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盡歡做夢都沒有想到,剛跟男朋友領了證,他後腳就帶著小三登門入室,在她的床上與小三翻雲覆雨。
更有意思的是,那小三竟是她的繼妹。
那天晚上,餘盡歡加班到很晚才回來,半路被大雨淋成落湯雞,回到家之後就開始發燒,趙宥廷給她喂了感冒退燒藥之後,她就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覺。
到了後半夜,餘盡歡的情況越來越嚴重,口幹舌燥的爬起來找水喝時,隱隱聽見了些不堪入耳的聲音從隔壁房傳來,她蒙了兩秒鍾,以為是趙宥廷在隔壁看片子,並沒將放在心上。
這念頭剛產生,隔壁房就傳來了女人的悶哼聲,這聲音猶如一記深水炸彈,將餘盡歡炸的水花四濺。
她懷著詭異的心情走到房門口,借著屋內的暖光看到了屋裏的情況。
“你膽子也是夠肥的,好不容易把我姐追到手,轉眼又來跟我親密接觸,你就不怕我姐被我給吵醒?”
“怕什麼,她已經被我喂了安眠藥,就是你叫啞了喉嚨,她也隻會以為你感冒了。”
趙宥廷的語句附滿不屑與厭嫌。
“我看你是完全迷戀上了偷腥帶來的刺激了吧!”
而餘盡歡站在門口,完全被這光景刺瞎了眼睛,整個人都徘徊在崩潰的邊緣。
事發突然,讓她為趙宥廷找借口找理由的機會都捕捉不到,愣在門口好一會兒,才推開半掩的房門,艱難的吐出趙宥廷的名字。
“趙宥廷?”
聞言,正在行事的兩人都僵了僵身體。
趙宥廷在蕭蔓身上扭頭,看到餘盡歡不可思議的神色時,心‘咚’地落掉了一大拍,一陣湍急的氣息隨即湧上來,想質問餘盡歡‘你怎麼醒了’但話到嘴邊又被收了回去。
蕭蔓伸出腦袋看過去,嘴角有得意的微笑上揚,眼底全是挑釁,理直氣壯,“姐,你可別怪我們,畢竟男人都有強烈的生理需求,而且是你自己非要留住第一次的。”
餘盡歡的情緒本就紊亂,再被她這麼一攪和就更加悲憤。
她說不出話來。
蕭蔓愣了片刻,繼而道,“不過,你們好歹也交往了一年,其實你根本就是不想把第一次給宥廷吧?畢竟,周易深那個男人……”
蕭蔓點到為止,卻輕而易舉的挑起了趙宥廷的不悅,提前周易深,餘盡歡仿佛找到了個釋然的出口,嘲諷一笑,“都說表子配狗,這狗我就送給你,反正你從來都對我用過的東西有著別樣的感情。”
餘盡歡一臉風輕雲淡,說出來的話尖酸又刻薄,猶如毒藥一樣侵蝕著蕭蔓的心,從小愛搶奪的事實更是讓蕭蔓找不到話來反駁,於是她的臉色立馬烏了一大片。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從娘胎裏帶來的賤蕩還沒出生就已經融入了血肉裏。”
聽見她連帶老媽一起罵,蕭蔓的怒火徹底被點燃。她猛地下床,兩個箭步就衝到餘盡歡麵前,咬牙瞪目揚起手就要甩耳光,但手還沒落在對方的臉上,餘盡歡一腳絆倒了她。
蕭蔓轟然倒地,小腹隨即傳來了一陣撕裂痛,她心裏一緊,捂住肚子蜷縮成一團低聲嗚咽了起來,目光卻釘死在餘盡歡身上,一點點變得惡毒。
“我肚子……好疼……要被撕裂了……”
趙宥廷瞬間麵色劇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