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天聽了謝秘書的話,他終於放下手裏的工作,然後開始吃飯,謝小靜試著對江雲天說:“江總,我剛才在食堂碰到韓經理了,她問了我你的事情。”
“嗯。”江雲天並不好奇,隻是隨意的答著。
但謝小靜卻執意要把事情向江雲天說明:“江總,開始韓經理向我打聽了您最近的行蹤,然後還說了……”謝小靜有些猶豫,她在猶豫是否要說後麵的話。
江雲天看著她,然後笑著說:“她又說我什麼了?”
謝小靜坦白的回答:“說您最近回家很早,是因為您家一直金屋藏嬌,還說您是陪她去了。”
江雲天非但不生氣,反而笑了笑,卻什麼也沒有說。看他的樣子,謝小靜知道剛才的這些話,江雲天並不生氣,隻是他為什麼不去反駁呢,謝小靜又小心翼翼的說著:“江總,韓經理這麼說,您不生氣。”
江雲天喝了一口水,然後回答:“無聊。”
謝小靜明白了,她想一定是韓經理胡說的,通常被胡說的事情,江雲天便會說“無聊”兩字。謝小靜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
下午,江雲天還是很早的就下班了,謝小靜有些好奇,問江雲天:“您家裏出什麼事了嗎?我看您每天都提前下班,有沒有我能幫上的忙?”
江雲天穿著西服,然後說:“不用,謝謝。”說完江雲天便自己開車回家了,回到家裏的江雲天看到晚晴在寫作業,然後他便一直等著她把作業寫完,終於,晚晴把作業寫完了,晚晴出房門時,意外的發現江雲天在樓梯口站著,其實江雲天一直在等著晚晴,他可以和晚晴一起吃晚飯,江雲天不喜歡一個人孤孤獨獨的,他還是希望有一個人能陪他一起吃飯,對江雲天來說,陪他吃飯是一種奢侈,但他卻始終不承認自己是孤獨的。
“你怎麼會站在這?”晚晴疑惑的問。
還沒等江雲天說話時,張芯瑜便高興的說著:“江總,您今天下班很早嘛!”
“嗯。”江雲天答著。
然後他對晚晴說:“下樓吃飯。”
說完江雲天便先下樓了,晚晴知道,江雲天是在等著她一起吃飯,否則他不會一直站在樓梯口處的,不過,在吃飯前晚晴還是對江雲天說了:“你其實真的不用等我一起吃飯的,你可以先吃嘛。”
晚晴一句很平常的話,卻對江雲天來說,他很不高興,但他並沒有表現出來,隻是指著飯菜,說著:“快吃飯吧,吃完飯好去練琴。”
“嗯。”晚晴答著。兩人在一個餐桌上吃飯,很安靜,都是一言不發,隻是江雲天卻一直為晚晴夾著菜,晚晴偷偷的看了江雲天一眼,然後小聲說著:“謝謝。”
晚飯後,江雲天陪晚晴一起到琴房練琴,江雲天很有耐心的去教著晚晴,他今天讓晚晴左右手合練,開始時,兩手一起彈時,晚晴總會出現多多少少的問題,但江雲天非但不批評她,反而很用心的去教她,因為江雲天知道不是晚晴太笨,也不是晚晴不用心,而是老師沒有把這一章的練習曲的技巧教給晚晴,所以江雲天便自己去教她,經過一個小時的學習,晚晴終於把這一章練會了,晚晴笑著說:“我終於彈會了!”
“累了吧,休息一會吧。”江雲天對晚晴說。
然後江雲天捂住晚晴的右手,這個動作被晚晴嚇到了,她不明白江雲天的意思,但是江雲天並沒有別的想法,他隻是輕輕的揉著晚晴的右手,他知道晚晴的手剛剛才好,他怕晚晴用手過度,所以江雲天便為晚晴一直揉著手,然後問晚晴:“怎麼樣,手好點沒?”
“好很多了。”晚晴把手縮了回去,晚晴的這一動作,江雲天知道,其實她還是很排斥自己的,然後江雲天看著晚晴,他想了很多往事,想到了她是趙清源的女兒,想到了她在江家被人欺負的場景,又想到了晚晴這幾年的變化,晚晴從12歲的小女孩一直變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她的變化,是江雲天一直看在眼裏的。江雲天對晚晴的變化也是隨著晚晴的成長一點一點的變化著。
在外人看來,江雲天真的對晚晴很好很好,好的是一種寵愛,而對於晚晴來說,江雲天是在圈養著她,他想到了今天韓羽對謝小靜說的話,或許江雲天應該接受了韓羽的說法,他正在金屋藏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