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江雲天淺淺的微笑,便沒有再說話。晚晴送走了同學們,她看到江雲天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便知道他在生氣,為了避免自己遭殃,索性,晚晴決定到二樓,回自己的房間去。正當晚晴緩緩的向前走,走到江雲天身邊時,江雲天瞬間拽住了晚晴的手腕,然後他快速的站起來,給了晚晴一個重重的耳光。“啪”的一聲,晚晴被江雲天的這一耳光打的站不住了,她瞬間跌倒在地。
晚晴的眼淚瞬間滑落了下來,她沒有想到,江雲天居然會打她,而且居然會打的她這麼狠,五個手印,在晚晴的臉上顯得那麼清楚。韓姨和張芯瑜都在場,她們都愣住了,韓姨看到了晚晴挨打的樣子時,她正要過來去扶晚晴起來,卻被江雲天阻止了,江雲天冷冷的對韓姨說:“韓姨,沒有你的事,你去廚房忙著吧。”
韓姨隻是家裏的保姆,她很無奈,隻能聽從江先生的吩咐,默默的回到了廚房去工作。張芯瑜有心去扶起晚晴,但看到韓姨剛剛被拒絕的樣子時,張芯瑜也不好在上前去了。隻見,江雲天緩緩的走到了晚晴的身邊,然後蹲了下去,細細的打量著晚晴,江雲天看著晚晴連看都不去看他一眼,江雲天用力拽住了晚晴的頭發,冷冷的說著:“今天去哪了?”江雲天的語調很平穩,聽不出他情緒上的變化,晚晴始終不語,江雲天給了她三秒鍾的時間去回答他剛剛問的問題,但是晚晴在這三秒鍾內沒有說一句話,更別提回答江雲天的話了。
江雲天的好耐性全被晚晴磨沒了,江雲天重重的吐看一口氣,然後抓住晚晴的頭狠狠的向地麵上撞去,晚晴隻見眼前是一片小星星。江雲天像是審著犯人一般的怒吼著:“說。”
站在一旁的張芯瑜有些看不過去了,她從來沒有見過江雲天現在的樣子,張芯瑜很詫異,她怕晚晴受傷,然後擋在了晚晴的身邊,對江雲天說:“對不起江先生,是我的錯,是我出的主意讓晚晴出去的,你要罰就罰我好了,你要打也打我好了,晚晴還小,受傷了不好。”
江雲天用極其可怕的眼神對張芯瑜說:“我不打你,因為你不是我的人,我打她,是因為趙晚晴是我江雲天的人,你聽懂了嗎?我隻會打我江雲天的人。”
說完,江雲天用力的拽起了晚晴,一直拖著晚晴上到了二樓,然後江雲天把自己房間的門踹開,又用力的把晚晴拽到了屋裏的地板上,晚晴的身體在一次的撞擊了,疼痛使她皺著眉頭,江雲天把門重重的關上了,晚晴是真的害怕了,江雲天向她走來,晚晴則是向後退,一直退到一個角落裏,兩邊都是牆,再躲也是躲不掉的,江雲天把晚晴唯一能躲掉的出路,也讓他一並堵死,晚晴害怕著,心裏緊張著。
江雲天看著她的樣子時,然後說著:“知道害怕了,是嗎?”晚晴不敢抬頭看著她,江雲天細細的打量著晚晴,然後說:“回答我,你今天去哪了?”
“我……我今天去普羅旺斯西餐廳了。”晚晴喊著淚水回答。
江雲天又說:“我說沒有說過不經我的同意,你哪都不許去,嗯?”
晚晴點頭說:“嗯,知道。”
江雲天又是一聲吼叫:“那你為什麼還要偷偷跑出去,啊,有沒有聽我的話。”
晚晴被江雲天吼的全身嚇的顫抖著,她一直在說:“我錯了,我錯了。”
江雲天冷笑著說:“我不喜歡不聽話的女孩,你知道嗎?就算是我江雲天養的一隻狗,也要聽我的。”
晚晴緩緩的站了起來,然後說著:“那就算是你江雲天養的一條狗也是沒有自由的嗎?”
江雲天聽到“自由”兩個字時,瞬間又激起了他內心的怒火,江雲天又給了晚晴重重的一記耳光。晚晴徹底被江雲天打了半暈,然後江雲天說:“我再警告你一遍,不要再給我說什麼自由了,你要知道,你趙晚晴跟了我江雲天,你就沒有了自由,你這輩子是來給你父母還債的,聽懂了嗎?還債的。”
晚晴看著江雲天,然後問他:“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是說我來為我父母還債的,你跟我父母到底是什麼關係,你告訴我。”
江雲天知道自己剛剛因為發火,說的話有些多了,然後他對晚晴說:“從今天開始,沒有我的同意,你哪也不許去。”
說完江雲天把門重重的關上了,而晚晴還在因為江雲天剛剛說的話而在糾結。他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