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麵麵相覷,流產?淩暮雪沒有談戀愛啊,盧姍姍質疑嚴景然,站在嚴景然身後,聽到醫生的話,看似無意的捏了嚴景然的胳膊一下。
嚴景然神態自若,不緊張也不詫異,隻是眉頭有著緊緊的擔憂。
“你怎麼一點都不驚訝?”盧姍姍問。
盧姍姍在心中打鼓,這個淩暮雪肚子裏的孩子不會是……
為了避免自己陷入這樣的猜測裏,盧姍姍有著想要打破自己腦子的想法。
小雅也是很奇怪的看著嚴景然,感覺到自己四周圍奇怪的目光,嚴景然有些冒火:“你們都看著我做什麼?”
“沒什麼,看你擔心,想說,要你放鬆些。”小雅顧左右言其他。
盧姍姍則就是沒有這麼的客氣:“我懷疑是你的種,所以盯著你看!”
有的時候,盧姍姍不害怕將人性最黑暗的時刻剖析出來,在大太陽下麵被日光曝曬。
“你胡說什麼?”嚴景然嚴詞喝住了盧姍姍。
盧姍姍的眼淚又開始打轉:“那你說,你要我怎麼想?你們天天在一起,你難道對暮雪沒有一點好感嗎?沒有麼?”
嚴景然煩躁的掏出煙,打火機按了幾次都打不燃火,隻好生氣的扔在了地上:“草……你是不是日子過得太順了,沒事兒找事嗎?我有沒有好感和她肚子裏的孩子有關係嗎?”
盧姍姍還是一滴淚流進嘴裏,澀的,苦的:“我就是不放心,今天這件事完了之後,你不準再和她來往。”盧姍姍大小姐的脾氣來了,硬逼著嚴景然首肯。
嚴景然不理會她,自己走到唐奇峰哪裏,對著手術室門口等著淩暮雪的消息。
小雅去扶著盧姍姍:“還是等著淩經理出來吧,你不要著急。”
“友情是不是應該為了愛情而讓路?”盧姍姍認真的一字一字的問著小雅。
小雅搖頭:“我不懂。”
手術室的燈還亮著,出來一名護士,脫下藍色的口罩:“你們誰是病人家屬?”
“我們是她的朋友。”嚴景然說。
“你們盡快通知她的家屬來,肚子裏的孩子保不住了,需要家屬簽字。你看你們什麼時候可以通知到家屬。”護士問。
“她沒有其他的家人了,就隻有我們這幾個朋友,要不然,有我們來簽字好了?”盧姍姍說。
“這個我們管不著,總之要一個可以做主的人來簽字,不然你們找到孩子的父親也是可以的。我們有一些事情必須要告知家屬。”護士提議。
嚴景然拿了手術同意書:“我來簽字,我是寶寶的父親,一切責任我來負擔。”
盧姍姍搶過來:“憑什麼你去負擔,那個孩子又不是你的,你簽什麼字,你不是說我想多了嗎?這個字還是由我簽,我是暮雪的好朋友,我來負責。”不等護士說話,盧姍姍就一筆劃下去,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護士拿到手術同意書準備進去,盧姍姍拉住了護士:“護士小姐,請問,我朋友她怎麼樣了?”
“她大出血,有點危險,但是我們會盡力,你放心吧,我還要進去……”盧姍姍放開護士,護士關上了門,盧姍姍被手術室的門關在了外麵。
“著急上火也沒有用,不如坐下來靜靜等著。”小雅擦幹淨了手術室門外的藍色長椅子。
“好。”盧姍姍從地上站起來,坐著也是坐立不安。
嚴景然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屁股一片蒼涼:“我就在這裏門口等,這裏幹淨。”
小雅不再堅持,唐奇峰爬上爬下的,焦躁不安的走過來走過去,在嚴景然的眼前晃。
嚴景然隨手抓了什麼東西就扔過去:“你不要走來走去的好不好?晃的我頭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