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言不合就是動刀動槍的,我自認為也算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了,可是在市裏見過的這些事,現在回想一下自己之前的想法,挺幼稚的。但現在既然來了,不能因為你們大富大貴我就留下來,你們遇到困難我就走,我薛勇豈不是成小人了?”
“這麼給大家說吧,以後我薛勇的命就是你們的,要不是你們把我帶回來,我可能還在過著那種逃亡的生活。哪怕在這邊有什麼後果我也認了,你們說怎麼做,我就怎麼做。別的不敢說,你讓我去砍人,我保證我的身手不在青蛙之下。”
老王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說道:“你這麼說就是怕我們懷疑你有二心,放心吧,我們要是不相信你,當初就不會把你從邊境帶回來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道理我還是知道的。”
“我下去招呼剩下的人,你們休息會兒,忙了一早上,吃點東西吧。今天如果沒有什麼意外,明天酒吧就要開業了。”
老王獨自走出了包間。
醬瓜遞了支煙給我,開口道:“豌豆那邊有情況了。”
聽他這麼說,我激動的站了起來:“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明白點。”
醬瓜無奈的笑著,對我擺擺手,讓我坐下來:“冷靜點,還記得上次救我那個醫生麼?陽哥帶回來這個,別人都叫他大無賴,的確是挺無賴的,訛了我不少錢。回來之前我跟他談過,談了一晚上的時間。”
“這個人看起來神經兮兮的,說句心裏話,我也不知道這個人的深淺。但是他給我的第一感覺就是醫術很高明,這種人我吃準了他的性格,隻要給錢,讓他做什麼事情都可以。我問起豌豆的情況,他也檢查過了,這段時間都是由他在水間逐月照顧豌豆的。”
“所以豌豆是什麼情況,他心裏有數,他給我說了豌豆昏迷不醒的主要原因。說了一堆,具體的就是一顆子彈打在了豌豆的後背,他挺過來了,但後背上的神經受損。這種需要刺激治療,說白了有點類似植物人,但植物人看幾率,這種不是,隻要找準辦法,就能把豌豆喚醒。”
“他願意試試,但是無論成不成,都得跟我要七位數,如果成了,那得要八位數。我現在一次性拿不出這麼多的錢來,所以故意答應他,拖延時間。但凡是能讓豌豆醒過來的辦法我都不會放棄,可他讓我先轉七位數給他,挺多的,現在我所有錢全部花在酒吧上麵了,最多能拿出六位數。”
“浩子,哥現在也沒有辦法了,就想問問你,你跟婷姐的關係如何?”
我不知道為什麼好端端的會扯到婷姐身上?
“你問這個幹嘛?”
醬瓜說道:“你就告訴我,你跟她的關係如何?這次她能不顧影響出麵幫你,我想你們的感情應該挺深厚吧?接下來我要做的事情,必須要有局子裏麵的人幫忙。隻要你能說服張少奇,那也可以。”
我本能的說:“先說婷姐吧,我和婷姐以前關係的確挺好的,就是有些曖昧。但是這次她回來後,我感覺她從頭到尾變換了一個人,我也不敢說太死,總覺得我們的關係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小忙能幫,大忙不一定。”
“這次她之所以願意出麵幫我做這件事情,是因為她之前曾經答應過我一個要求,以後我遇到什麼事情,在不犯法不違背道德的情況下,她會出手幫我,這次的事情已經被我用掉了。再說張少奇,我跟他的關係,的確比你們跟他的關係好上一點,但僅此而已。”
“我們之間,無非就是朋友關係,讓張少奇那種人出手幫忙,拿開不如去找婷姐靠譜呢。”
醬瓜又說:“但我感覺,這件事情張少奇願意幫我們,效果會比婷姐還好,我也說不上來自己為何這麼想,就是一種很強烈的直覺。”
我沉不住氣了:“你到底想說什麼?”
醬瓜笑道:“還記得我們以前創辦的輝煌生產廠麼?上次我們卡上的總數字還有八位數麼,後來生產廠出了事情,我們銀行卡上的所有資金全部被銀行和警方凍結了,無限期的那種。我以前也查過,也拖過不少關係,可沒有找對人,都不好使。”
“隻要張少奇願意幫忙,拿到那筆錢,我們所有難題也就迎刃而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