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楚兮顏，積分值奇高，肯定是她的忠實粉絲。
慕歆點頭，下一刻又發現【楚兮顏：我專一癡情地愛著美男，誰都不要阻止我！慕歆你丫的放開我男神！（舉刀）】
慕歆：……
這一定是一個對她因愛生恨的小天使。
慕歆繼續往下瞟，是兩隻善良的蝶寶寶。
虛空不時會有彈幕飄過，也會有票票砸在她的頭頂，算是鼓勵。
比如，她剛好捉到一隻【天使彈幕：心疼那碗粥……】
更可悲的是，係統君竟然默默在後麵跟【心疼＋1】
最後，緩緩流動，加粗藝術字特效，勢必要閃瞎她的鈦合金眼【辰大boss：你也就這點出息！】
尷尬程度爆表，心痛指數飆升，慕歆眼角直跳，嘴角抽搐，就差躺著進醫院了。
所有心疼她誇獎她的彈幕，就像被人為刪除，一個都看不到。
慕歆從主控製室出來，鐵青著臉，兩米之內繞道而行……
彭——
撞上了一堵肉牆，一隻手搭上她纖細的腰肢，用力一握。
整個人貼向他……
顧辰唇邊的笑容泛著一抹邪氣，還有那極力掩飾的饜足，“我最喜歡你……投懷送抱的樣子。”
“你毀了他——”慕歆抬頭，眸中滿是憤怒，一字一頓，“顧辰，你這個殺人凶手！”
轟——
心口一窒，疼痛的感覺襲來，顧辰不由地眉心緊蹙，“你看到了？”
“是，哪怕你千方百計的隱瞞，我還是看到了。”慕歆忽的伸手，扯住顧辰的衣領，恨聲問道，“顧辰，你為什麼要毀掉夜白的世界？”
“嗬，因為我嫉妒，我嫉妒所有被你憐憫同情心疼的男人……啪——”
慕歆從未想過，有一天她會打顧辰，還是用盡了全力。
顧辰臉上的掌印很明顯，慕歆卻似乎一瞬間失去了力量，後退，眼神恐懼地看著他，“顧辰，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你竟然變得這麼可怕！”
“嗬，被討厭了嗎？”顧辰勾唇，笑容邪惡，邁開修長緊實的大腿，逼近，讓慕歆退無可退。
伸手，挑起慕歆的下巴，居高臨下，目光諷刺，“阿歆什麼時候不討厭我呢？難道不是從來到顧家的第一眼開始，還是自從聽到‘顧辰’這個名字開始，嗯？”
慕歆打下男人的手，踏出他的範圍，聲音清冷而決絕，“你可以篡改程序，也可以更改我的記憶，可是顧辰，若我真的再不想回來，你又有什麼辦法？”
“嗬，怎麼會，我保證，現在發生的一切，下一刻，你依然不會記得！” 顧辰輕笑，篤定道。
太可怕了，這個男人……
慕歆不可置信地望著他，然後逃也似的跑開。
她的記憶，她的情感，或刪除，或更改。
顧辰，我把你當親人，你為什麼……為什麼，把我最寶貴的東西統統奪走？
慕歆回頭，再次看了一眼男人的身影，明明很痛苦，卻流不出淚，感覺真糟。
不由苦笑，“讓我成為一個真正的機器，這樣，就是你要的麼？”
噠噠的聲音響在身後，漸漸弱了下去。
阿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