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
tang你,這一點,所有人都知道。”
眾人猛地嘩然一片,當眾表白這種事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不稀奇,可他們莫副市長居然親自開了尊口,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跟一個看起來幾乎沒長大的小姑娘表白,這事太難得了!!他們一直都隻有旁觀豔羨的份兒,卻不曾想真的能親自見證!!!好激動!!
莫懷遠甚至,俊臉微微有些泛紅,透出幾分羞澀感來,清雋的眸光籠罩著她,繼續道。
“而我愛你這件事,就大概隻有你自己知道有多深刻。”
從相遇的年少時期,她單純可愛,他冷漠懂事;
到懵懂的青年時期,她最初的單戀,他恍然的錯過;
再到那漫長的十年間,她固執的流放,他天南地北地追隨與陪伴,隻為了跟尚沒學會懂事的她,好好相戀一場。
哪怕沒有結果。
周圍的人都反應過來了,尖叫起來,起哄的起哄,哭泣的哭泣,鼓掌的鼓掌。
安然傻掉了。
一時間,眼眶微微濕潤,她透過模糊朦朧的淚光,依稀仿佛看到了那個疼愛她一往如初的男子恍然不變地朝她走過來,一身俊朗挺拔,在走到她麵前一米處的時候,腳步緩緩停下,擋住了她眼前刺眼的燈光。
光圈將他整個輪廓都照得很柔和,像無數個暗夜裏他的纏綿寵愛,和喃喃低語一樣。
他掏出了一個小巧的紫紅色絨盒。
安然纖睫一顫,有些僵硬。
盒子打開,鑽石璀璨的光芒折射到所有人的眼睛裏,尖叫聲愈發如滅頂的潮水般朝她湧了過來。
安然一度哽咽。
她曾經一度覺得莫懷遠要給她什麼,都是由他的主觀意識決定的,與她本身沒有多大關聯,所以接受那些寵愛也就接受得順理成章,可等他離開之後,她卻一度以為,自己再也配不上那些了。
他單膝跪下。
那個畫麵,美得讓安然一陣陣眩暈,恍然不敢接受一樣,倒退了一步。
周圍逐漸安靜下來了。
都在等著那最期待的一幕。
“然然,要嫁給我嗎?”莫懷遠溫柔問道,眼裏的那些仇恨與戾氣都已散去,輕聲問道。
小東西都不敢伸手,眼眶紅了,拳頭攥緊,顫聲問:“你確定你還願意娶我?以後無論發生什麼,我身上再沒有別的什麼標簽,我就隻是安然而已?”
莫懷遠的溫柔一成不變:“隻要你願意。”
你敢來,我就敢給,無論什麼。
小東西幾乎是撲過去,緊緊得抱住了他的脖子,潸然淚下:“嗯,願意。我願意……”
周圍人眼睜睜看著,等的就是這一句,瞬間爆發出驚天動地的歡呼聲和口哨聲,震耳欲聾的音樂瞬間又不知被誰打開了,屬於這個夜的狂歡才剛剛開始。
莫懷遠一時也心神恍惚,輕輕撥開懷裏人兒汗津津的額前發絲,眼底的柔意凝聚到了頂峰,他壓下去,當眾吻上她嫣紅的唇瓣,當著眾人的麵捧住她的小臉,癡纏掠奪,恨不得將她揉碎在自己的唇舌之間,火辣的感覺,勾得周圍一圈人都口幹舌燥。
氣氛抵達了鼎盛。
外圍的那些人,眼睜睜看著那一幕,都有些自愧不如,尤其鄒衍,明顯愧疚尷尬。而站在外圍目睹了這一切的曲蔚藍,臉色蒼白地端著一杯酒,抱住了自己微冷的肩,她早就知道該這樣的,在市政那麼多次撞麵之後,聽著他們之間的傳聞,眼睜睜看著他為她付出的一切,她就知道,早晚,都會有這麼一天。
因為,是個傻子才會放棄莫懷遠。
是個傻子都會在失去莫懷遠之後,追悔莫及。
掛了一身的彩帶,碎紙,啤酒泡沫,兩人回了住所。
莫懷遠緊抱著她,兩人黏連的唇一直到裏麵都沒分開,關了門,火熱的感覺才猛地席卷全身,他暫時分開了一下,問了一句:“晚上有沒有不舒服?肚子疼不疼?難不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