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了嗎?”
昨晚他們回來時,還沒有下雪呢。
“嗯,小雪,不過,刮風,很冷,穿著這個。”
他指了指放在一旁的皮草披風,粉色係,很襯她的皮膚。
“好!”
楚歡點頭,見他沒有離開的意思,她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兩人也算是老夫老妻了,自己若是讓他出去,似乎顯得矯情,一咬牙,當著他的麵脫了睡衣,伸手去拿內衣。
“我幫你!”
男人的大手先她一秒奪去內衣,噙笑的眸,深邃幽暗,昨晚,他雖然很溫柔,但還是在她身上留下了吻痕,她的肌膚,實在太過細嫩。
楚歡終究不如他臉皮厚,白希的麵頰頓時泛起一層薄粉,那含羞帶怒的模樣惹來墨晉修朗聲大笑,心情愉悅的彎了腰,伸手過來替她穿衣。
“一會兒回大宅,要是我媽問你有關在國的事,你就說有人保護你,但不要告訴她,你和白狼一直共處一室。”
墨晉修替她扣內衣時輕聲叮囑,聞言,楚歡驚愕轉眸,眸色詫異的盯著他俊雅的麵容,問:
“你怎麼知道?”
“白狼告訴我的,說他和你同g共枕了一個月。”
墨晉修的聲音一如既往的低沉磁性,楚歡卻從份平靜裏聽出了不易察覺的一絲沉鬱,她心猝然一緊,解釋的話,脫口而出:
“他騙你的,我和共處一室,但一直是我睡g上,他睡的沙發。”
她似水的眸緊緊盯著墨晉修,似乎是怕他生氣,見他臉色不變,隻是深眸幽深莫測,她抿了抿唇,繼續說:
“去國之前,他為了我的安全,說我是……他的女人,所以,到了那裏,血豹就讓我和他住一個房間,但是,我和他真的沒有什麼,我每晚都睡得很警醒,他一直是睡的沙發。”
“他們怎麼會相信白狼的話?”
氣氛,因為這話題,一瞬變得沉鬱。
墨晉修捏著衣服的手暗自收緊,他不能否認,自己很在意,甚至,是嫉妒,楚歡,是他墨晉修的妻子,他不願意任何男人見到她美好的一麵。
而那個白狼,就算身體上守了禮,心,卻為她生了情,他自己都是男人,自然清楚,一個男人麵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會想些什麼。
眸底的墨色加濃,他的聲音,帶著難以掩飾的妒意,楚歡臉色微變,在他深沉的視線裏,輕聲道:
“去國之前,我想盡各種辦法逃跑,他阻止我,有被我抓傷,血豹是因為他身上的傷,相信了他的話。”
“歡歡,他有強吻過你嗎?”
墨晉修深暗的眸,停落在她嬌嫩的唇瓣上,眼前閃過戴維發給他的那張相片,嫉妒的火焰,在心頭蔓延開來。
楚歡被他身上散發出的冷意怔住,唇,下意識地抿起,大腦飛速轉動,他為什麼問出這樣的話,那個白狼,到底都跟他說了些什麼。
“歡歡?”
他輕喚,臉色,漸漸難看。
“有過,但他沒有占到過我便宜……唔……”
楚歡的話沒說完,唇便被墨晉修封住,扣著她腦袋的手,將她緊緊壓向他,他的吻如疾風驟雨,似要將她大腦裏屬於別人的記憶,全部抹殺。
她驚愕睜大的眸,定定地望著眼前的俊顏,他眉頭緊皺著,心頭交織的怒意通過吻,化為疼痛諸加給她。
她沒有反抗,也沒有回應,隻是僵滯著身子,靜靜的承受。
心裏,酸澀泛濫。
“歡歡,以後,不要再想那個人,也不要再提起他。把那段記憶,忘掉!”
吻結束,凝著她紅腫的唇,他心裏又一陣內疚,深暗的眸子裏,噙著壓抑和嫉妒,他害怕她心裏,有別人的影子。
修長的指,撫上她紅唇,他眉峰,緊擰。
楚歡抬手,把他的手拿下,唇上的痛,不及心裏的鈍痛,她搖頭,輕聲道:
“我沒有想別人,那段記憶,若說在心中留有痕跡,也是從你出現那一刻才開始的,其他的,對我,毫無意義。”
墨晉修眸色一喜,雙手捧住她的臉,低頭又去親吻她額頭,沙啞地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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