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成宇當時很邪惡的想起了電影裏女孩子被欺負的鏡頭時,那女演員也是這樣的驚慌的喊著:“你們敢亂來的話,我要叫救命了。”
隨之一臉猥瑣的男演員就會囂張的說:“你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理你。”
陸成宇看了一眼自己的全身上下,覺得自己怎麼著都不是那麼猥瑣的人,很是客氣的對淩暮雪說:“小姐,你好!”
“叫誰小姐呢?你才是小姐!”淩暮雪的反應很快,自己都還沒有覺得這話有什麼不對,淩暮雪已經反擊多來,衝著自己凶起來。
前邁的兩步在看到陸成宇身邊逼近的保鏢後,又灰溜溜的退回到原來的位置,警惕的望著圍在周圍的高壯大漢。
“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好,我隻是想和你認識一下。”陸成宇充滿誠意的樣子,還是迎上了淩暮雪毫不客氣的狐疑。
“我不想認識,麻煩你好狗不擋道!”淩暮雪抱著自己的雙臂,給自己勇氣。
“臭丫頭,你說什麼,還不跟我們先生道歉。”陸成宇後麵那個最為凶惡的平頭威脅說。
淩暮雪嚇的往後小碎步退了好幾步,硬著脖子:“我不道歉!”
陸成宇回頭訓斥了背後說話的保鏢:“你怎麼和小姐說話的?還不道歉!”
男人低頭:“對不起先生!”
“不是跟我,是跟這位小姐!”陸成宇聲音不大,但是中氣十足。
保鏢有些不甘心的看著淩暮雪,淩暮雪咬著嘴唇看著保鏢,那保鏢深深的一個鞠躬:“對不起,小姐!”
“沒關係,那我可以走了吧?”淩暮雪皺著眉頭盯著陸成宇,她已經知道這些人當中的頭頭就是這個對著自己笑的很奇怪的男人。
男人的眼睛一直盯著自己,看的淩暮雪心裏發毛。
男人紳士的給淩暮雪讓開一條路:“小姐,你請……”
淩暮雪隔著男人老遠的樣子,緩緩移動腳步,眼睛一直盯著陸成宇,就像是那裏栓著一直隨時可能都會撲過來咬掉自己腿上肉的大狼狗。
走出這個包圍圈,淩暮雪的腳步就明顯加快了很多,但是又害怕被男人看出自己的怯弱,生生將這都接近於小跑的步伐變成了快走。
陸成宇看著這抹白色的倩影,由衷感歎:“有趣,太有趣了!”
身邊的保鏢不解的詢問:“先生,您就這樣放這個女人走?她還大言不慚,先生忍了這口氣?”
保鏢很是奇怪,今天太不像是陸成宇的風格了,從來都是他看中的女人,不消一刻鍾,就會變成他床上的一道菜,怎麼吃隨他。
淩暮雪走了老遠,約摸這夥人看不見了,一個拔腿就跑,害怕這些人後悔對自己來個窮追不舍,到時候可就得不償失了。
一口氣跑進自己住的閣樓,坐在一樓的大廳,門口穿著短褲的房東問自己:“你怎麼了?跑的這樣呢?”
淩暮雪大口的呼出去一口氣:“我在鍛煉啊,我想知道跑著回來要多久!”
“那你測試的怎麼樣了?”房東在小瓷盆裏洗著抹布,大廳裏的桌椅才剛剛被房東抹了一遍。
“啊?”沒有聽清楚房東的話,淩暮雪又問了一遍。
“你啊什麼,我問你測試的怎麼樣了?”淩暮雪這才聽清楚房東帶著本地口音的普通話。
“我忘了看表!”
淩暮雪說完,笑著上二樓。
濕鹹的海風吹著淩暮雪細皮嫩肉的臉龐,淩暮雪看著海天一色的景色,早就將剛才的不愉快拋諸腦後了。
動動僵硬的脖子,伸著手臂,淩暮雪微閉的眼睛看著這片深藍色的海,樓下出來鍛煉的人,散步的人多了起來,看向對麵的酒店,熟悉的麵孔就站在對麵盯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