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沒由來的渾身打了一個冷顫,周圍的空氣頓時降到了零點。
是樓靖淵。
這聲音是樓靖淵的。
蘇夏墊著腳尖,從始至終都不敢睜開眼睛,唇瓣還印在樓靖淵的額頭上。
聽著那冰冷的聲音蘇夏瞬間就回過味了,那個小樓靖淵的靈魂已經回去了。
“難道不應該是我問樓先生嗎?樓先生大半晚上的把我拉到這裏幹什麼?搞野戰?”蘇夏僵直著背,故作從容的從樓靖淵的懷中退了出來。
蘇夏目光直視著樓靖淵的眼睛,蘇夏勾著唇角,似真似假的笑容一時間讓樓靖淵分不出剛才蘇夏話中的額真假。
“野戰?蘇小姐很是期待嗎?”樓靖淵長臂一揮直接摟在了蘇夏的腰上,蘇夏心裏一緊,顫抖著睫毛直接閉上了眼睛。
幸好在腰上。
若是樓靖淵的手在往上一公分,定會能察覺到她後背藏了東西。
“樓先生喜歡嗎?莫非樓先生有什麼奇怪的癖好,您小時候可不是這個樣子?”蘇夏隻拋出一個大的引爆點轉椅樓靖淵的注意力。
盡管蘇夏知道,自己說出這是什麼結果。
“你知道什麼?”
話音剛落,樓靖淵單手直接扼住了熟悉的脖子。
蘇夏整個身體都懸空了起來,臉上憋得通紅,周圍的空氣一點一點的被剝奪,隱隱能嗅到點死亡的氣息。
“樓先生要是不想讓我知道我自然會忘記,否則……你現在就弄死我。”蘇夏拚盡力氣勉強說出一整句話。
她是在賭。
在賭樓靖淵會不會如此絕情,也在賭樓靖淵對於她的信任能有幾分。
樓靖淵陰著臉,臉上的神色越加的陰沉冰冷,眉間還藏著幾分蘇夏看不明白的情緒。
她的生與死僅在樓靖淵的一念之間。
一念生,一念死。
“你威脅我?”樓靖淵的手中的力氣陡然變大。
蘇夏臉上浮現出痛苦掙紮的表情,幾乎脖子都快要被擰斷,嘴唇漲的發紫,連張開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是賭……”蘇夏說完這句話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她當真是沒有任何力氣了。
樓靖淵要是真的就這麼掐死她,她也就認了。
有時候死了未必比活著痛苦,死有時候也是一種解脫。
“哼,你最好識趣點。”樓靖淵甩手冷哼。
蘇夏被甩在地上,直覺的痛的自己全身都快要炸開了。
目視著樓靖淵的身影冷傲的離開,蘇夏才鬆了一口氣,然後忍不住的猛咳著,直接背筐在冰冷的牆壁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緩了好一會兒,蘇夏才趕忙從背後拿出文件。
嗯……
蘇夏一目十行趕忙掃過,關於城堡管家的信息瞬間就記在了蘇夏的腦海中。
這個管家的來頭還真是不小。
竟然是之前在樓老爺身邊的心腹。
樓靖淵恐怕也想著除之而後快吧,畢竟他才不是什麼樓老爺的私生子。
俗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看來她的拉攏拉攏這位管家了,就算幫不上什麼大忙,但也能讓她順利在樓氏立足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