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等著。”那人說著,走進屋門,卻並沒有直接推門而入,而是規規矩矩的站在門口請示到:“主子,屬下已經將人帶來了。現在是否讓她進去?”
“進來。”裏麵的人說道。那男子應了,打開門,示意林洛然進去。雙腳踏進門的那一刻身後的門已經關上。屋子布置感覺有些眼熟,到處都是曖-昧的紅色。
往裏走,有紗帳隔著。林洛然站在紗帳前猶豫著。這到底都是什麼情況啊。
“怎麼?這會子才害怕?”裏麵一個陰沉的男聲向起,這聲音怎麼會這麼熟悉呢?林洛然挑了紗帳,看去,赫然是鄭天宗半躺半臥在榻上,眯著眼睛看著她。
“不知道深夜,殿下這般請我來可謂何事?”林洛然開口問道。
“離王府現下恐怕是亂成一團了。王妃如此,可謂何事?”鄭天宗不答反問。
“殿下倒是讓臣妾不明了,我即是離王妃,殿下關心我家務事可謂何事?”林洛然問道。
“倒是不知道你的嘴變得叼了呢?莫非從前種種,王妃你已經忘了麼?”鄭天宗問道。
看著滿眼的妖孽笑容,林洛然氣的牙根都癢癢卻不敢明目張膽的反駁,是啊,他手中攥著太多人的生死之權。無奈,站好,曲曲腿,林洛然打了個福。“想是殿下深夜叫我來此,必是有事。不知殿下有何吩咐。”
鄭天宗倒是不急著回答她,坐了起來,執起手邊的酒杯一飲而盡。“林司寢,本王倒是想念了你的淫-蕩摸樣呢。”
“你……”到嘴邊的話的被林洛然生生的咽了下去。這個死妖孽死男人,總是有辦法激怒自己。可是誰讓認為刀俎我為魚肉呢,林洛然決定忍了。
“過來。”鄭天宗發了話,即便再不情願,林洛然還是施施然的走進他。剛近他身前,就被他拽住了手,一把拖進了懷裏。
“胖了?看來離王帶你不薄。”
鄭天宗說話間,魔-掌就像她的腰間伸去。半天沒言語的林洛然終於是忍不住了:“殿下,我現在是離王妃,您這麼做恐怕不妥吧。”
媽的,再怎麼說,我名義上也是你的弟媳,你如此?是人麼?本來林洛然是想這麼說的。但是她糾結了一下還是忍住了。麵對這個人,自己必須要具備強大的內心才可以。
“離王府中離王妃失蹤,遭到歹人劫持,已經死無全屍了。現在在本王懷裏的是司寢林氏。”鄭天宗不痛不癢的說道,簡單的一句話解決了自己的身份問題。
林洛然笑笑,小心翼翼,這個男人,在這個世界裏不管弄死誰都跟玩螞蟻一樣,著實可怕的很,自己還是不要再招惹他了。“司寢林氏但憑殿下吩咐。”
轉過頭,捏住她的下顎,她眼睛裏閃灼的一絲精明到底沒有躲過他的眼。這個女人,又再打什麼主意了?每次她乖巧的時候總是要生出事端的,現在,這個德行,嗬嗬,鄭天宗笑笑,生活太過無情,倒是願意和這個小東西玩一玩,順著她的順從,直接吻上了她,兩條舌肆無忌憚的糾纏在一起,仿佛要把對方生生的攪斷才好。