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煊赫終於回過神來,而後再看了一眼蘇顏夕走過去的地方,對著泰諾說道:“我等會回來。”說完,他便朝著那扇拱形門跑了過去。
泰諾迷茫,出了什麼事了?但是再一看,水沫正趴在窗上,看著他微笑,他便上了樓了。
黎煊赫是橫衝直撞的想要找那兩個人,可是這裏這麼大,而且舉辦婚禮的新人又何其多?他隻能穿過那拱門,不斷的往深處走,一邊走一邊看著,期望那白色的婚紗可以再次出現在他眼前。
希望來得及,希望來的及,他的心裏一直在祈禱,他放她離開了,可是看見她穿著婚紗,牽著別的男人的手,他還是會慌張,還是會恐懼,還是會失態。更何況,那男人還是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子!
他大步的往前跑著,看見一扇門便推開來看,一次次失望,一次次的重新來過。汗水順著他的臉頰滴在了地上,而那烏黑的發根微微的濕,蘇顏夕,我再也不要放你離開!不準離開!不準離開我!
終於走到了那一排,最後一道門跟前,黎煊赫的手微微發抖,放在那複古的銅環上麵,微停了一下,他還是打開了門。
碩大的婚禮現場坐了不少人,而空氣中浮動著柔和甜美的音樂,讓人心神陶醉,那主持婚禮的司儀帶著厚厚的眼鏡,昂揚頓挫的念著。
‘請問小姐:你願意嫁給在您對麵的這位先生為您的丈夫,今後無論風雨和陽光,貧窮和富貴,疾病和健康,逆境和順境,都要和他終生廝守,永不分離,你願意嗎?’
‘她不願意。’突來的男聲讓在場的人全都有些驚訝的回過了頭,而黎煊赫則是看了一眼驚訝的蘇顏夕,人已經衝了上去,一拳將蘇顏夕身邊那個猥瑣的男人打倒在地,他的女人,誰都不能動!
在場的觀眾們有些驚訝的看著這突來的一幕,而蘇顏夕則急忙將倒在地上的男人拉了起來,輕聲道:“您沒事吧?”
地上的老頭子搖了搖頭,笑了一下,而那門牙顯然已經被黎煊赫打掉了兩個,蘇顏夕一看便怒了,他發什麼瘋?
“你幹什麼隨便打人?”她手裏緊握著花束,一雙黑亮的眸子盯著眼前這個男人。
黎煊赫咬了下唇,而後一把鉗住了蘇顏夕的手腕,將她拉到自己懷裏,而後低頭便吻。
他像是憤怒的獅子一般,霸道的啃著她的唇,卻又帶著無助和恐慌,差一點點,她就是別人的了,差一點點。
蘇顏夕在大庭廣眾之下突然被吻,自然是有些害羞的,臉頰刷的紅了,不斷的躲閃著他的吻,卻是不如意。而她的粉拳砸在他的胸膛上,卻被他緊緊地包裹在了大掌裏。
漫長的法式熱吻讓蘇顏夕有些頭暈目眩,而在場的人不知是誰開頭的,起哄的笑了,頓時偌大的會場,笑聲震天。有些詭異,被人搶走了新娘子,這些人還在笑!
“你從此以後就是我的,敢給我嫁給別的男人,我就吻到你窒息。”他低頭看了眼懷裏臉頰潮紅的女人,而後霸道的宣布著,隨後便一把抱起了蘇顏夕的身子,沿著那紅地毯走了出去。
“黎煊赫,你胡鬧,我還在舉行婚禮呢!”是啊!她正在舉行婚禮!被他半路劫持是個什麼意思?而且會長還被他打掉了兩顆門牙,還真是有些惡劣!
黎煊赫聽了她的話,臉頓時就黑了,在她耳邊咬牙切齒道:“你還要回去結婚?信不信我當場給你法辦了?”這個女人是不是見他不夠生氣?竟然這個時候還在挑戰他的耐心!
蘇顏夕不爽了,掙紮著想要下來,身子卻被黎煊赫箍得緊緊的,隻有那一雙胡亂撲騰的小腿在抗議著。她嘴裏不停的喊著,‘黎煊赫,你放下我,我要回去結婚的!你聽見沒有?黎煊赫!’
渾身都充滿了不可遏製的怒氣,黎煊赫忍無可忍了,那就無須再忍了。隨便撞開了一扇門,是一間空置的會場,黎煊赫將門一腳關住,便將蘇顏夕壓在了門上。
他像是瘋狂的猛獸一般吻了下來,而那大掌則不著痕跡的伸向了她的背後,拉鏈一開,禮服已經被他褪到了地上。
黎煊赫便低頭不斷的挑逗著那帶著些俏皮的小舌頭,手則捏住那高聳的渾圓,重重的揉搓著。鬼知道這一年,他有多想她!這個女人現在還滿口說她要結婚去!像話麼?太不像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