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k粉是軟性毒品,常見於酒吧夜店,用來助興,看似隻是迷幻劑,但是也有上癮的風險。陳浩東的手段確實卑鄙了些。
徐朔坐著計程車在十五分鍾內趕回了別墅。
推門進去時,徐望正一手抓著葉桑洛的雙手手腕,一手拿著一根麻繩快速地捆綁著。
徐朔見了,皺起眉頭。需要動用麻繩,說明葉桑洛的情況比他預料的要嚴重一些。是分量過大,還是因為喝了酒的關係?
他希望是後者,盡管他希望她也能承受當初童謠所受的痛苦,但是並不是在這方麵。
就在徐朔猶豫不前的時候,徐望綁好了葉桑洛的手,回過身來,見他回來,忙不迭地彙報:“哥,那混蛋好像給洛洛吃了什麼興奮劑,她剛才一直上躥下跳個不停,幾乎沒把整棟別墅拆了。”
“是k粉。”徐朔回神,提步往前。
徐望一聽,立刻怪叫起來:“陳浩東的腦袋被驢踢了吧?竟然喂自己的未婚妻吃k粉?”
“放心吧,有我在沒事的。”徐朔安撫他一句,便蹲在了葉桑洛的麵前。
葉桑洛正坐在一張單人沙發上,四肢都被徐望綁住了,動彈不得。她掙紮了一會兒掙不開,便執著地用牙齒咬著麻繩。忽覺頭頂落下一片陰影,她極快地一掀眸,望了過去,隻見一張扭曲的臉龐就在離她咫尺之處。
迷迷糊糊的,她好像覺得自己認識這個人,卻又抖著聲叫不出名字來。
徐朔攬住了她的肩頭,一把將她抱在了身前,快步往樓上走去。
“大哥,你要做什麼?”徐望心裏隱隱不安,叫住了人。
“幫她擺脫藥力。”徐朔回了一句,便和葉桑洛一同消失在了二樓樓梯口。
徐望眼眸深處閃過一絲惶恐,卻又很快恢複平靜。他很清楚,葉桑洛做了這麼多事情,等的就是這一刻,他不忍心破壞,即便他的心口莫名的不舍。
徐望跌坐在了沙發上,麵前的茶幾上擺滿了葉桑洛吵著鬧著從冰櫃裏搬出來的各種各樣的酒。他隨手抓起一瓶,替自己倒了一杯酒,仰頭一口喝盡。
而此時徐朔卻已經抵達二樓臥室——他的臥室。
葉桑洛窩在他懷裏的時候異常的平靜,既沒有掙紮,也沒有胡話連篇,隻是用一雙迷茫而又無辜的眼睛望著他,直到徐朔俯身要將她放在浴缸裏。
她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並揪緊了他的外套。如果她的雙手沒有被捆綁住,她一定會抱緊他的。
可惜,她四肢被捆,徐朔又執意要將她丟進浴缸裏頭,她的掙紮根本無濟於事。
徐朔緊接著又提起蓮蓬頭,打開了開關。
冰冷的水澆在了她的頭頂上,她幾乎立刻就打起哆嗦來。
要知道現在才三月初,氣溫還很低,她不冷才怪呢。
但是冰冷的溫度驅趕了她體內莫名的躁動和不安,也使得她恢複了一丁點的理智。一絲清明閃過她的雙眸,她終於想起了眼前這個男人是誰。
徐朔用冰水澆著她的全身,澆得她濕透了,才關掉了水龍頭,而後解開了綁住她手腳的麻繩,又扯掉了她身上的濕衣服,拉過一旁掛著的浴巾將她整個包裹起來。
包裹完畢,抱起她走出浴室,走向了那張大。到了邊,彎下腰,輕輕把她放下。
葉桑洛迷迷糊糊地衝著他微微一笑。
那笑比天使還純淨,帶著幾許羞澀,幾許朦朧,幾許憨厚,幾許傾慕——能令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把持不住。
徐朔身形一震,眸色不斷加深,連呼吸都亂了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