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小姐!”權叔現在臉上的表情可謂是驚喜至極,而原本坐在太師椅上的森有光立馬站了起來,然後走到了他身邊。“是森聲?”
他的問話,語氣都帶上了顫抖。
權成貴激動地點點頭,然後將話筒家交給了森有光。
“喂,森聲!”森有光拿起了電話。
“爹。”
“你現在在哪裏?”森有光心裏那是半是怒火半是欣喜。怒氣,自然是因為森聲膽大包天的離家出走,而欣喜,是因為他聽見了自家閨女無恙的聲音。
森聲咬了咬下唇,下麵將要說出去的那句話,勢必會改變她的人生。她不想,可是她表示自己沒辦法對一條生命的消逝熟視無睹,更可況,這生命的主人,曾經都還就過她一命。
思考不過是須臾之間,森聲就給出了答案。“劇院旁的小胡同裏麵。不過,爹,你來的時候記得帶一個好點的大夫,我這裏,情況有些複雜。”
“你受傷了?”這是森父的第一反應,他瞳孔都放大了一倍,對於森聲,這個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寶貝女兒,那是當真寶貴得不得了。
“不是我,是傅時良。”森聲小聲說。
傅時良。
這三個字,就像是平地驚雷那般,差點讓這頭的森有光嚇得摔掉了手中的話筒。他甚至都來不及追問森聲到底是怎麼跟那樣的男人扯上了關係,就急急忙忙讓一旁也聽見了這個消息的權成貴出去請大夫了。“好,我馬上過來,你在原地不要動,有人來敲門的話也不要開,爹馬上就到。知道了嗎?”
森有光太分得清楚現在什麼是最重要的,傅時良受傷,他雖然不知道前因後果,但是也知道這件事情本身來說就非同小可。不不處理好,誰都落不得好。
森聲應下了。她當然知道不能開門,現在一般來敲門的,那不是索命的還能是誰?
森家的人最近的辦事效率因為森聲的頻繁“消失”倒是提高了不少,很快,森家的人就包圍了這座小院。森有光親自上門,森聲開了門。
外麵的中年男人的臉色一點都稱不上好,森聲隻看了一眼就垂下了頭不敢再看。
“督軍呢?”這是森有光開口的第一句話。
森聲愣了一秒鍾,然後哦了一聲,伸手就朝著屋裏的躺椅上一指,“在哪兒!”
森有光一拂袖,就徑直從森聲的跟前走過。要不是森聲清楚地聽見了來自前者的那一聲冷哼,她都快要以為森有光這是要有意放過自己了。看來,好像並不是那樣啊,隻是秋後算賬而已。
傅時良很快就被森有關的人送上了一輛黑色的轎車,前後還有人保護著。森聲跟著森有光坐上了另外一輛,她就看見搭載著傅時良的那車很快就消失在了拐角處,那方向,跟她回森家的卻不是同一個。
“爹?”森聲不明白,傅時良難道不跟著他們一起回森家嗎?
森有光目不斜視,冷冷道:“ 回去再說!”他沉著臉,哪裏是想要跟森聲交流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