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我喝醉了,你來錦華酒店1886房接我一趟,我……回不去了。”
“好,姐,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阮初初馬上坐車出門,二十分鍾左右便到了錦華酒店。
她大姐是有名交際花,阮家的好多生意都是在她推波助瀾之下促成的,每日看著阮碧城和不同的男人周旋,阮初初早已經習慣了。
下車之後她直奔電梯,到了18樓她又給阮碧城打了一個電話。
“姐,我到了,你出來了。”
阮碧城不耐煩的說道:“你到房間門口來,我已經喝的出不去了。”
阮初初皺了皺眉,隻得來到1886房間的門口,正要敲門,忽然看見阮碧城從旁邊的房間裏跑出來。
“姐……”她剛張開嘴,人就被推門了房間,隨後房門被人拽住,打不開了。
“姐,你到底想幹什麼?別玩了,快點放我出去。”阮初初有些焦急。
“姐,我知道你在外邊,快開門啊。”
她驚慌的擰著門鎖,房門仍然紋絲不動,就在這時,一股奇異的香味竄進了鼻子,阮初初回過頭,卻覺一陣眩暈,很快就失去了意識。
迷迷糊糊之間,阮初初仿佛做了一場噩夢,夢中她似乎見到了一個眼眸沉冷,模樣俊美的男人。
他像欣賞玩具一般,一件一件的挑開她的衣服,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卻毫無反抗他的力量。
“不要……不要碰我……”
她驚惶大叫,出口的卻是蚊子一般的呢喃。
男人冷漠的看著她,目光挑剔而諷刺……還說了一句什麼“好了一個金蟬脫殼”,再往後,她就記不清了。
直到雙腿被人分開,夢境才再次繼續,溫熱的體溫猶如現實,驚的阮初初大喊出聲。
“不要……”
劇烈的疼痛讓阮初初猛然驚醒,睜開眼,才發現這真的隻是一場夢,床上除了她,並沒有別人。
等等,這是哪裏?
周遭的擺設告訴她,這裏並不是阮家。
一秒的空白之後,阮初初的記憶猛然複蘇,這是錦華酒店,大姐呢?
她猛地坐起身,忽覺身下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冷汗瞬間就冒了一身。
直到這時她才發現,自己一絲不掛。
天!這是怎麼回事?
阮初初驚慌的掀開被,白床單上的血跡雖已幹涸,卻仍然觸目驚心。
愣愣的瞪了一會,阮初初忽然尖叫一聲,從床上爬了起來。
之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那個男人是誰?大姐為什麼把她推進來了?她人呢?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阮初初一邊惶急的穿著衣服,一邊飛快的想著各種各樣的原因,下樓的時候她給阮碧城打了一個電話,對方卻是關機狀態,阮初初隻得拖著疼痛的身體回家,進門的時候,卻見阮碧城正和阮父喝茶。
“爸你回來了。”
阮初初叫了一聲,便把目光轉向了阮碧城。“姐,你是不是知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那樣做?”
她踉踉蹌蹌的走過去,憤怒的瞪著阮碧城。
阮碧城渾不在意的瞟了她一眼道:“你不是都經曆了嗎,還有什麼可問的,不過是和男人睡了一覺,犯不著這麼大驚小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