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再問你一遍,傳國玉璽到底在哪裏!”冷冽的男聲在耳邊詐起,孟嫻君意識恍惚了一瞬。
正值寒冬臘月,冷宮外寒風呼嘯。
她臉頰上透著不正常的紅潤,一身代表著尊貴無雙的明黃色鳳袍淩亂殘破的掛在身上。
耳邊傳來一陣讓她熟悉,又恨的咬牙切齒的聲音:“皇上,姐姐她嬌生慣養了一輩子,怕是要受不住用刑了!臣妾也沒想到她居然對天穹帝用情至深到了這種地步,受此酷刑也不肯交出傳國玉璽的下落……”
孟嫻君勉強睜開雙眸,她趴伏在髒亂的地麵上,雙手癱在一旁,五指被木質的夾棍毫不留情的緊扣其中,原本纖細如玉的十指此時紅腫變形,連動一下都變的困難至極。
骨節之間傳來的劇痛,正在她的腦海之間狂亂叫囂著,孟嫻君心神輕顫,雙目瑕疵欲裂,她的手……
她移了移目光,視線落在了正前方那個身著錦衣玉帶的男子身上。
男子俊美無雙,深邃的眉眼桀驁不馴,昔日少年模模糊糊的身影和眼前的男人重疊在一起,可當年的那人疼她入骨,恨不得將天下的好東西都擺在她麵前,而如今站在她眼前這人,卻將諸多冷酷無情的刑具毫不留情的施加在她身上。
孟嫻君唇邊忍不住溢出一絲冷笑。
晏驚弦見到那笑,心口傳來一陣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的怒火,他突然上前一步,猛然將癱在地上的孟嫻君抓了起來,強迫她抬起頭和他的雙眼對視:“孟嫻君,朕命令你,將玉璽交出來!”
站在一旁穿著一襲嶄新鳳袍的溫秋蘭語調急促:“姐姐,不論你有什麼難言之隱,傳國玉璽卻不是能拿的,妹妹知道你愛天穹帝至深,可就算他未死,他也不可能卷土重來了!驚弦才是眾望所歸的新帝啊!”
她的話,讓晏驚弦手上的力道再次收緊了幾分,像是要勒進孟嫻君的皮肉裏。
他麵色猙獰,一雙指骨分明的手青筋畢露:“孟嫻君,朕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究竟說不說!”
孟嫻君呲笑,聲音沙啞:“我已經說了我不知道,是你不信我!”
晏驚弦冷哼了一聲,見到她還嘴硬,將她抓近:“孟嫻君,你真是讓朕刮目相看,為了他,你什麼都不怕嗎?”
刺啦一聲,胸前的衣衫被撕開,孟嫻君身上一涼。
她啞著嗓子急聲道:“晏驚弦,你幹什麼?”
晏驚弦聲音狠厲,語氣之中侮辱的味道濃烈至極:“你是選擇將玉璽的下落說出來,還是想讓我當著所有人的麵玩弄你?”
傷口痛,可是心口更痛。
那種疼,好像要將她整個人撕裂成兩半。
驟然間,孟嫻君的雙手被死死的壓在頭頂,晏驚弦直接將她身上撕下來的布料,用一隻手綁在她的眼睛上。
“不要,求求你驚弦,不要這樣……”
孟嫻君瞬間害怕了。
比常人溫度更高的身軀,因為看不見之後而敏銳的感知在瑟瑟發抖。
晏驚弦對著房間內的人下達命令:“你們就站在這裏給朕看著,朕倒是想要嚐嚐這被天穹帝寵冠六宮的皇後,究竟是什麼滋味。”
他的話像是一根刺,狠狠的紮在了孟嫻君的心上,一刹那間,讓她感覺到心髒鮮血淋漓。
冷意從後背浸透身體,她仰起頭,微微張著唇角,瘋了一樣的掙紮起來:“晏驚弦!你放開我……”
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冷意在身體上蔓延,晏驚弦輕易的分開她已經力竭的雙腿,順利的探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