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們離開,我開口道:“行吧,兩萬塊錢,我給你,你進來我拿給你。別擋在走廊上,我們之間的事情,別影響到別人的生意了。這麼多人看著是不?”
周圍人頓時譏笑出來,包括站在走廊目睹了事情經過的圍觀者,他們不屑的笑了笑,搖頭走了。
黃毛冷笑道:“還以為你很牛逼呢?怎麼,怕了?”
中年男人聽見我答應給錢,放鬆不少,跟我們走進了包廂裏麵。他做到沙發上,拿起我們喝剩的酒看了看,剩餘的小弟全部守在包房門後,害怕我們跑了。
“小子,夠有錢的。我改變注意了,三萬塊錢,拿了你們就可以離開。”
在許雅鄙視的視線下,我點點頭:“行,我拿給你。”
說完,我往口袋裏麵把剩餘的錢全部掏出來,還有三萬多。跟著把錢遞給他,就在他接錢的時候,我毫無征兆的抄起桌子上的酒瓶,往他頭上砸去。
‘咣’的一聲,酒瓶碎裂,酒水濺的到處都是。
他嘴裏慘叫一聲,捂著頭摔倒在地,我手裏還有半截碎玻璃渣子,往他後背紮上去了。
“啊,給我剁了他們,出事老子扛著。”
他叫出來出,五官疼的快要扭曲了。
他的手下舉起手裏的片刀兒。往我和醬瓜衝過來。
醬瓜忽然摸出了別再腰上的槍,對準這個男人的小腿,砰的打了一槍。槍聲震耳欲聾,包廂裏麵當即安靜下來,所有人都定定站著,一臉驚恐的看著我和醬瓜。
中年人捂著自己的腿,眼睛瞪得老大。
醬瓜把槍口兌在他的太陽穴上,笑著開口:“來啊,老子就站在這裏讓你剁,他媽的嚇唬誰呢?來啊,站著幹毛,老子就從這裏呆著。”
許雅嚇得瑟瑟發抖,靠在牆上,驚恐的看著我們。
黃毛也不說話了。
大家提著刀,一動不敢動的站在對麵。
醬瓜拿槍把往他頭上砸了好幾下,提高聲音:“你們跟誰橫呢?你是不是賤,給你錢不要,你非要玩命。來玩啊,看看誰的命的硬?”
中年男人怕了,滿臉大汗的看著醬瓜:“哥,別開槍,有話好說。錢我們不要了,就像你說的,大家出來不就是求財嗎?把我弄死了,誰都不好過對不對。你們走吧,我發誓以後不會來找你們的麻煩。哥,別嚇我。”
我做到沙發上,把腳放在茶幾,拿起桌子上的錢,拍了拍他的臉:“別啊,你剛才不是說少一分都走不掉嗎?現在錢放你麵前了,你倒是拿啊,嗬嗬,真有意思,現在給你錢,你又不要了。耍我們特別好玩,是吧?”
他惶恐的搖頭:“不敢不敢,哥,這是是誤會。”
我把錢裝在口袋裏,手拍打他的臉,用剛才他那種語氣說道:“怎麼,還牛逼不?”
“不牛逼了,真不牛逼了,哥,能不能把槍收了,我現在走,這玩意兒挺危險的,別走火了。”
他臉色蒼白,捂著小腿的手正在發抖,地上全是鮮血。
我重新抄起一個酒瓶,衝著黃毛走過去,他不停後退,張了張嘴:“哥……”
啪!
瓶子狠狠砸在他頭上,我笑道:“我什麼底兒許雅清楚,你要不爽,隨時可以來市裏麵找我。”
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我衝醬瓜看了眼,他收起槍,和我走了出去。
走出包房,醬瓜開口道:“槍聲響事情就鬧大了,快點離開這裏。”
上了車子,醬瓜一腳油門踩下:“浩子,你先別慌,去高速路口,看能不能把陸歡歡和宋輝的人截了。你打個電話問問陽哥,他們現在追到哪兒了?”
我拿起手機,打給陽哥,鈴聲響了一會兒,對麵接聽電話了:“浩子。”
“哥,你們現在從哪兒呢?”
陽哥沉默了下:“這一次許爺下死令,陸歡歡必死。”
我深吸一口氣:“你就告訴我你們現在從哪兒帶著?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
陽哥說道:“我們到晉縣了,正跟著狼老三的車,現在往富有村方向開。那裏可能有宋輝的接應。”
我掛斷電話,看相醬瓜:“富有村,他們的車子不如我們快,快點。”
醬瓜油門踩到底,我感覺到了清楚的推背感,索性晚上車子很少,特別是一些寬敞的道路。五六分鍾時間,我看見一輛被裝得破爛的攬勝出現,後麵跟著五六輛路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