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孩子們有的是村小學的學生,也有隔壁村過來的小孩子。後山附近幾個村落靠山吃山,公家的資源福澤方圓百裏。
四妮兒走了兩步,就看到前麵有一個熟悉的身影,她腳步慢吞吞的,看到黑色的棉布長褂一閃而過。吳苗苗的腳步快了起來。她撐著樹枝一手拽著樹藤,忽然的就聽到一個帶著點綿軟的清脆聲音從頭頂響起。
是那個小洋鬼子!
她眼睛裏立刻閃過驚喜,不但是她,旁邊幾個村小學的女孩子更加高興。一個梳著麻花辮的小姑娘跳上山坡,甜甜的喊道:“徐譽,你來啦。”說完,已經迫不及待的衝到來人的麵前。她今兒紮了一個紅頭繩。因此兩隻手不停的在耳邊撥來撥去。
站在旁邊的四妮兒突然有一種錯覺,徐譽置身於動物園,恐怕能讓方圓數百米的孔雀對著他開屏。眼前這幫小姑娘也不逞多讓。紛紛擠到他麵前來。也不知道圖些什麼。
他背對著這邊,聽到麻花辮的聲音,頭也沒有回的往前走了兩步,伸手從一旁的樹枝上摘了一串樹莓塞進嘴裏。三妮兒喊了句:“徐譽!”他才回過頭。方才咬在嘴裏的野果汁水四溢,猩紅顏色染上去,一半都從他唇瓣流淌。透過樹林的金色光華從他單薄的肩膀傾瀉而下,瑰麗的顏色將他整張臉都變得無比鮮活。
四妮兒不止頭一次見到,她捏著大姐的衣擺,看到麻花辮的眼睛都放直了,心想今年劉家村村花的桂冠就毫無懸念的落在了徐同學的頭頂上了。
他肩膀上掛著一個竹簍,看到鍾家姐妹伸手揮了揮,又鑽進林子裏不知道摸索什麼起來。那個麻花辮見到自己這樣被忽略,忍不住回頭把火朝著三妮兒發了起來,這種好機會就被這死妮子給攪局。她還能忍?
麻花辮走到三妮兒麵前,四妮兒心裏就知道不好。果然,她湊到三妮兒旁邊,裝作無意的聞了聞旁邊,立馬臉就皺了起來。對著五人邊扇風邊說:“這是什麼味兒吶?真是臭死人了。山裏哪來的這麼大味道?不知道還以為是茅坑呢!”
她話音剛落,三妮兒的拳頭就握緊了。
果然,其他幾個村小學的小孩子都哈哈大笑起來,指著鍾家姐妹說道:“你們站遠點,不準在這裏!你們幾個往這兒一站,我氣都喘不勻了。”
站的遠一些的男孩女孩不清楚這邊的情況,那個麻花辮指著三妮兒解釋道:“你們不知道她媽?她媽是倒糞的,一天到晚鑽茅坑刷馬桶。整個就是屎殼郎成精。離她十米遠都能聞到屎臭.....哎喲!”
麻花辮沒說完,幾個女生就看到三妮兒一拳打在她臉上,她氣的渾身發抖,指著麻花辮破口大罵:“你給我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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