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酒中的血腥味 20,光腳不怕穿鞋的(2 / 2)

淩暮雪看著這個足足矮了陸成宇一個頭的猥瑣男人,心裏暗罵:看你大爺的看,姑奶奶要不是因為陸成宇這個王八蛋才不會這麼打扮呢。

臉上卻還是陪著笑臉,笑的眼睛彎彎,腮都酸痛了。

陸成宇始終都是那副死人臉,輕碰一下猥瑣男的指尖就當是握手了,淡淡的說:“韓總言重了。”

傻子都看的出來他這是赤果果的敷衍。

這兒剛走一個猥瑣男,又來個尖嘴猴腮的男人,高高的顴骨看起來就像剛出土的元謀人頭像。

“陸總,真是有幸能見到您啊。”男人伸出手。

陸成宇手搭在我的手上,對那男人說:“客氣了。”也不回握過去,隻是拍著我的手,問我:“想不想喝點什麼?”

直接無視那男人伸出的手,挽著淩暮雪朝著香檳的方向而去。

男人見被駁了麵子,臉色一變,悄悄的縮回自己的手背在身後。

淩暮雪被陸成宇拖著在人池中竄來竄去,搞得暈頭轉向,跟著陸成宇一年多來,這次是第一次被他帶出來,淩暮雪有些不大適應。

廳裏的燈光驟息,淩暮雪眼睛一下子不能適應,什麼都看不見,手掌傳來溫暖的踏實感,淩暮雪望向溫暖傳來的方向,那隻手捏的更緊,淩暮雪甚至感受到掌心帶來的汗珠。

看台上的燈光打開,一名穿著黑色西裝打著紅色領結的男人手拿話筒妙語連珠:“各位來賓大家晚上好,我是今天晚上的司儀,各位來賓都是A市數一數二的名人,我能夠主持今天的晚宴真是三生有幸。今天是由X集團嚴總舉辦的慈善晚宴,今晚募捐的善款將用於貧困地區的公路建設,下麵我們有請嚴總為我們晚宴致詞。”

在響聲如雷的掌聲下,嚴總登台,穿著剪裁合體的西服,可惜就是嚴總年齡上去了,又不如陸成宇會保養,雖然相差其實就是3,4歲的年紀卻老出來足足十多歲,一個猶如八戒招牌的大肚子長得腦滿腸肥的模樣。嚴總平放著兩手製止了底下的掌聲:“謝謝,謝謝大家能夠來參加我嚴某人發起的慈善晚宴。”

因為隔得遠淩暮雪沒有聽清楚,當然也沒有看清楚那上麵站著的是前些日子才見過的嚴總,好笑的隻把“嚴某人”聽成了“元謀人”,還自己禿自嘀咕:“奇怪,為什麼說自己是元謀人,元謀人不是距離現在都幾千年了嗎?”

陸成宇奇怪的看著自言自語的淩暮雪:“什麼?”

“什麼什麼?”淩暮雪問。

“你說什麼?”陸成宇耐著性子再次發問。

“我沒說話。”淩暮雪白了陸成宇一眼。

陸成宇拉著淩暮雪往前麵走,兩邊的人一看是陸成宇,自動讓開了一條路,供他們走。

陸成宇陰著一張臉,心裏想著:這個女人,沒有說話?我明明聽見了還狡辯,看我晚上不好好收拾了她。

站在台上燈光照不到的嚴景然遠遠的看著被陸成宇拉著向前的淩暮雪,那副妖嬈的模樣,那個姓陸的老男人怎麼敢這樣明目張膽的牽著她?

走到台跟前兒,淩暮雪才得以站穩,淩暮雪心裏正在悔不當初,早知道就不穿這鞋來了,細長的高跟,足足十厘米,可苦了自己的腳了,歪歪扭扭站不定。

陸成宇拉著她的手轉摟著她的細腰,薄涼的嘴唇吻上淩暮雪的耳垂輕言:“你給我站好了,你要是出了醜,回去看我整不死你。”

借著燈光,淩暮雪看見陸成宇臉上露出稍縱即逝的邪笑。

這一幕剛好落入嚴景然的眼睛裏,在他看來,這無疑就是眾目睽睽下的調情了,哪個女人會讓男人吻上自己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