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邊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他不給,並不代表,他不爭取!

骨節分明的長指捏著懷裏的外套,他白狼看上的女人,不論結果如何,一定爭上一爭的。

特別是,這個男人如此囂張的警告他,他若是就此放手,如何對得起他的這番警告,至於機會,楚歡肚子裏的孩子,會是最好的機會。

………………

車內,楚歡不知道墨晉修和白狼說了什麼,他在那輛車前站了一分鍾才返回,昏暗的光線下,他高大的身軀線條微僵,氣息,有些沉冷。

車門一開,頓時一股涼意撲麵。

男人挺拔的身軀坐了進來,他身上的涼意很快融入進車廂裏,長臂自然的伸過去,把身旁的女子攬進懷裏。

可能是分別太長的原因,他溫暖的手臂圈上來,楚歡心跳不受控製的亂了節拍,身子,繃緊。

“墨少,我們現在去哪裏?”

“直接去機場等他們。”

白鴿跑過來,拉開副駕駛座的門坐進來,轉頭,詢問墨晉修,視線看向被他攬在懷裏的楚歡,她想說什麼,紅唇動了動,最後隻是笑笑,又轉過頭去,吩咐司機去機場。

把時間,先讓給墨少。

她一肚子的話,留到晚些再說,她知道,現在墨少比她有更多的話要跟楚楚說,若是可能,她都不想來做電燈泡的。

車子駛上大道,夜色裏,朝著國國際機場而去。

車廂裏,有好長一段時間,都沉寂著,無人說話。

後排,隻坐著墨晉修和楚歡兩人,她纖瘦柔軟的身子靠在他懷裏,小手被他大掌緊緊包裹著,胸膛裏的那顆心,因為她沉穩的跳動著。

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

此刻,當著外人,有些話,他不想說,最後,幹脆什麼也不說,隻是用心去感受著有她在身邊這份心安踏實。

楚歡心緒很複雜。

他的沉默,讓她捉摸不透他的想法,後視鏡裏,他五官線條深邃,性感薄唇,抿著堅毅的弧度,氣息深沉。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他和白狼說的話。

他不說話,她也不知道說什麼。

分別了一個多月,她想念了他一個多月,他從a市來國,為了她以身犯險,剛才,還用身體為她擋去那些子彈。

同樣,是用身體護她,可是,他和白狼兩人給她的感覺,卻千差萬別。

白狼那個時候,她隻是想著不能讓他為了自己而死,有的,頂多是感動。

可是,身旁這個男人用身體護著自己時,她的心痛得都無法呼吸了。

她一方麵盼著他來救自己,一方麵,又害怕他為了自己有個什麼閃失,這種矛盾的心理,自己都不知道是為什麼。

此刻,鼻端縈繞的,全是他的氣息,她懸著一個多月的心,方才真正落了地,昨晚本就沒睡好,剛才,又一番折騰驚嚇,一放鬆下來,竟然倦意席卷,眼皮,沉重得睜不開。

“睡一會兒,到了機場,我再叫你。”

頭頂上,男人磁性的嗓音揚起,有著與他五官俊冷線條不相符的溫柔憐惜,聽在耳裏,她鼻端莫名的一酸,眼眶,一下就濕潤了。

抬起的眸,泛著晶瑩,他這麼溫柔憐惜的語氣,讓她這些日子最想聽見的。

墨晉修眉峰微蹙,心髒,因為她眸底的濕潤倏地一緊,握著她手的力度,微重,視線相纏,心頭盤旋的疑惑一瞬間消散。

骨節分明的大掌輕輕撫上她後腦,俊臉,情不自禁地壓下……

四片唇瓣相貼,氣息,頓時教纏。

心跳,一瞬狂亂如雷,久違的酥軟讓她渾身無力,柔軟的嬌軀癱軟在他懷裏,紅唇,情不自禁地為他開啟,任他溫柔繾綣的吻寸寸深入。

前排的兩個人目不斜視,一個專注於開車,另一個,專注地看著車窗外的夜景,不去打擾後排兩人訴相思。

以吻訴說相思,勝過千言萬語。

溫柔繾綣的吻,激蕩出的電流似一隻無形的大手撫過愛人的每一寸肌膚,訴說著這一個多月來的思念。

想到什麼,他不舍的放開她的唇,刻著深深愛戀的眸,溫柔地鎖住她視線,對望幾秒後,他滿足的歎胃一聲,又低頭,薄唇親吻她白希的額頭,扣在她後腦的大掌下滑,輕拍她背脊,柔聲道:

“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

她很疲倦,他看得出。

懷孕的女子本就容易累,她剛才又經曆那樣一番驚險,還兩次用超能力,即便是平日,也會疲倦的。

耳畔,回蕩起白狼的話,他攬著她的力度,不自覺地一緊,大掌無比溫柔地輕拍她背脊,似哄孩子入睡一般溫柔,溺。

楚歡沒有拒絕他的溫柔,她閉上眼睛,溫順的窩在他懷裏,貪婪的享受他的溫柔,她,真的很累,其他的事,等自己休息一會兒,有精神再說。

私心裏,她其實想看看墨晉修的態度,他知道自己懷了孕,若不解釋,他是會毫不猶豫的相信自己懷的是他的孩子,還是會介懷。

若是他不相信……紅唇,下意識地抿緊。

似乎感覺到她情緒的波動,墨晉修眸色微深,正想說什麼,寂靜的夜裏,卻突然一聲巨響,轉眸看向窗外,郊區方向,火光伴著濃煙,衝天……

…………

元旦節假期結束,明天妞們開始上班,我也開始專心碼字,準備加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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