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赫峻牽著淩瀟寒的手走下舞台,淩瀟寒一路跟著他,眼神鎖定在兩人緊緊相握的手上。李赫峻給她戴上的那枚戒指,即使是在昏暗的台階上,也依舊能讓她覺得充滿了光亮。這枚戒指,她真的等了好久了,今天終於能戴上了,而且,是由他親手為她戴上的。就像李赫峻說的那樣,其實,不管李赫峻是以怎樣的形式求婚的,淩瀟寒都會點頭的。隻要對方是李赫峻,那麼,淩瀟寒就肯定會嫁。
Moon姐看著走過來的兩人,笑著對淩瀟寒說:“怎麼樣?高興了嗎?”淩瀟寒笑嘻嘻地舉起左手,左右搖晃著,十分得意地說:“姐,好看不?好看不?哈哈!”Moon姐嫌棄地看她,說:“知道你現在很高興,不用這麼臭顯擺,姐早晚也會有這麼一天的!”淩瀟寒還是很高興,得意地左右搖擺著身體,就像是擺鍾一樣,還像是企鵝,可愛得李赫峻一個沒忍住,伸手就在她臉上掐了一把。淩瀟寒嘟著嘴看他,頗為不滿地皺著眉頭,問他:“幹嘛?”李赫峻傻兮兮地笑,說:“沒幹嘛呀!就是看到你這個樣子,很想掐一把嘛!來來,再讓相公親一口!”淩瀟寒伸手去推他,不過也隻是裝模作樣罷了,李赫峻一用力,就把她整個人抱進了懷裏,然後低頭,用自己的額頭去磨她的額頭,小聲說:“媳婦兒,快去卸妝,我們吃飯飯去!”淩瀟寒雖然還是嘟著嘴,好像很不情願的樣子,不過還是乖乖地拉著化妝師回化妝室卸妝去了。
李赫峻跟著淩瀟寒往化妝室跑,淩瀟寒回頭瞪他,說:“我要換衣服,你跟進來幹嗎?”李赫峻厚著臉皮,訕笑著說:“媳婦兒,你怎麼樣我沒見過呀,沒事兒啊,讓相公看看!”淩瀟寒一腳踹上李赫峻的屁股,嫌棄地說:“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敢對老娘耍流氓,找抽呢吧你?”然後“啪”地一下,重重地把門給關上了,李赫峻碰了一鼻子的灰。
崔鉉勝正好過來,看到這情景,忍不住嘲笑了起來:“喲,這剛求了婚,就被你媳婦兒關外麵啦?嘖嘖,我說瀟寒也真是狠啊,這麼用力!你說,得虧你鼻子不是整的,要是整的,這麼一撞,恐怕是要變形了。”李赫峻扭頭,一臉傲嬌地說:“這是瀟寒對我的愛的體現,你們是不會懂的。”樸諾宇站到崔鉉勝身邊,笑著說:“鉉勝,打是情罵是愛,實在不行用腳踹,瀟寒虐他虐得越厲害,就說明越愛他,他越高興!”李赫峻“嗯嗯”兩聲,點頭,說:“哥,還是你了解我!”崔鉉勝就對著裏麵喊:“瀟寒,李赫峻欠踹,你出來再踹他兩腳。”然後就聽見裏麵喊:“好!哥,你幫我抓住他,看我今天不踹爆他的小菊花!”李赫峻“呃”了一聲,對著門喊:“媳婦兒,不帶你這樣的,我是你相公,把我踹壞了,是要影響你後半輩子的性福的!”淩瀟寒在裏麵跟他對喊,說:“李赫峻,你丫閉嘴,別在這兒丟人現眼的!”
淩瀟寒換好衣服,打開門,李赫峻還沒看清她媳婦兒美麗的臉龐呢,就被淩瀟寒一把掐住了耳朵。淩瀟寒扯著李赫峻的耳朵,嚷嚷起來,說:“李赫峻,你怎麼什麼話都說得出口啊?你不知道什麼叫節操啊,以後再敢在外麵亂說話,當心我削你!”李赫峻一邊揉著耳朵,一邊可憐兮兮地說:“媳婦兒,媳婦兒,耳朵要掉了,輕點兒,輕點兒嘛!”淩瀟寒鬆開手,傲嬌地撅起嘴巴,看著他,說:“那你以後還這麼口沒遮攔的嗎?”李赫峻扁著嘴巴,很是委屈地說:“我說的都是事實嘛,就算我不說,大家也都是知道的嘛!”淩瀟寒雙手叉腰,瞪大眼睛,一副河東獅吼的模樣,說:“李赫峻,你再說!人家知道那是人家的事情,你不用說出來啊!大家還都知道中國足球很爛呢,能當著人中國足球隊的運動員和教練說嗎?你這人到底長不長腦子啊!”李赫峻扁扁嘴,說:“知道了啦,我不說就是了嘛!”
崔鉉勝走到淩瀟寒身邊,一把抱住淩瀟寒的肩膀,笑嘻嘻地說:“瀟寒,來,跟哥哥說說你現在的感受,這人這麼煩,你怎麼就答應了他呢?”淩瀟寒笑道:“我這不是同情弱者嘛!”李赫峻湊過來,扁著嘴說:“媳婦兒,不帶你這樣的!”說著,還很是爺們兒地一伸手,把淩瀟寒從崔鉉勝懷裏搶過來,摟在自己懷裏,然後對崔鉉勝說:“哥,現在瀟寒是已婚婦女,有夫之婦了,她夫君就是我!你要跟你弟媳婦兒保持一定的距離!”淩瀟寒也不反駁李赫峻,就是咧著嘴笑。崔鉉勝雙手叉腰,跟剛才淩瀟寒練河東獅吼的樣子一模一樣,看著還真有點母女的感覺,瞪著李赫峻,說:“李赫峻,你少得意!什麼你媳婦兒,還是我閨女呢!”全閔信就湊過來,指著崔鉉勝,對李赫峻說:“現在鉉勝哥是你丈母娘了,李赫峻,你還不對鉉勝哥尊重一點!”崔鉉勝一開始還沒聽出不對勁來,很是得意地點頭,說:“可不唄,李赫峻,我是你丈母娘……啊呸!全閔信,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你哥我是攻!是攻啊!不要玷汙了我神聖而不可侵犯的地位!”全閔信往樸諾宇身後一躲,笑嘻嘻地說:“哥,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實,你何必否認呢!”崔鉉勝瞪著眼睛,揮舞著雙手,想要去把全閔信逮住,樸諾宇伸手攬住他,笑著說:“鉉勝,你不要因為人家說了實話,就壓殺人滅口嘛!”崔鉉勝瞪著他原本就很大的研究,說:“老狐狸,你說什麼!”樸諾宇很是無奈地聳了聳肩,說:“好話不說第二遍!”然後一把勾住全閔信的脖子,帶著人外外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