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我看到你的臉龐的時候就已經在心裏認同了你,董事長的臉龐我記的清清楚楚永遠也不會忘。”
安霽年是看著曹瑾枝一點點老去的,那個女人從二十歲起就跟著曹瑾枝所以一切都是極為理解,這個兒子,其實站在曹瑾枝的角度去想完全符合情理的。
她站在金字塔的頂端,丈夫早早去世,所有的膽子全落在了本是個嬌弱女人的曹瑾枝身上,她不會用那種死守貞潔的愚蠢方式,來為一個自己並不是真愛的男人去做些什麼。
如今的安靖柯已經出現,而且還是個儒雅的公子,據褚封弈的手下傳來的消息,這個人是在一個英國貴族家裏長大的,與英國女王有過不少接觸,很受她的喜歡,安霽年也將自己時時提起來的心放下了。
唯一不願相信這個事實的也就隻有褚封弈和褚封洱兩個人了,褚封弈在理論上也接受了這個事實,隻是直覺地感覺到哪裏似乎不大對勁。
“我沒有不相信你,隻是有疑問,外婆出事的事情鬧得那麼大,而你為什麼沒有在那個時候找過來,而是在全世界都在關注財產分割的時候。”
褚封弈依然不肯鬆口的問道。
“你是知道的,我的養父母隻有我一個孩子,若是在這樣得情況下告知給我我的真正身份,說不定會有怎樣的後果,所以他們一直沒有告訴我。
而我在不知情的狀態下,即使和其他人一樣關注著事態的發展,可是依然覺得和自己無關。”
安靖柯幽默的聳聳肩,作為一個混血兒,他的五官都十分的像一個完完全全的英國人,而不是一個有著中國人血脈的男人,同樣的因為有著他特有得異國行為習慣。
褚封弈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的每一個細微的小動作,心裏不太暢快。“我不是刻意的針對你,隻是不太相信而已,你去和Lance一起去醫院看看你和外婆的親子鑒定的比對吧,反正剩下的事情他對會處理。”
褚封弈對待這個神秘的家夥一點都不客氣,葉暖在一邊甚至為他覺得心裏七上八下,害怕那個男人會為褚封弈的不禮貌和芥蒂而心裏生出其他情緒來。
“那麼我就先和你們說一聲再見了,去做能夠證明自己身份的事情,這還真是的,這個年頭騙人的太多了,我不拿出點鐵證就站在你們麵前說自己是你們一直在找的那個人真是有點愚蠢呐。”
那個安靖柯看向在一邊守著的Lance,走到他的身邊,對他點點頭,說道:“Lance律師,我想我們該走了吧,不然在這裏連口水都不能喝,確實夠嗆人的。”
“哦,我會叫來那些公證人,和你去醫院,我們有事還是出去談吧,你在這裏似乎不太好。”
Lance舔舔唇,看向了那個頭發整理的一絲不苟的男人,伸出一隻手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和安靖柯一起走了出去,褚封弈家裏隻剩下了安霽年和兩個年輕人。
“封弈,我看那個人確實是咱們的舅舅,而且他看起來也是個十分儒雅地男人,你大可以相信他的,為什麼謠言那樣的態度來對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