。
墨晉修被吼得身子一顫,墨玉的眸子閃了閃,想要解釋,哪知楚歡停頓了一下,又凶巴巴地問:
“你自己沒手嗎?”
他茫然的點頭,怕她情緒激動動了胎氣,說‘有’。
他這一回答,楚歡的怒火燒得更旺了,目光自他臉上移開,冷冷地盯著他腹部某位兄弟,繼續質問:
“那你為什麼不用手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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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三歲的安安和奶奶玩醫生看病的遊戲。他穿著聖潔的白大卦,有模有樣地坐在椅子裏。
趙芸伸出手,讓他把脈。
安安清秀的眉頭一皺,放開趙芸手,盯著她看了半晌,最後學著電視裏老中醫的樣子捊著‘胡子’,嚴肅地說:
“奶奶,你腦袋裏長了一個瘤子,像妹妹吃的青豆那麼大。”
趙芸嗬嗬地笑:
“那你給奶奶打針吧!”
“不行,我要給爸爸打電話,讓爸爸給奶奶手術。”
安安拿出手機,撥通他老爸的電話,指著玻璃下的人腦圖,嘴裏說著‘這根線下麵,那根線上麵的位置,真的,奶奶腦袋裏長了瘤子……”
趙芸去醫院檢查,結果出來,和安安形容的,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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