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眼巴巴的看著我。
我連忙搖頭:“你別看我,我可沒有那個本事,你要是喜歡的話,就去自己弄,弄到了算你的。”
棍子出去把豌豆叫進來,豌豆蹲在地上,伸出自己的膀子:“靠,那些傻逼,要不是老子機靈,差點把老子的膀子卸了。”
老王感激的看了豌豆一眼:“謝了,算我欠你一條命,要不是你幫我擋這一刀,刀子就砍在我的後脖頸上了。當時那麼亂,人死了就死了,最多事後叫個人去頂罪。”
豌豆沒好氣的罵:“都是大老爺們兒,矯情什麼呢?”
老王表情認真的說:“一碼事歸一碼事,你救過我一次,我得放在心上。忍著點,我給你用酒精消毒,有點痛。”
幾秒後,豌豆慘叫出來,疼得齜牙咧嘴,我看著都疼,連忙後退了幾步。豌豆殺豬般的嚎叫響起來:“老王,草你妹,剛才你還說老子救你的命。”
看著這滑稽的一幕,大家卻笑不出來。
這條口子,索性是在手臂上,如果在身體的重要部位,能把人砍死了。
醬瓜坐在鐵架上,手裏的煙一支接一支:“浩子,幫個忙。這個忙,隻有你能幫。”
我問什麼?
醬瓜笑了:“請屠夫出麵,我們對上段虎這種級別的夠嗆,人手也嚴重不足。屠夫出麵就不一樣了,不讓他動手,就站在邊上威懾著。讓段虎不敢傾巢而出對付我們,這個虧,要這麼咽了,不是我們的性格。隻要屠夫出麵,剩下的事情就不足掛齒。”
我點頭說,我盡力。
醬瓜吸了口氣:“不是盡力,而是一定要請屠夫出麵,現在王猛在段虎手裏。段虎這個人做事毒辣,王猛抗不了多長時間的,要是簽了股權的轉讓合同,咱們才是真正的竹籃打水一場空。”
“他今天給我留下的,我會十倍還給他。”
他現在的樣子,和豌豆先前差不多,一模一樣的嗜血。他們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醬瓜很安靜,嘴角都還掛著那種無所畏懼的笑容,有點玩世不恭。
“豌豆那邊呢?”
我看向豌豆。
豌豆開口道:“我們還沒來得及下手,醬瓜就打電話過來了,我沒有多想,帶著人去救他了。要是晚來一步,醬瓜現在就躺在醫院了。就隻有你成功了。”
我們的計劃突然之間就被打亂了。
做了幾分鍾,醬瓜抬頭看著棍子:“他們追上來沒有?”
棍子琢磨一下,搖頭道:“沒有,他們不敢追上來,我們帶著槍的。剛才是人多,不敢用。現在荒山野嶺的,有沒有人,他們敢追上來,順便從這裏挖幾個坑,把他們埋了。”
醬瓜點頭:“走。回家,老王幫外麵的人看一下,我看見有幾個傷的不輕。”
我扶著他們上了一輛車子,回去的路上,豌豆一言不發,他陰沉著臉,手裏一直死死攥著片刀。
棍子抓住了豌豆的手:“把刀收起來吧,別傷到人了。”
棍子搶了兩次,第三次才把刀子從豌豆手裏麵搶出來,豌豆幹脆靠在座位上睡覺。坐在副駕駛的醬瓜從後視鏡看了眼豌豆,沒有多說什麼。
來到市裏麵,我在水間逐月門口下來,再過兩天就要開業剪彩了。所有裝修接近尾聲,之前的碧海雲天和現在這個門頭招牌比起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陽哥從頭到尾大裝修了一邊,我走進大廳中,隨便拉了個正在培訓的服務員。她疑惑的看了眼我:“哥,有什麼事情麼?”
我開口道:“把你們的老板叫出來,就說是許浩找他,聽見我的名字,他會來的。”
聽見我開口要找裏麵的老板,妹子多看了我一眼,點點頭往電梯裏麵走去。我抱著頭坐在沙發上,心忍著一股子怒火。
段虎這孫子偷襲我們,害的我們到頭來所有努力付之東流。
沒一會兒,電梯門開了,我看見陽哥穿著一套阿迪達斯的運動服,雙手插在口袋裏往我走過來,他頭發簡短了,很帥,很陽光。
陽哥是我見過最帥的男人,比電視上的任何男明星還要有型。
他笑哈哈的做到我身邊,順手摟住了我:“小浩子,你還知道過來看看我麼?不對啊,你小子從來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又要幹什麼,是不是準備氣許爺了。我跟你說昂,你在敢氣他,我揍死你,不信你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