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選擇(1 / 2)

雁風怒氣衝衝一路追到了將軍府,將軍府戒備森嚴,她沒有辦法進去,隻得守在將軍府外。

府內,蕭雲武帶著千龍劍站在金步宇麵前時,他正端著一杯美酒在唇邊輕輕的嗅。

沒有料到蕭雲武回來的鹿以菱,則被他用麻繩綁在案幾旁。

蕭雲武俯視整個府內,毫無打鬥痕跡。想必綁架鹿以菱,也無非是想試探他。

“殿下!”不等他們二人開口,鹿以菱先開口輕喚了一聲。

蕭雲武看了看鹿以菱,輕哼了一聲,又對著金步宇說道:“金大將軍這是何故?莫不是大將軍喜歡綁人家姑娘在府中服侍不成?”

這話倒是讓鹿以菱有些心寒,轉而將目光轉向金步宇。

金步宇則毫不在意地自顧自地將手中的整杯酒喝下,又伸手讓蕭雲武坐下。

回道:“太子請坐!莫要著急嘛。本將軍並無惡意,隻是想替姑娘問問殿下的真實想法。”

“原本還覺得可能有些麻煩,不知如何開口,不過現在看來,似乎容易的多。殿下倒是毫不隱瞞對這個女子的認識。”

蕭雲武停頓了一下,坐下來回道:“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我弈國的人,自然是認得。大將軍究竟想要問什麼?”

金步宇抬頭看了他一眼,給他倒滿了酒,楞了一下回道:“末將是有些好奇,太子殿下身邊有這般優秀的姑娘,又何必來我慕國守著。”

這句話,一共有兩層意思,一層是想說阿武惦記著慕國的千絮,還有一層意思,便是對慕國朝廷惦記著。

蕭雲武聽得明白,卻要故意裝糊塗道:“本王不太明白。來慕國乃是為了鐵犁之事。大將軍也是知道的。想必,向將軍這般闊達胸懷的,也不希望這鐵犁生產到了一半,在突然流產吧。畢竟是對兩國的經濟都不利。”

說起來,對於鐵犁這件事,蕭雲武自是知道他金步宇甚至是比韓兕烔還要上心。

鹿以菱雖說對鐵犁之事,略知一二,但終究是不甚了解。聽得雲裏霧裏。

金步宇再次給自己斟酒,看著蕭雲武喝下他的那一杯,又笑道:“殿下,還真是會裝糊塗。罷了,有些話,也確實不便挑明。隻是有件事,我很好奇,為何近日不見你與我們千花女禦史走在一起。卻要來這裏問本將軍要人。”

話說到這,金步宇還不忘轉目看了鹿以菱一眼。

隻見她微微皺起眉頭,此前隻知道她是鍛造鐵器的,卻不想竟然是朝廷皇上身邊的禦史大人。

此時,鹿以菱才微微覺得自己遜色了一些,可仍然想報一線希望,轉目看向蕭雲武。

蕭雲武笑笑,“這乃是本王的私事。絮兒在家休息,確實不便出現。至於以菱,這乃是本王的子民,本王有意外在慕國之地,袒護本國的子民。言盡於此,還請大將軍盡快放人!”

金步宇笑了,舉起酒杯敬了他一杯,說道:“好,既是如此,本將軍就敬一杯酒。太子說是什麼就是什麼。不過,女人這種動物,恐怕不好交代。”話畢,他又將目光轉向鹿以菱。

果然,鹿以菱有些生氣,原來近二十年的青梅竹馬竟然抵不過二年的慕國進出。

在他的心裏,她竟然僅僅隻是一個“子民”的份量。

再低頭,鹿以菱看見了他案幾上放的那把千龍劍。

難怪此前未曾見過他身上佩戴她送出的麋鹿劍,原是早已將她視為掌上明珠,手心裏的寶。

鹿以菱這一刻,才知道當日送他出行時,他癡癡念念,一再拒絕的真正原因。

說起來,倒是有些可笑了,自己恨不得將心掏給他,得到了確實如此。

蕭雲武回話道:“將軍還真是一個操心的命。今日,本王也不願與你多說。隻問你一句,人你是放還是不放?”

此時,蕭雲武已經沒有耐心再與他糾纏,站起身來將那把千龍劍抵在他的麵前。

金步宇毫不怯場,依舊有條不紊的喝著酒,微微將頭轉向鹿以菱說道:“殿下,還是親自問問鹿姑娘遠不遠走吧。不過,話,本將軍扔到這裏,倘若鹿姑娘願意與你走。就請殿下放過慕國的千花!”

千花二字說出口時,金步宇雙眼銳利抬頭瞪著蕭雲武。

蕭雲武嘴角微微動了動,對於他的話,趕到氣憤。一個是心愛的女子,一個弈國兵部尚書之女。哪一個人都放不下。

蕭雲武將手中的劍有朝他走近了兩分,冷冷答道:“將軍,不必如此威脅本王。這兩個人,本王都不會放棄!你若不放人,休怪本王不客氣!”

金步宇微微從案幾上站起身來,蕭雲武的劍也隨著他起身,越來越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