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竟然又吻她,慕歆嫌棄地擦啊擦,一臉的火爆,“墨染你有病吧?
墨染撐在她頭頂,勾唇道,“一次不過,我就吻你一次,兩次不過,我就吻兩次,吻到你過為止。”
“神經病!”慕歆無語,“你能逼得我拍,難道還能逼得我拍好不成?再說了,我就這能力,沒演過戲,達不到你們的高標準。”
“如果一直不過,我不介意在這裏把你上了。”墨染完全忽視她的話,隻是輕哼一聲,“或許你更喜歡……野戰?”
“嘁——”說實話,她一點不相信墨染會動她。
已經有前車之鑒了,她脫光了墨染都沒個反應,絕對不會來強的,不科學,頂多就受總裁文影響,說幾句霸道總裁該說的話,做不出霸道總裁喜歡做的事。
嗯,她有經驗。
慕歆還沒來得及說出點壯誌豪言,唇上又是一涼。
她甚至能感受到墨染雙唇的紋理,一點一點摩挲著試探著,然後舌頭敲開她的貝齒,一點點深入。
慕歆愣在當場,直到墨染退開,性感惑人的嗓音傳來,“兩次。”
“還有三次,繼續。”
墨染又要低頭之際,慕歆一巴掌擋住了他的嘴,“好,重拍!”
“記住,你不僅僅是孤獨者……”
墨染離開之前說的這句話,應該算是一種提示,那朵彼岸花第一次見到攝政王該露出怎樣的神情呢?
在此之前,慕歆一直沒認真想過,因為她想以此來挑釁墨染,可是現在又忽然想去了解。
眼前閃現了那個女子,有傾國傾城的容貌,卻生了一雙詭異的血眸,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的,她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為三界所不容,所以她是個孤獨者,以淡漠麵對所有。
在見到攝政王的那刻,幾乎一眼能看出他的一生。
所以,她是有情緒的。
她在吃飯,被打擾到了,她會有點怒意;可是麵前這個男人,又會讓她覺得悲哀,明明擁有一切,卻又什麼都沒有,明明想輔佐帝王,卻被帝王猜忌,明明文韜武略征戰沙場,最後卻是病死的。
嗬,凡人而已,與她有何相幹。
她的情緒百轉千回,變化卻極其微弱,卻要從看向攝政王的那一眼全部表現出來。
慕歆轉身,眸低依然平靜無波,卻又隱約能看出些微的差異。
她無所畏懼地從攝政王身邊走過,頭也不回,然後消失無蹤。
人群中傳來抽氣聲,攝政王卻看著自己幹淨的手指,若有所思。
剛才他明明咳得那般厲害,卻隻因那女子從身旁走過,竟能讓他的肺腑好上很多。
以往,無論是錦帕還是手指,隻要咳嗽了,或多或少都會染上血跡,可如今,幹淨到讓他生出了一種錯覺,好似他從未得過那樣重的病。
“倒是有趣。”攝政王眼底的寒冰化開,嘴角微提,“傳令下去,提供此女消息者,賞銀千兩;找到此女者,加官進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