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劃回去!”淩暮雪興奮的發布施令。
淩暮雪第一次做竹筏,加上心中著急,拚命的劃著水,但是廢了很久的力氣,淩暮雪覺得手臂酸澀的就像根本不是自己的手臂,望一眼岸邊,居然還有那麼遠。
有些挫敗的她隻想聽天由命。
這是在對岸上,好像看見了一個人影,後麵跟著一個個子矮了一些的女人。
“是嚴景然!”淩暮雪表現的很興奮。
揮著手大喊:“嚴景然,我在這裏,船走不了了!”
嚴景然聽到這一喊,才注意到唐奇峰和淩暮雪二人居然泛舟湖上,好不浪漫。
氣的嚴景然沒有聽出淩暮雪喊叫的內容,氣鼓鼓的轉身就走:“簡直是……哼……”
小尾巴盧姍姍盯了一眼淩暮雪的位置,知道嚴景然是想到了什麼,盧姍姍突然有一個很邪惡的想法。
一抹壞笑爬上眼梢:“景然,你幹什麼?你看見了?”
嚴景然不知道是計,老老實實回答:“是,看見了,一男一女,相擁而立,泛舟湖上,好不浪漫。”
“雪兒就隻喜歡這一口嘛,她就是這樣,我很習慣,不稀奇啊!”盧姍姍火上澆油,希望自己可以一勞永逸,徹底解決。
嚴景然等著盧姍姍,盧姍姍突然覺得自己的心髒似乎都漏跳了兩拍。
低著頭,細想:他為什麼那樣盯著我?難道我說的話有什麼破綻?
但是嚴景然並沒有再多說什麼。
自己隻有按捺住呼之欲出的疑竇。
淩暮雪對著岸上的人揮著雙手,但是嚴景然反而看見自己掉頭而走,是什麼意思,還有跟在他身後的小尾巴,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會是盧姍姍,為什麼連盧姍姍都不理會自己?
眾多的猜疑得不到解答的答案,淩暮雪覺得自己一個頭兩個大,自言自語:不行,我一定要回到岸上,很快回到。
被氣糊塗的嚴景然走出了好幾步,突然停下裏,盧姍姍的手自己塞進了嚴景然的手心,抬頭問:“怎麼了?突然停下來。”
“剛才暮雪是不是對我們揮手來著,是不是叫我們過去?”嚴景然回響著剛才的情形。
盧姍姍不假思索:“怎麼可能,暮雪不是在哪裏和那個男人約會嗎?要是我約會的時候,我都是巴不得別人消失,怎麼會揮手,那肯定是告訴我們,叫我們離開……”
“是嗎?”嚴景然還是有些猶豫。
“恩,我說的話,你不相信嗎?”盧姍姍的雙眼水當當,晶晶亮的眸子盯著嚴景然,嚴景然連思考的能力都快喪失了。
“不行,我還是不放心!”嚴景然折返回去,被淩暮雪拉住胳膊:“你不要去,你去不是打擾人家的好事嗎?我不準你去。”
“你怎麼回事,盧姍姍,那是你的朋友,你怎麼做的朋友,萬一要是他們是困在了湖中心,你說今天晚上怎麼辦,暮雪會著涼的,她穿的那麼少。”嚴景然說話說得很大聲,盧姍姍的耳朵都轟隆隆感覺像是打雷。
盧姍姍悲哀的看了自己一眼,土黃色的小吊帶裙,超短的小裙子隻包裹了臀部,但是嚴景然絲毫沒有注意,拉著自己來到這涼透的暮色裏穿梭,不曾有過一絲憐惜。
盧姍姍鬆開手,嚴景然就迫不及待的追了上去。
盧姍姍站在高的遮天蔽日的蘆葦中,到處的景色似乎都是一樣的樣子,盧姍姍對著空曠的天空大喊:“我恨你!嚴景然,你負我,你負了我……”
嚴景然停了下來,回頭,盧姍姍抱著自己的雙腿,蹲在地上哭的歇斯底裏,眼睛裏盛滿了淚水。
嚴景然往後轉,朝著盧姍姍的方向走了兩步,還是再次往著淩暮雪的方向跑去。
盧姍姍徹底倒在了蘆葦上,痛哭的聲音響徹雲霄。
淩暮雪聽到著哭泣,不由心緊:“我怎麼覺得好像是姍姍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