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酒中的血腥味
若說陸成宇剛才還在門外時候那一絲邪笑是帶著玩世不恭,帶著不屑,帶著對於螻蟻般生存的人的無盡冷漠的話,現在的陸成宇是帶著一絲溫柔,帶著對眼前人的愛意的,晶亮的眸子裏盛著對身下人兒細細的憐愛,仿若身下的人兒是一顆易碎的琉璃,必須要小心嗬護著。
身下的人兒幾乎都被陸成宇剝光了衣服,同樣赤/裸著身子被陸成宇壓在身下。
陸成宇用手撫開淩暮雪額頭的劉海露出她光潔的額頭,彎彎的柳葉眉,長長密密的眼睫毛,清澈明亮的瞳眸如同平靜的湖水,白嫩無暇的臉蛋帶著淺淺的粉色,就像是剛摘下來的新鮮蜜桃,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微張的雙唇嬌嫩欲滴如同沾著露珠的紅櫻桃。
“雪兒,你真迷人。”由衷的讚歎。
陸成宇側躺著,給淩暮雪讓出一點位置讓她躺好,淩暮雪小心翼翼的挪動自己的身子,尋找了最舒服又最安全的位置躺好,雙手擱在胸前,為胸前的偉岸築起一道屏障。
淩暮雪背對著陸成宇,被陸成宇緊緊摟住,心理活動必不可少:這陸成宇都快四十的人了,心力都足,自己雖然跟了他一年了,可是還是摸不透他的脾性,喜怒無常,自己總是對他招之則來揮之則去,也不知道哪一種應對才是最有效的,今天他又展現了他的另一麵,自己該怎麼辦,接下來該怎麼辦?
陸成宇抱著淩暮雪小小的身子,淩暮雪從小學舞,身子很軟這個自己早就品嚐過,隻是這抱著美人入眠這種待遇倒是第一次享受。
淩暮雪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入眠的,被陸成宇抱在懷裏是動也不敢動,就是聽到耳邊的男人已經有著均勻的鼾聲了還是不敢放鬆警惕。
可能是弦繃得太緊,也可能是淩暮雪真的很累了,不久之後自己也進入了睡眠狀態。
獨自回到別墅,步行到大門口,穿著製服的保安老遠就笑著跟淩暮雪打招呼:“淩小姐,您怎麼走著回來的?”
“低碳環保嘛,中午飯都還沒有消化呀?”淩暮雪露出一排白牙,醉人的梨渦平添幾分嫵媚,看的保安都有些癡了。
淩暮雪看著保安胸前的銘牌,上麵寫著“秩序維護員08郎昆”的字樣,笑著問:“你叫郎昆?”
郎昆憨笑著摸摸後腦勺:“是的,淩小姐。”
淩暮雪繼續展現她的迷人笑容:“很少遇到姓郎的,可能是我見識少了吧。”
郎昆連忙擺手:“淩小姐這是哪裏的話,您是大公司的經理,還能住得起這樣的高檔別墅,你見識不能少。”
郎昆的話是出自肺腑,但是淩暮雪聽來還是覺得很諷刺,立刻沒有了繼續閑聊的心情:“郎昆,給我叫輛車吧。”
“是!”郎昆沒有再多話,而是按通了對講機叫了司機開來閑置著的電力遊覽車。
別墅是歐洲風格的獨立式房屋,每棟房子都是占地達到了至少700平米,加上200多平米的私家花園,這君山北苑是寬大的嚇人,剛巧陸成宇給淩暮雪買的別墅又是在君山北苑的深處,要是就這樣走進去,快步也是要花上淩暮雪半個小時的,何況現在人已經疲乏。
淩暮雪等車這會兒拉開了保安室的大門,坐在裏麵望著對麵的假山噴池,養了白色黑色紅色的錦鯉,一丟餌下去就活蹦亂跳搶著吃食,讓人羨慕的活力。
“淩小姐熱的話我給您開上空調。”郎昆走進來。
“不用了,我不熱。”淩暮雪仔細打量起這個高高帥帥的小夥子,和嚴景然是一般高的,隻是年紀就要略年輕一兩歲,長得也算白嫩,一看就是個還沒有吃過苦受過虧的孩子。
淩暮雪雖然年齡不算長,但是經曆了不少事情,心智明顯成熟了不少。
“郎昆!”看著門口站的筆直的背影,淩暮雪開口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