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的人不一定會記得他們的忠誠,但是如果一旦去了,就是絕對的和北辰集團作對了。誰都承擔不起這個後果,所以婚禮的那天,幾個行業內的大亨都沒有去,讓婚禮的規格的檔次略遜了一籌。陸博與甚至以生病為由頭,沒有出席陸博軒的婚禮,而最近和陸博與交好的幾個股東,也沒有出席婚禮,陸博軒表麵上笑笑,但是暗暗的把每個人的名字都記了下來,想必是要秋後算賬?
洞房花燭夜,陸博軒又喝的醉醺醺的,客廳裏,陸博軒指著淩靜的鼻尖罵她,說她原本答應了政治聯姻就好好聯啊,弄什麼婚禮遲到的事情讓他丟人現眼!淩靜覺得委屈了,有哪個女人會在洞房花燭夜的時候,會被自己的丈夫指著鼻子罵!淩靜站起來,冷笑一聲,說:"早知道你是個遇到事情就知道喝酒了事的爛人,當初就不應該和你聯姻,你看看你這幅樣子,你能做成什麼事情!讓你去教訓教訓北辰涼的那個未婚妻,誰知你手下的人還失手了!聽說,隻撞斷了她的一條腿?你怎麼不直接撞死她!連這點小事兒都做不好,你還能幹什麼大事兒!""好一個狠毒的女人,我隻是想給北辰涼一個教訓罷了,是不是你,後來又給交代說,要把北辰涼那個女人給撞死的?果真是最毒婦人心!""我告訴你,我讓人把她撞死,你以為我是隻為了自己嗎,還不是為了我們淩氏集團和你們陸氏集團的利益!今天婚禮遲到,又不是我樂意的!你在這樣一身酒氣!就別在這個家待了!"
淩靜生氣的說。"什麼.?你不讓我在這個家待?這個房子是誰買的?你囂張什麼囂張?還不讓我呆在這裏?你給我滾出去!"陸博軒氣的眼睛通紅,十分駭人。淩靜氣的不行,但是畢竟是洞房花燭夜,現在如果出門去的話,得多丟人現眼,不光外人,讓家裏的傭人看了,自己的臉還往能哪兒擱。淩靜不說話,氣呼呼的坐在沙發上,頭上還有今天中午的時候弄的彩帶。陸博軒也安靜下來。在沙發上坐下,想著事情。淩靜站起來,去衛生間,把衣服脫下來,準備洗洗睡覺,誰知道,陸博軒忽然闖了進來,淩靜大喊外麵的保鏢,陸博軒說,他剛才出去吩咐了,說淩靜小姐說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不希望別人打擾,你們都去大門的地方守著吧,人已經都被他支配到門口的地方了。陸博軒說:"仔細看看,你也是個美人兒呢,啊.?今晚是咱們的新婚之夜,咱們可不能浪費了這大好時光,嗯?"說著,就慢慢的向淩靜走過來。淩靜剛脫下來衣服,跑又不方便跑,拿著衣服擋在前麵,陸博軒一下子把她的禮服給搶走,雙眼喝酒喝的通紅,直勾勾的看著她,她剛想跑出去,就被陸博軒攔腰抱起,走到臥室,狠狠地摔在了床上。半夜,淩靜瞪大眼睛,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將自己身上的男人踢下來,下床來,站在床邊,借著月光,看著在床上沉睡的男人,悄悄地拿起枕頭,慢慢的靠近陸博軒額的頭,就在快靠近他的時候,停住了。上一刻,淩靜是真心的想拿著這個枕頭,直接把眼前的這個男人給悶死算了,但是轉念一想,雖然他該死,侵犯了自己,但是他終究是陸氏集團的大公子,掌握著陸氏集團的大部分的權利,她如果忍下去這口氣,不光對自己的淩氏集團有利,還可以替自己收拾北辰集團,北辰涼和穆涵那個賤人。想到這裏,淩靜停下手,去衛生間一遍一遍的衝洗著身體,眼睛裏流出淚水來,腦海中回放著很多之前的畫麵,大多數,是她還是北辰涼的未婚妻的時候。那段日子.,不管北辰涼額的態度如何,至少自己是真的快樂。真的是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