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綠意,八成也是扶不起來了。心裏恨恨的,暗自責怪這主子沒用。草兒想想,倒是時候給自己某條上路了。一會子,心裏幾個主意都打過了。麵無異色的服侍著綠意吃了喝了,侍奉綠意睡了。
在外物的櫃子裏,取了綠意一件紗衣,草兒偷偷出了那院子,往王爺的書房去了。提前打點好了,倒是容易進去。換上紗衣,端了茶輕輕的叩門。
“進來。”離王說道。
推門而入,王爺已經喝了不少,酒醉了些,臉上也盡是紅潤了。乍看草兒,一身輕紗,微微透著少女較好的身姿。不禁一愣,這個女子眼熟啊?卻是……綠意房裏的草兒?
“王爺恕罪。”草兒將茶遞出去,柔聲的說道:“女婢冒犯王爺了,我見我家主子日夜抄經文,自知也是洗不得罪狀的。害得王爺傷心。”
“哦?”離王聽了草兒的話,自知此時必有蹊蹺,於是也醒了些酒。
“還請王爺喝了奴婢的請罪茶。”草兒說道。
“何罪?”及淡的兩個字,卻讓草兒渾身發冷,她知道,自己是在拿命賭呢。
“綠意側妃助王妃離府之事,奴婢不敢報與王爺。”草兒楚楚可憐的說道。
“那麼如今怎麼敢了?”離王不是傻子。細細問道。
“奴婢不忍看王爺傷心,奴婢狗蛋,心儀王爺許久了。自知卑微,卻願為王爺赴湯蹈火。”草兒報著衷心,竟是聲淚俱下。“望王爺看在奴婢真心的份上……喝了奴婢的請罪茶吧。”
離王笑笑,接過茶水,掀開蓋子至於鼻前,聞聞,茶香啊!心中已是了然,卻也喝下了。“你可願意為了本王做任何事?”
草兒惶恐的看著離王喝下那杯茶,笑笑起身,奴婢自是願意。伸手將草兒拽進了懷裏。大手探進了那紗衣之中,裏麵竟是什麼都沒有穿呢。
草兒早已意亂情迷。嚶-嚀的軟在了離王的懷中。離王自是不客氣的,狠狠的予取予求。倒是那窗子外麵的女人,眼睛瞪得猶如銅鈴般大小。嘴早就被人捂得嚴嚴實實,出不了半點聲音,那恨意,若是目光可以蝕骨,草兒還剩的下半點渣滓麼?
這個忘恩負義的小-騷-貨,定是不會有半點好下場的。
在離王肆意的衝撞之後,身-下的人早就大汗淋漓,這時候,離王扶起身來,取了巾布擦拭幹淨,穿好了衣。窗外的女子被鬆了開推進了屋子裏。那人不是綠意還能是誰?
綠意滿臉恨意,也不敢造次,忍著怒說道:“王爺恕臣妾管教無方,讓這賤-蹄子饒了王爺。”
“起來吧,你先說說王妃之事,稍後你我再討論草兒之事。”離王一臉笑意的說道。
“這,這分明是草兒離間王爺與臣妾的賤招數。王爺切不可聽她胡說。”綠意著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