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南蘇身上的味道夾雜著酒氣包裹著葉暖,讓她覺得有些難以呼吸,不過她知道抱著自己的男人還是有著理性的,不會和褚封弈一樣對自己做出出格的事情。
這就是阜南蘇和褚封弈不同的地方,眼前的男人對葉暖有著幾分敬畏,就是男人對女人的尊重。
“南蘇,我們進屋去吧,在這裏被人看見了不好。”
葉暖安慰性的拍了拍阜南蘇的肩膀,讓他平靜下來。
“我是不是太失態了?”阜南蘇聽葉暖說起這件事,他才意識到自己做什麼,他居然抱了葉暖。
他看看周圍不遠處還有一個女人看到了兩個人的親密舉動,而且還饒有興致的觀看俊男靚女的一對。
阜南蘇發覺自己做的不妥,立刻把葉暖請進屋裏。
“沒事,你做的也不過分。”葉暖做在椅子上才想起來要回答阜南蘇的問題。
阜南蘇坐在了葉暖旁邊的椅子上,看了看葉暖的明豔模樣,知道她是精心打扮過得,自打她和褚封弈恢複了關係以後,這個女人就更加的漂亮了。
他不由得自嘲說道:“你已經好幾天都沒有過來找過我了,是不是因為你明天就要和褚封弈去領證所以才想起我這麼一個閑人,過來看看我有多失落?”
阜南蘇居然這樣說自己,葉暖聽了趕忙連連搖頭,說不是。
“不是的,南蘇,我沒有那個意思,而且我和褚封弈要領證的計劃已經要取消了。”
葉暖的臉色很苦,不像是在騙自己,阜南蘇很是認真的看著她,不知道該怎麼來回答她的問題。
“為什麼?你和褚封弈怎麼就突然結束了?”阜南蘇不可思議的問道。
葉暖無奈搖頭,還不是褚封弈身邊斬不斷的桃花。
“是恪玉茗,我那個時候就和褚封弈說過,他如果要和我結婚就必須盡快和恪玉茗脫離幹係,可是今天他居然答應以後每天都吃恪玉茗帶給他的便當,而且還要一年為限,而且他還為了那個女人吼了我。”
這樣的事情放在誰的身上都不能不讓人委屈,而且還是已經和褚封弈生活了那麼久的葉暖,其實如果不是因為中間出了點插曲,現在的葉暖都已經是褚封弈的妻子了。
不僅僅是妻子,說不定孩子也已經懷上了。
“他居然敢這樣對你,我要去找他算賬。”
阜南蘇容不得葉暖受欺負,聽到這樣的事情心裏是在的氣憤的要命,這個女人是自己捧在手心裏的,可是這個家夥居然這樣對她,真是太過分了。
阜南蘇實在忍不住要去找褚封弈算賬,就算自己打不過那個男人也不能讓他好過。
說了自己的打算以後他就要趁著酒勁出去找褚封弈算賬,葉暖看到這樣的景象知道他是要把事情鬧大。
趕忙把人攔了下來。
“算了吧,南蘇,他又沒有把我怎麼樣。”
阜南蘇很是不甘心,褚封弈如此的不把葉暖放在自己心上,她卻不在乎,還說不是什麼大事。
這是大事,天大的事,葉暖被欺負了,對阜南蘇來說,就和天塌下來了一樣。
“不,暖暖,褚封弈這樣對你都不覺得有什麼嗎?難道你心裏不難受嗎?如果你真的覺得沒有什麼又為什麼會跑來找我?”
葉暖被阜南蘇一連串的問句給堵得一句話說不出,她跑過來找阜南蘇還不是因為褚封弈讓自己太傷心了,如果不是因為他,自己也不會跑來找已經讓她不知道怎麼麵對的人。
“可是,你……”
葉暖無言以對,可她還是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在這個時候再挑起事端,如果阜南蘇找過去,褚封弈和自己都難看,就連阜南蘇也一並丟臉。
這個男人可是已經為自己把臉麵都不當回事了,她怎麼還能眼睜睜阜南蘇去辦傻事。
“我喜歡你,所以我看不得你被褚封弈欺負,看不得那個男人不把你當回事。”
葉暖眼淚落了下來,她現在都不知道褚封弈是怎麼想的,為什麼不願意與恪玉茗脫離關係,他是欠那個女人的,可是感情的事情他有必要如此拉扯下去嗎?
盡早把一切都結束就不完了嗎?他現在和恪玉茗一起,是不是就證明褚封弈其實是不喜歡自己的,她和別人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他喜歡的人是恪玉茗嗎?
“暖暖,褚封弈對你一點誠意都沒有,可是你還把他看的那麼重要,有必要嗎?你不覺得我是更適合你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