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斷指(2 / 2)

“我就是。”江雲天上前麵一步說著。

“您跟我來。”醫生神秘的樣子。江雲天向前一步,隨之謝小靜也跟了過來。

醫生做著解釋:“是這樣的,病人的手是被車門夾斷的,而且非常嚴重,其中有兩根手指是被車門硬生生的夾斷的,我們需要為病人手術,但是術後會有一定風險,這個風險我們一定要跟您說明,術後可能會出現手指不夠靈敏的狀態,這個您要有心裏準備。”

江雲天明白醫生說的話,但是他要確定這個術後的風險概率有多少,還有就是術後晚晴是否還可以像以前一樣彈鋼琴。這些問題他不可能不去考慮,所以江雲天把這些擔憂全部的問向醫生。

醫生給出很中肯的答案:“術後的風險是百分之五十,但無論術後的恢複好還是不好,病人都不可能像以前一樣彈鋼琴那麼自如。”

江雲天明白了,但是他不能冒這個險,他知道鋼琴對晚晴的重要有多少,如果告訴她以後都不能彈鋼琴了,想必晚晴一定沒有辦法接受這個事實,所以他不要這樣的結果,江雲天想到了其他,於是他問醫生:“如果我要百分之百的手術成功,和她的手指可以像以前一樣靈敏,哪家醫院能做到這一點?”

醫生聳了聳肩,然後誠實的回答:“目前國內沒有任何一家醫院能達到您說的這個效果。”

江雲天又問:“那國外呢?”

醫生先是不可思議的看了看江雲天,然後回答他:“那我想恐怕隻有德國的夏裏特醫院有您說的這個技術了。”

“好,我知道了。”江雲天回答。

醫生不會相信,也不會想到江雲天有可能領著病人去那麼遙遠的德國手術,因為在時間上是不允許的,畢竟簽證需要時間,訂飛機票需要時間,坐飛機需要時候,預約大夫也需要時間,時間根本就不允許。

所以醫生才會問江雲天:“現在就要做手術了,請您拿定主意,如果同意您先簽個字。”

江雲天淡定的說:“這個手術的風險很大,我們不在這裏做了。”

“可是……”還沒等醫生把話說完,晚晴便在屋裏發著情緒,晚晴似乎聽到了江雲天和醫生的談話,晚晴先是痛哭,然後是一直搖著頭,她根本就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鋼琴是她的夢想,她不能沒有鋼琴。”

江雲天聽到晚晴痛哭的聲音時,心裏不僅是多了擔憂,還有伴隨著焦慮的心情,江雲天衝到屋裏,他瞬間抱住了晚晴,然後輕輕的撫摸著晚晴的頭發,又親了親她的額頭,哄著晚晴說:“沒事的,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失去手指的,我要讓你的手指和以前的一樣靈敏,相信我。”

謝小靜看到江雲天這樣寵溺的安慰著晚晴,她的心裏有說不出來的滋味,是失落,嫉妒,悲傷,疑惑,這些都有,一種複雜的心情交織在心理。

江雲天不斷的安慰著晚晴,晚晴半信半疑的問著江雲天:“真的嗎?我的手指還可能像以前一樣嗎?”

江雲天聽到晚晴的話時,他心痛的要命,但是嘴上說著:“相信我,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啊。”的確江雲天隻有不想說的話,但是他卻從來不說謊話,對別人是這樣,對晚晴更是這樣。然後等著晚晴的情緒稍稍有了一些好轉後,江雲天給宋恒源打來了電話,告訴他,讓宋恒源去準備江雲天的私人飛機,沒錯他要用私人飛機帶著晚晴到德國的夏裏特醫院。江雲天緊接著又給他的私人醫生邁克爾醫生打來電話,告訴他準備簽證並一同到德國去。時間不容耽誤,江雲天看著身後一直沉默的謝小靜,然後對她說:“麻煩您先回公司,我要去德國幾天,麻煩您處理公司的事情,還有不要告訴任何人我的行蹤。”

謝小靜點頭答應著,江雲天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的妥妥當當後,他便帶著晚晴和他的私人醫生團隊坐著他的私人飛機快速的飛往德國。在飛機上,江雲天摟著晚晴,讓晚晴可以有安全感的靠著江雲天的肩膀,然後江雲天安慰著晚晴:“沒事的,德國的醫院一定會治好你的手的。”

晚晴始終不說話,因為她心裏是有一半是不相信的,江雲天隻是一路上安慰著受傷的晚晴,對於她的手是如何受傷的,這些問題江雲天都沒有問,因為當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晚晴的手指,江雲天沒有問晚晴,還是因為他不想去讓晚晴重新回憶那痛苦的記憶,當然江雲天不會就這件事輕易的罷休,他要等著查明真相,然後讓她們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