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讓她輕易死去(2 / 2)

“少爺,你還是不相信我嗎?”

姚靈望向南宮冥,目光沉重悲涼。

“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在演戲,不知悔改。”

南宮冥冷漠的眼睛瞪著她,憤怒的說道:“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太信任你們母女。”

“這事與我母親何幹,是不是這女人說了什麼,你連養你教你的婆婆你都懷疑?”

姚靈瞪大了雙眼,指著席曦晨怒瞪著南宮冥先發製人。

其實她心裏恐慌,莫非是他知道了什麼,否則怎麼可能會懷疑到母親身上去。

烏沙曼一生盡忠於南宮冥父子,沒做過什麼壞事,很得兩父子的敬重,後麵若不是為了姚靈,她會有始善終!

“馭風,就讓她死個明白。”

南宮冥低吼,他真沒想到姚靈死到臨頭還如此張狂,謊話說的理直氣壯。

馭風立刻拿出一個盆子,走上前掀開:“姚靈,你看看這是什麼。”

席曦晨望過去,那是個人頭大的水晶球,看不出什麼異樣。

姚靈看著這個水晶球,臉色立刻就變了,嘴唇在發抖,連後退了幾步,後背抵著牆,無處可退。

“南宮冥,你居然翻查母親的遺物,你還是不是人。”

姚靈顫抖著手,指著南宮冥大聲的怒吼。

那個水晶球裏,還藏裏她的一絲靈魂,這便是烏沙曼四年前留下的水晶球,助姚靈瞞天過海的東西。

水晶球一直被姚靈藏在烏沙曼的遺物裏,在最隱秘的地方,除非大規模翻找,否則根本找不到。

翻死者的遺物可是大不敬的事!

姚靈就是篤定了,南宮冥不會去動烏沙曼的遺物,才敢藏在她死前的房間裏。

“我要是不翻找,豈不是到現在還被你們母女蒙在鼓裏?”

南宮冥滿臉是憤怒陰戾,他這輩子最敬重的人就是烏沙曼,比南宮耀更敬重,沒想到她卻幫著姚靈來對付他的女人和孩子。

失望,心痛,憤怒將他的冷靜打破!

“就算你懷疑也不能去翻找,她為了幫我有什麼錯?比起她對你的恩情,這一點點錯算得上什麼?”

姚靈扭典著臉,睜大了眼珠子對南宮冥怒吼,尖叫抓狂。

證據當前,這一次她無法狡辯,情緒一下便失了控,這幾天連連受的打擊,已經將她的承受力給擊垮了。

“算得上什麼?你們仗著對我有恩,竟然敢對我的女人和孩子動手,你敢說算得上什麼?”

南宮冥將糖糖放下,徒然一閃抓住姚靈的手臂將她狠狠砸在牆上。

姚靈瞬間一口紅噴了出來。她將血一抹瞪著南宮冥:“她們不也活的好好的嗎,而我呢,母親死了,現在什麼也沒有了,難道愛你還有錯?”

“那是你活該。”

南宮冥冷冷的吐起幾個字,殘酷無情,一腿踢在她腹部,將她剛長回去的胸腔骨又給踢斷了。

席曦晨與兩寶還有南宮冥幾個親信,靜靜的看著姚靈被收拾,一言不發。

南宮冥連續踢了姚靈好幾腳,幾乎將她的內髒都踢碎了,骨頭斷了一根又一根,她的嘴角不停的流血,幽怨的目光卻始終緊盯著他。

這個她用命去守護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居然如此狠心的對她。

她強忍著痛,望向在場的人,眼光從幽怨到陰森的狠毒,盯的人全身都不舒服。

南宮冥已經暴戾的紅了眼,隻要想到席曦晨這些年所受的罪,就是殺姚靈十次百次也難解心頭之恨。

姚靈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一大口血噴了出來,灑在南宮冥的皮鞋上。

席曦晨將糖糖的眼睛捂住,冷眼相看,像姚靈這種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的人,心軟是多餘的。

糖糖抓住她的手挪開,雖然心裏有點小怕怕,但她還是想看爸比幫她教訓壞女人。

kg麵無表情的看著,敢動他家人的人,全都死不足惜。

南宮冥離開了,姚靈鬆了口氣,她就不信他真下得了手殺她。

她望向門口站著的馭風等人,同事多年竟然沒有一個人為她開口求情,等她離開後一個個找他們報仇,還有席曦晨這個賤人和她兩個野種。

至於南宮冥,她要讓他親眼看著這賤人被男人強j而死,讓他生不如死。

但姚靈沒想到,南宮冥並沒有這樣就打算放過她,他拿起把槍走到席曦晨麵前問:“是你來,還是我來?”

“你來吧,不要輕易讓她死去。”

席曦晨緊盯著南宮冥,然後將糖糖的耳朵捂住。

“當然,敢傷我南宮冥的寶貝,怎麼能輕易讓她死去?”

南宮冥對她一笑,然後望向kg:“臭小子,你怕嗎?”

kg搖頭:“我才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