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一平想要找雲凰歌要一個說法,可是萬萬沒有想到,被雲凰歌給完虐了一頓。
這還不是最讓樓一平抓狂的,要知道,當時在雲家那宅子的外麵,可是有不少看熱鬧的人。
樓一平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他這一次丟人算是真的丟到了家門口。
恐怕不出一炷香的時間,那整個界碑城有頭有臉的人就都會知道,堂堂界碑城的城主大人樓一平,帶著人去南臨雲家找場子,結果被雲凰歌一個小丫頭,給從頭完虐到尾。
樓一平灰溜溜的帶著人回到了城主府,這一路上他都是強壓著心頭的怒火,表麵上和顏悅色的什麼都沒說。
可是這一路上,樓一平的內心就幾乎是崩潰的了。
一路走來,樓一平看著身邊那些路人的嘴臉,他怎麼看都覺得,這些路人那就是在嘲笑他了。
嘲笑他被雲凰歌給刷了一頓,丟盡了城主府的臉。
一回到城主府,樓一平便是不打一處來,抄起身邊的東西,氣急敗壞的咒罵道:“雲凰歌,你算是個什麼東西,老子跟你沒完!”
樓一平簡直就已經被雲凰歌給氣瘋了,一想到雲家人那種鄙視的眼神,還有天機老人的各種打臉,再加上雲凰歌那強悍實力的碾壓,他這心髒都要爆炸了。
樓一平反手將一個花瓶扔了出去,砰地一聲,那價格不菲的花瓶碎了一地。
這接二連三的砸了好些東西,直到樓一平拿起一個硯台,樓閑庭急忙阻攔道:“爹,這個可不能摔啊,這是娘親送給你的定情信物啊!”
樓一平氣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楞了一下,最終還是將那硯台給放下了,不過反手一掌卻是震碎了旁邊的椅子。
樓閑庭見狀,急忙開口勸說道:“爹,您就別生氣了,再氣壞了身子。”
樓一平一把推開樓閑庭,那是一改方才慫蛋的模樣,破口大罵道:“南臨雲家算是個什麼東西?不過就是一個沒落的家族罷了,雲凰歌又怎麼樣,哪裏厲害了?黃毛丫頭,真是氣死我了。還有那個天機老人,老子給他臉他不要,算是個什麼東西!”
樓一平這邊越說越是氣憤,那幹脆就將他見到的人,都是罵了一個狗血淋頭了。
樓婉言在一旁,卻是並沒有多說些什麼。
實際上,她也是有些看不下去了,樓一平這一次真是理虧才對。
人家南臨雲家好端端的怎麼可能滅了往生穀呢?還不是因為柳輕煙和柳亢一做的那些事情,殺了人家南臨雲家的四公子雲逆,雲凰歌就算是滅了往生穀,那也是不為過的。
整件事情,經過剛才的一番說辭,樓婉言算是看清楚了這件事情。
根本就是柳輕煙因愛生恨,結果殺了雲凰歌的四叔,而柳亢一不阻攔也就算了,竟然還派了幫手給柳輕煙。
若不是因為這件事情,那雲逆估計也不可能死在柳輕煙的手中了。
柳亢一身為往生穀的宗主,竟然助紂為虐,這件事情人家南臨雲家根本就沒有做錯。
樓婉言麵色陰沉,不由得心中暗道:“爹啊,你真是糊塗的很啊。若是換一個角度來看,死的人要是樓家的人,若是你兒子的話,那恐怕你做的隻會比雲凰歌更加過分吧?這個道理,你怎麼就看不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